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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二章 與曹孟德一般!

  袁冰斜眼看了看衛無忌,想要說些什麽,終究還是無言。


  查人家的底細沒問題,畢竟的確有痕跡可言。


  這問候人家夫人,就有點兒沒道理了。


  這可不是裝無辜,便能夠昏過去的。


  一口氣自胸膛直衝頭頂,怒火點燃,差點兒埋沒了理智。


  好在一身警裝的袁冰立在一旁,效果如同冰水一般,鎮壓著欲要噴發的火性。


  要不是怒火壓製,抓著桌子上的一套茶具,就能砸到這個混蛋小子的腦袋上。


  至於最終結果如何,那就不是能夠預料的。


  莫看不差錢,調養之下,身體素質遠超實際年齡。


  可真要跟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比,也是有點兒想太多了。


  怒火為理智壓抑,該說的話,卻是必然要說。


  兒子之事,固然有些咎由自取。


  可說到底,也是因為這個混蛋。


  現如今居然跑到自己麵前問候自己的夫人,真把一個大男人當成泥捏的了。


  “兒子已經進去了。”


  “不管這其中是否有咎由自取的緣故,但說到底,還是未曾能玩兒的過你。”


  “不管願意與否,這都是事實。”


  “就算是再無能,也不至於做這等睜眼不認的事情。”


  “而人生在世,固之所念,無非父母子女,還有那伴隨歲月滄桑的枕邊人。”


  “兒子已經進去了,哪怕僅是幾年時光,檔案上也必有清晰的一筆。”


  “就以家業二字而言,倒不至於真有什麽太過至深的影響。”


  “何況他自生下來便太過順利,未曾在摔一個大跟頭前,以幾年時光跌一跤,得一些現實的教訓,倒也是好事兒。”


  深呼吸將麵前空氣吸進,悠悠吐出,似是連心中的怒火,也被吐出了不少。


  年齡懸殊,卻有諸多恩怨的兩個人,倒是能安然對坐,說一些切實的心裏話。


  “這應該也是這麽長時間,我未曾遭遇報複的緣故吧。”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金錢二字的魅力,足以眼紅心黑而不管不顧。”


  “若真以金錢二字為算,大麻煩倒是不至於,小麻煩不可避免般的煩人。”


  一番言語態度表達出來的從容大氣,倒是刹那引得這位商業大佬,對這個引得兒子,至少幾年時光不得自由的罪魁禍首,真切高看了幾分。


  金錢的威能施展,便不是一把要命的鋒刀利刃架在脖子上。


  這份兒性命被人惦記的危機,真心不太好受。


  說是如芒刺背,惶惶不可終日也差不了多少。


  真有那膽量不怎麽樣的,沒準兒人家還未曾動手,便要在過度思慮中活活嚇死。


  可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始終的風輕雲淡。


  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在意卻強裝鎮定,這點兒差別的分辨力,還是不必任何質疑的。


  “既然明白這一點,年輕人,又何必非得趕盡殺絕?”


  誰也別拿誰當傻子,那一句簡單的問候,背後是何等的殺機,還非得言說明白不可嗎?


  “要趕盡殺絕的,似乎不是我。”


  “若真有殺心,即便是有律法所限,令公子也不可能安然活到現在。”


  淡然搖頭,言語更為淡然。


  可就是這樣的淡然,令這位商業大佬甚至袁冰在內,不由內心咯噔一下。


  “放心,別那麽緊張。”


  “就他這點兒事兒,說大自然大。”


  “真要見血的話,也沒這個必要。”


  “刀伐殺戮,聲聲槍鳴,經曆了實在不少。”


  “多一點少一點,於我而言,實在沒什麽所謂。”


  “可能於閣下而言,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


  “對我而言,殺人能解決的問題,也從來都不是問題。”


  不知是不是錯覺,一股森然寒氣以衛無忌為起點,迅速遍布周圍。


  “好個殺伐霸氣!”


  有些不太自然抖動了一下身軀,真心讚歎間,眸光不由顯出幾絲晦澀。


  自家那兒子,說來從小也算是驕傲。


  可這一回,他的跟頭算是載結實了,載得也不冤。


  小小年紀,一身的殺伐霸氣,究竟從何而來,估計除了他自己,也就隻有鬼知道。


  也正是因為隻有鬼知道,才有了無限遐想的可能。


  “今日登門,莫非是以此來嚇唬威脅的?”


