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機會隻給一次

  廣場上，興奮激動的葉家族人直到第二亮這才陸陸續續離去。偌大個廣場上終於空曠寂靜下來。高台上隻有葉昌河帶領的十幾名軍士，或在契合傳承或在捕捉收藏傳承，他們個個忙的不亦樂乎，臉上卻被光環的溢彩繽紛，給渲染的榮光奕奕，神采煥發。


  與此同時，執法堂的刑訊室裏，葉楓、葉浩、葉佑成、葉刑、葉國祥等人就坐正堂，正在對跪在堂下，東濱帝國國老會第一國老丘全的審問。


  丘全的跪是被迫的，葉楓認為凡是來侵害葉家的人，都沒有資格站立在葉家人的麵前，於是他用脈刃僵化掉了今次捕獲的所有侵略者的頑骨。想到他們陰謀得逞後的葉家，葉楓恨道：“隻要你們活著就必須跪著麵對葉家，哪怕隻有片刻命在，也要跪著懺悔，跪著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凡侵害葉家，必然要承擔後果。”


  葉佑成道：“丘全，給你一次生的機會，但前提是你必須出勾結葉佑如的真實意圖。”


  此刻，丘全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狂傲，不過，他沒有忘記高高在上地位。在整個東濱帝國，隻有大帝丘世傑和帝國武統殿的付波濤是他忌憚之人，除此二人，在他的心目中，無論修為，謀略、權勢、財勢，放眼下已無人可及。所以，他骨子裏養成的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在此性命攸關的緊要關頭，仍然不自覺的顯露著。


  盡管如此，此次淪為階下囚，他已領悟到“人外有人外有”這句話的真意。盡管他到此時也沒有弄明白，他一個武統者修為的強者，是如何受製於人的，而他卻明白這所有一切，都拜眼前這個貌似少年的七歲孩童所賜。他對這個青衣少年即敬佩畏懼，又憎恨仇視。


  他看了一眼葉佑成，並不作答，而是把不再明亮的兩眼看向葉楓，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話固然不假，但是，你這位英雄少年若出在別家，老夫定然是葉家的座上賓而絕非是此刻的階下囚。所以，老夫不是敗在謀略和修為之上，而是敗在英雄少年之手。老夫雖然被你弄成這樣，可老夫修為仍在，謀略仍在，權勢仍在，財勢仍在，所以隻要你願意與帝國合作，老夫會以德報怨，勸大帝重建武統殿，奉您為武統殿尊主。您或許不知道，尊主可是高高在上，連大帝都要仰視的存在。老夫的提議如何？”


  葉楓道：“提議是不錯，隻可惜我對那個尊主之位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你與葉佑如的那個謀劃。你總不能，帝國派十幾位國老級的武統強者前來，隻是為了幫葉佑如坐上家主之位吧？盡管你們合作的基礎是互惠，我想，信葉佑如不會傻到僅以家主之位，便甘冒如此之大不為，出賣葉家與你們達到互惠。今日的結果，雖然出乎你們的預料，可葉佑如是絕對深思過的。俗話‘此一時彼一時，’’此刻與老子談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誠意，誠意便是和盤托出你們的那個計劃和要達到的目的。老子不你也明白，即使不談合作，你們活命的機會也在於此。”


  “葉楓，你當真敢殺老夫？當真不怕大帝震怒？當真以為你的變異傳承下無敵？你錯了。‘人外有人外有’這句話，不是隻給老夫的，若從來一回，你難是老夫一合之將。不是托大，大帝揮手間便可滅了你和你的葉家。放了老夫，安心做武統殿尊主是你唯一的選擇。”


  葉楓並不搶白丘全，而是對站在門口的葉昌河道：“去把丘漢山和丘猛一同提來。”


  葉昌河去提人犯，所有人沉默不語。丘全猜不出葉楓葫蘆裏賣的是啥藥，眼珠不停的轉著，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起伏變化著。葉楓猜想，這家夥所依仗的很有可能是聯盟盟主的力量，又或是仙修世界裏的另外一股力量。心道：“老東西的玩法，並不比葉佑如高明多少。你既然有所依仗，老子更不會讓你活命。瑪尼，這把年紀連這層都想不明白，真不知道你這國老是咋做的？”


  不一會，葉昌河與另一名軍士一同把兩名人犯解到。葉楓道：“丘全，老子有一個原則，有的人，老子會給他給兩次活命的機會，有的人隻給一次。你卻是老子隻給一次的那個人。在你受死前，老子告訴你，即便老子不生在葉家，你們也注定是這個下場。之所以你們覺悟不到，是因為你們沒聽過這麽一段話：‘福禍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你有千算，則一算，地無私，一算足已。’正是地無私的一算，算定了你們的最終失敗和滅亡。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葉楓畢，幾道脈刃射向丘全，繼而是丘全驀然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裏，唯有丘全越去越遠痛苦聲，明著他在獲得懲罰中被葉楓送去了，連葉楓自己都不清楚在哪裏的所在——爪窪國。


  痛苦聲中消失的丘全，把丘漢山和丘猛二人給嚇得早已魂不附體。兩人已徹底崩潰，迷迷糊糊了老半這才有了點清醒。


  丘漢山才往葉楓所坐的位置爬了幾步，便突然停了下來，他或許意識到自己被嚇出的這身汙垢不宜與葉楓離得太近，便又後爬幾步這才磕頭道：“人曾聽葉佑如起過您，知道您是老子，人鬥膽稱您一聲老子，人最識時務，求老子給個活命的機會。”


  丘漢山的話提醒了丘猛，丘猛也跪爬兩步磕頭道：“老子饒命，人丘猛對丘全了解頗多，求老子給個活命的機會。”


  葉楓道：“你倆聽好了，機會隻給一次，若存心欺瞞或隱匿不講，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相信現在就死，還能追上黃泉路上的丘全。”


  “老子明鑒，人絕無欺瞞之心。人活了幾百年秉承‘誠實為做人根本’幾百年，求老子相信人的誠實。”兩人或許是一師之徒，所不僅隻字不差，就連語氣也不差分毫，活脫脫一幅人的嘴臉。這便是帝國國老會國老們的嘴臉。


  “昌河，先把丘猛帶下去。”


  邱漢三親眼看著丘猛被提出房門，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葉楓冷冷道：“邱漢三，你懷疑老子給你的活命機會？”


  “不、不，沒、沒有。人是激動，不、不，人是感動、感激。”邱漢三語不成句，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既然沒有懷疑，你心虛什麽？俗話得好，心虛生暗鬼，難不成你心存欺瞞，妄圖蒙混過關？”。


  “老、老、老、老子，、、、人不、不、不敢。哎呀！老子，您幹脆滅殺了人算了，人實在管不住這該死的身體。唉！人唉？唉？老子，人不磕巴了，抖得也輕了。嘿嘿，人是給您嚇得，嚇得。”


  葉楓見此，心中雖覺可笑，卻不再戲耍，道：“老子並不要求你啥都知道，隻要你如實的把知道的全部招出即可活命。你要清楚，老子會從你們所有人的招供中分辨出你們每一個人所招真實與否。也就是，你的死活，已寄托在你的所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