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招架不住

  難得見她露出一副呆滯的樣子,陸清絕眼中也忍不住劃過一絲笑意。


  他屈起一根手指在她鼻尖刮了刮,輕聲問道:“還想逛嗎?”


  慕清歡搖搖頭,今天陪著奈奈逛了很久,倒也沒什麽喜歡的,這會其實也累了,腳後跟發疼。


  於是兩人走出商場上了車,慕清歡穿著一條齊膝的裙子。


  陸清絕從一旁拿出藥膏,用棉簽挖出一些膏體塗在她的傷疤上。


  沉聲交代著她:“這是顧祁斯送來的祛疤膏,我不在你自己也要記得塗。”


  慕清歡呼吸一滯,陸清絕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實在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沒有聽見她的回答,抬眼看向她,發現女人直直地看著自己,他目光一深,收起藥膏放回原地。


  解開西裝的一顆紐扣,手臂撐在她的旁邊,逼近了問道:“慕慕,你在看什麽?”


  慕清歡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一直盯著他看,一下有些窘迫,她捂著臉,目光閃爍地說道:“我剛剛在想事情。”


  臉上微微發燙,男人身上的檀木香是那麽沉穩好聞,她不敢輕舉妄動,僵持著身體。


  陸清絕輕笑一聲,聲音中的愉悅透出來,他收回自己身子坐正。


  兩個人一路回到了別墅,慕清歡又如以往一樣逃也似的跑回房間。


  陸清絕望著她的身影若有所思,眼神深邃帶著一絲絲致命的溫柔。


  李靜氣衝衝地回到家,一回到家中就給蘇莉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


  沈家。


  蘇莉費了好一番功夫將李靜安撫好,掛掉電話後遲遲不動,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思考,麵前的紅茶也已經放涼。


  她腦袋閃過那張照片,內心有些不安,手裏緊緊抓住手機,仿佛將內心的不安都轉移到別處。


  雖然照片到風波已經過去了,但是沈清桓從頭到尾卻沒有向她解釋過半個字。


  隻是她自己一直在替自己的丈夫尋找借口,似乎這樣,久而久之又把自己給說服了。


  今天李靜的電話,又將她拿回那件事中,心裏的不安也就油然而生了。


  蘇莉隻覺得慕清歡就像她心裏的一根刺,眼底被風吹進的沙。


  從見慕清歡開始,她便對那個女人有些敵意,隻覺得不除不快。


  蘇莉想了幾番,決定要將沈清桓的心牢牢抓住,絕不能讓別人奪取。


  於是一個主意就在她腦海生出。


  到了晚間,沈清桓晚晚才從公司回來,今天忙得不可開交。


  身上原本整整齊齊的西裝也已經泛起了皺褶,臉上的疲憊也難以遮掩。


  這幾年沈家被陸清絕打壓,現在的合作都是老客戶,要麽就是他近乎哀求才得來的。


  他提著公文包走進房間,蘇莉躺在床上,身下


  壓著被子,穿著一襲黑色蕾絲質地的睡衣。


  胸前的雪白呼之欲出,兩條腿在雪紡裙邊下若隱若現,才顯得格外勾人。


  蘇莉朝著沈清桓望去,媚眼如絲,房間燈光昏黃,無聲的勾引更加具有誘惑的力量。


  沈清桓看向她,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刹那腦海卻閃過另外一張臉,那個人天生媚態,臉上粉黛隻是微微一絲,隻是眼眸目光流轉之間,就覺得風情萬種。


  兩年前蘇莉就是這樣一次一次將自己勾到她的懷裏的,隻是今晚再看,隻覺得她有些刻意。


  蘇莉見沈清桓半天站著不動以為自己已經將他勾得失了魂,她輕笑一聲,雙腳裸露的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慢慢走到他跟前,勾住他得脖子,聲音嬌媚地說道:“清桓,你下班了,累不累,我們休息吧?”


  話語間的暗示非常明顯,隻是男人卻扯下了她的手臂,神情倦怠地拒絕:“莉莉,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說完轉身想離開,蘇莉情急衝上去從後麵抱住男人。


  指尖輕輕解開男人襯衣的紐扣,她低喃:“清桓,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


  沈清桓眼珠一縮,不待他拒絕,蘇莉聲音更加委屈說道:“你是不是忘了,兩年前我們那個沒來得及出世的孩子……”


  這近乎殺手鐧般的哀求,男人扔掉手中的公文包,抱起女人朝著床邊走去,一夜纏綿。


  第二日,蘇莉醒來的時候,沈清桓已經去了公司,今天她在家休息,王鳳蘭也早早出了門。


  京城席家。


  席家內,一張麻將桌前坐著四位婦人,能坐在這裏的,自然都是富貴人家。


  王鳳蘭坐在牌桌前,手上拿著牌,麵前的籌碼已經堆積成山。


  秦城進到席家時看見的便是這幅場景,他看著那個女人,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


  他一路走進一個房間,房間內早已有人等著,隻不過秦城來為的當然不是賭博,而是敘舊。


  兩年間他認識了許多人,而其中一位就是這席家的少東家。


  席寒山挑眉看向他,嘖嘖說道:“秦少爺終於舍得來見我這朋友了。”


  秦城輕扯嘴角,頗為不屑地回道:“手下敗將也算朋友的話,那我朋友還真不少。”


  席寒山搖搖頭說道:“果然跟著陸清絕,他說話的功夫你也學了八成了。”


  “還有你那技術恐怕這世界上沒幾個能贏你的,你可不能拿那件事來說。”


  秦城也見識過他這幅樣子了,收起剛剛嬉笑的表情,問道:“我看沈家的王鳳蘭也在樓下,她經常來?”


  席寒山眉頭一皺,思索了一會回答:“她沈家我家屬實瞧不上,但是她老是絞盡腦汁往我媽的圈子擠,願意來輸錢,我媽自然也不攔著。”


  秦城忍不住一笑,原來是這樣。


  秦家和沈家的事席寒山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又問道:“你有什麽要我幫你的。”


  秦城勾起一個壞笑說道:“有些人就是為了一次賭注願意傾盡一切,為的無非是贏錢後的快感,和輸錢的不甘心。”


  兩人目光一對便已經清楚對方心裏所想。


  而樓下的王鳳蘭,剛剛麵前堆積的籌碼此時此刻已經一掃而空,即使錢包已經空了她也不願離開。


  結果她的上家又將手中的麻將一攤,一聲:“七小對。”


  王鳳蘭將手中的一枚戒指放她麵前,不情不願地說道:“先用這個抵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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