  那殺氣所造成的壓迫,的確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可要是想以此嚇唬,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人了。


  “嚇唬威脅,若能解決問題,倒也無所謂。”


  “即便不能解決問題,開啟一個好的開端,少了諸多麻煩,也是不成問題的。”


  “方才言語間問及夫人,無有冒犯之意。”


  “我隻是不太敢小看,一個女人所能發揮的能量。”


  “還請麻煩給夫人掛個電話。”


  衛無忌眸光坦然,言語直白。


  袁冰有些挑眉,這些事兒莫非出自女人的手筆?

  從邏輯上而言,也是存在可能性的。


  兒子的東西,爹能動的,娘更能動的。


  這尾巴的留存,是否也存在問題。


  若真是如此的話,未免有些過於可怕無情。


  不管怎麽說,也是多年的夫妻,還有那麽大的兒子。


  “她做什麽了?”


  真沒什麽人腦子是傻的,尤其眼前這位,敢以十塊錢闖出一番天地的主兒。


  “有些話,還是不說明的好。”


  “莫言現如今還談不上徹底的撕破臉麵,就算是真撕破了,有些顏麵也還是保留的好。”


  時光一點一滴慢慢過,時光歲月下,還真沒什麽是過不去的。


  可偏偏有那麽幾樣,真就是不容易過去。


  一個是錢,再一個就是存在於男女間的一點健康色。


  臉皮眼角皆抽搐,再好的涵養,這一刻也是難以維係的。


  能把生意做到這個份兒上,自是個精明人。


  對於老婆的一些問題,自不能說不清楚,不知道。


  隻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這麽多的夫妻了,兒子也都這麽大了。


  反正除了維係顏麵之外,各玩各的,也挺好的。


  可從現在的架勢跟端倪來看,這是擺明挖坑了啊。


  “你在哪兒?”


  也無所謂避諱,直接當麵撥通了電話。


  “你有什麽事兒嗎?”


  沉默了半晌,幾絲懶散的聲音響起。


  衛無忌眉頭向上一挑,聽著隱約的動靜兒,袁冰臉色也有幾分異常。


  至於這位直接當事人,兩道眉直接向上一挑。


  要不是已然有所預料,也有心理準備,非得吹胡子瞪眼,哇呀呀叫號不可。


  要知道現在外邊的天色,可謂驕陽高照。


  “我不想介紹我是誰,你也應該清楚我是誰。”


  “我沒心思關懷問候,你現如今要做什麽。”


  “但請你把電話,交給旁邊那個喘氣兒的家夥。”


  “或者直接開免提也可以。”


  “我不管你是哪一家的小混蛋,既然你想玩兒,奉陪就是。”


  “還有一句,你給我聽好了,也記清了。”


  “想要玩兒,也玩兒點兒有意思。”


  “要動真格的,你實在不夠那個層次。”


  接過電話不容對方反應,該說的都說完,然後將電話還了回去。


  沒有任何的言語,卻能清晰的聽到一聲氣急敗壞捶打,以及一聲痛楚的嬌呼。


  “你怎麽會跟他在一起?”


  “不要忘了,是誰把兒子害成那個樣子的?”


  “你不給兒子報仇也就罷了,還跟仇人在一起談笑風生,這個父親,就是這麽做的嗎?”


  隱約間夾雜著幾絲痛楚悶哼,質問言語卻是越來越嚴厲,氣勢也是驚人,即便隔著電話,隔著關山萬裏,都能感受到。


  “我這個父親做的如何,不用你來提醒!”


  怒火壓製,臉色似有些不正常的殷紅,甚至有些發白。


  “至於你說報仇,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四五年時光而已,人生在世一輩子,總要經曆一些苦難才能成長。”


  “現在耽誤四五年時光,也遠比以後一個跟頭栽倒,再也爬不起來強得多。”


  不管一開始的想法,是否真就是如此。


  現如今就是這麽想的,也隻能這麽想。


  “哼!”


