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是他女兒?
宮木瑤搖了搖頭,她隻是想要認會自己的爹爹,可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自己娘親決裂啊!
“娘親,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嗎?”宮木瑤忍不住哭出來。
木清鳶轉過去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她伸手拉住了如妖的手,如妖可以感受到木清鳶其實是舍不得孩子的。
“木清鳶,其實我並不是你的丈夫……”
木清鳶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宮木瑤跑了過去,擋住了木清鳶的去路,“娘親,你看我一眼啊!我是瑤兒!我是瑤兒啊!娘親以前不是喜歡瑤兒了嗎?他都說了,他不是我爹爹。”
“宮木瑤,你姓宮,如果你覺得這個姓氏給你帶去了麻煩,以後你可以改姓,你願意跟著誰就跟著誰,雪域事情很多,我很忙。”木清鳶用自己的聖女力量直接將他們給彈開了。
木清鳶上了馬以後就離開了,如妖站在原地看著木清鳶離開的方向,他伸手想要將宮木瑤扶起來。
可是宮木瑤直接避開了他,“如妖爹爹,你開心了嗎?滿意了嗎?”
容淵跑了過去將宮木瑤給抱了起來,宮木瑤在他的懷裏蹭了蹭,如妖好像羨慕。
感覺自己這麽多年的幸福,真的是偷來的,現在應該還回去了,他轉過去就去追木清鳶了。
宮木瑤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容淵的脖子下,“叔叔,我真的錯了嗎?”
容淵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這個問題。
周敏擋住了容淵的去路,“王爺,我知道你有可能聽不進我說的,但是我還是要說,這個孩子未必是你的孩子,王爺這麽多年未娶,真的不值得的。”
容淵冷冷的看了一眼周敏,都這個時候還不忘汙蔑木清鳶一把,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宮木瑤冰冷的目光普通鋒利的劍,直接插進來周敏的胸口,“阿姨,如果並不是事情的發生,就請你閉上你的嘴可以嗎?”
周敏氣不過的看了一眼宮木瑤,木甜兒拉了拉周敏,真的是蠢貨,容淵是多麽聰明的一個人,這個女孩子是不是他的孩子,他心裏還不清楚嗎?
“王爺,小郡主的母親既然不在身邊,我看小郡主還小,要不將她放在我那裏吧!”木甜兒甜甜的笑了笑。
宮木瑤將自己的頭更加深的埋在了容淵的脖子下,外麵的女人心機怎麽都那麽重一個,她還是覺得她娘親比較坦誠一些。
“叔叔,我們去找我娘吧!”宮木瑤搖了搖容淵的脖子。
容淵心裏很不是滋味,被自己的女兒一口一個叔叔的叫明明都已經知道是自己的女兒,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木清鳶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他一樣,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宮木瑤的腦袋,“瑤兒,你是怕你娘親不喜歡你叫我爹爹,所以叫我叔叔對嗎?”
宮木瑤微微低下了頭,她娘親雖然會生氣,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生氣過。
還動手打了她一巴掌。
她的心裏很難受,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娘親心裏更難受,她咬了咬唇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看見宮木瑤哭了,容淵心裏也不太舒服。
“好,我帶你去找你娘親,你帶路。”
宮木瑤點了點頭,周敏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看著那張和木清鳶那麽相似的臉,她這心裏就不舒服。
木甜兒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幹嘛這麽沉不住氣,木清鳶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鎮南王能夠護著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
木清鳶不知道騎馬騎了多久,她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走的,最後停在了正安酒樓。
一進去,就感覺這裏莫名的熟悉,好像自己曾經來過這裏,她四周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裏好像自己曾經呆過一段時間。
她輕輕的撫摸著陳設,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
“清鳶……”傅南丘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木清鳶回頭看了他一眼,這個人也好麵善啊,她好像認識他,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木清鳶微微蹙眉。
傅南丘跑了過去,木清鳶以為他是要傷害她,還準備出手呢!傅南丘確實一把拉起了她的手,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你這三年都去哪兒了,大家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在等你回來你這個丫頭,你餓不餓啊!”傅南丘的關心,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裏頭暖暖的。
說實話這麽久了,她還真的有些餓了,木清鳶點了點頭。
傅南丘就讓廚房去做吃的,他領著木清鳶上了樓,木清鳶四處打量,這些年正安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好。
看著木清鳶留下來的那幾個方子,已經讓正安酒樓成為了重點,很多人不遠萬裏就是來吃上一頓。
傅南丘看著自己的生意越來越好,就更加的想念木清鳶了,他想要讓木清鳶看看這裏的現在的模樣。
他和蘇常青私底下也經常念叨著木清鳶,希望木清鳶能夠回來,哪怕是簡單的相聚也是好的呀!
可是這麽多年,她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人徹底的沒了。
木清鳶非常的不自在,為什麽這個人總是在看自己。
“我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怎麽知道你認識不認識我呀!”木清鳶沒有好脾氣的瞪了他一眼。
傅南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丫頭是真的不記得他了,還假的不記得了,“我叫傅南丘,清鳶,翠兒怎樣了?”
翠兒?看來這個人曾經和她的關係不錯,連翠兒都認識,小二端上來了火鍋底料,然後將配菜也端了上去。
看著裏麵冒著紅油,木清鳶熟練的將菜往裏麵放,她以前沒有吃過這種東西,怎麽會弄呢!
看著她那個熟練的手法還和曾經一樣,傅南丘忍不住笑了起來,木清鳶瞪了他一眼。
“你幹嘛衝我笑?我是來吃東西的,可不是來看你笑的。”木清鳶衝傅南丘翻了一個白眼。
傅南丘心裏其實挺開心的,“清鳶,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化,這麽多年其實我挺想你和翠兒的。”
木清鳶停了下來,她怎麽越聽越感覺奇怪呢!這個家夥是故意在扇情嗎?怎麽說話,說的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