  “你少給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掩飾自己的無能與懦弱。”


  “既然你不管,那就我來管。”


  “不論是誰,敢傷我兒子,都必須付出代價。”


  嘟嘟聲響起,電話已然掛斷。


  “要是不懷疑我要有你命的心思,就乖乖不要動。”


  一根針紮在了手上,作用於心肺。


  總算不至於讓這麽一番折騰,心氣積壓,而導致一個怒火燃點,熱血衝頭,重則喪命,輕則清竅失靈,也就是中風。


  拔了針依舊是無言,袁冰看了看衛無忌,示意先走。


  本來這一次能直接抓到幕後元凶,沒想到情況出現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兒。


  雖說最後倒也可算是摸清了,可具體的位置在哪兒,依舊是個迷。


  繼續在這兒待著,也沒什麽實際意思。


  還不如就此回去,還能辦點兒正事。


  “等等,我想要知道,她究竟做什麽了?”


  衛無忌站了起來的同時,一聲有些氣虛的低聲言語響起。


  雖說有了衛無忌的一針,多番打擊對身體的影響,還是極其明顯的。


  “有個人頂著我的麵容,做了一些大事兒,無疑是在給我找麻煩。”


  “抓到那個人,卻發現他也不過一枚棋子而已。”


  “從棋子的嘴裏問出了一些東西,本想上門求證,甚至痛快了當一點兒解決。”


  “卻發現,似是有些冤枉人了。”


  停下了腳步,兩人眼眸無言對視,衛無忌還是將情況言明。


  那種被人背叛的滋味兒,衛無忌曾經體驗過。


  他那個說到底不過是個誤會,而這個卻是實打實。


  都說自古以來的規矩是父債子還,如今這算不算是子債父還。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情緒不可避免的有些低迷,不管怎麽說,也是多年夫妻,還有那麽大的一個兒子。


  動起手來,就真的這麽不留情嗎?


  “以前對那句話沒體會,還以為是一種時代背景下的偏見。”


  “原來這世上,真有人能把事兒做的這麽不留情麵。”


  出了大廈,袁冰悠悠言道。


  要不是衛無忌多問了一句,目標恐怕依舊鎖定。


  而這事兒可實在算不上小事兒。


  真要認真追究起來,絕不是金錢所能解決的。


  “電話那頭沒回複,你能確定是出自誰手嗎?”


  搖頭驅散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袁冰正色問道。


  “你雖然出來多年,情況也應該多少了解一些。”


  “我知道你沒那麽多心思,留心那些亂七八糟。”


  “但多少也該有所聽聞才是。”


  袁冰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以她老爹的身份,一些圈子裏自有她的份兒。


  可以她的性情,實在不太想跟那些人在一塊兒。


  不是幼稚,實在是性情不同。


  甚至有些事兒,袁冰難以容忍。


  不過也如衛無忌所言,多少也有些了解。


  年青一代,不能說所有都是荒唐的。


  但總有那麽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上好的湯。


  “問詢一個女人的年齡,自是不太好的事兒。”


  “但是也可以根據現實情況推斷,有那麽大的一個兒子,四十必然出頭。”


  “我記得有個家夥,好像有跟曹操一樣的毛病。”


  有些事兒,不那麽光彩,自然不可能擺在明麵上。


  可有句話說的也很好,水過留痕,雁過留聲,既然做過,隱藏的再好,也總有蹤跡。


  這世上從來沒有一堵牆,是一絲風都不透的。


  對於這種勾動八卦之火的事情,隻有傳播的更快,而沒有真正隱秘的道理。


  “你說的是他?”


  袁冰腦海裏蹦出了一個名字。


  雖說沒什麽切實能夠證明,許多也都是或真或假的道聽途說。


  可這樣的名聲,袁冰終究是聽過的。


  “沒聽說他跟你有什麽不對眼的,以你們之間的作為,社交而言,不應該有什麽交集才是。”


  緊接著,袁冰疑惑不解道。


  真要是那個家夥的話,憑其家族,倒真是一番能耐。


  可即便再能耐,也不該跟衛無忌有所衝突才是。


  “這事兒我倒是清楚,卻是不能跟你說,不僅牽扯兩個人的事兒,更是牽扯一個女孩兒的清白名聲。”。


  衛無忌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


  能讓他為難的事兒,已然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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