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這裏有酒嗎?
“他們說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應傑手持飛劍,來到向其越的麵前。
不知為何,麵對著笑嘻嘻的應傑,向其越內心無由的升起一陣恐懼,根本不敢與應傑相對視。
“我問你來找我幹什麽?現在我來了,趕緊告訴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
應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目光冰冷的盯著向其越。
“我,我……”向其越結結巴巴的,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什麽?你是不是想要找我的麻煩啊?”應傑把向其越逼到退無可退之後,揚起飛劍。
“我隻是過來請你參加晚宴!”
終於,用盡全部的勇氣,向其越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是嗎?那你剛剛說得要把我打個半死是什麽意思?”
向其越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應傑的問題。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長得比我帥的人,當然,這點你不占。還有一種你知道是什麽嗎?”
向其越搖頭。
“還有一種,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的王八蛋!”
應傑說著,手中的劍狠狠揮下,向其越的一條胳膊順勢落下。
“啊!!”
向其越痛苦的嚎叫起來,痛得滿地打滾。
“今天斷你一條胳膊,算是給你一點教訓,下次再讓知道你仗勢欺人,掉的可就不是另外一隻手了!”
應傑用劍輕輕的在向其越的脖子上劃了一下,示意下次他會斬斷他的脖子。
說完之後,應傑也不管向其越是不是能夠活著去醫院,帶著催一月就往回走去。
兩人就這麽一路安靜的走著,過了很久之後,應傑才開口對著催一月問道:“你怕嗎?”
“不怕!”
月光下,催一月的眼睛裏閃爍著晶瑩的光亮,很是驚豔。
應傑笑了笑,輕輕的揉了揉催一月的頭發:“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絕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催一月心中一暖,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應傑。
月光把他們的影子拉長,變淡,變成一副絕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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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應傑在家沒事的時候,一直在研究那個神秘的陣法。
隨著了解的越來越深,應傑對這個陣法的創造者也越來越佩服。
他發現,這個陣法並不是單純的一個防禦陣法,而是一種可以變換的多功能陣法。
如果有人處於陣心操控的話,這個陣法發揮出來的威力是應傑難以想象的。
就在應傑想著應該如何把這個陣法裏麵的一些東西融入到聚靈陣裏麵去來加強聚靈陣效果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應傑,你過來一趟,我帶你去找人。”
電話是戚容容打過來的,要帶著應傑去找化境宗師。
聽到這個消息,應傑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所有事情,趕往盤古。
“你認識的那個化境宗師在哪裏啊?叫什麽名字?”一見到戚容容,應傑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老先生叫做伍聞,一直隱居在柳城的飛仙山之中,但是具體在哪個位置,還得我們自己去找。”
“那他沒有什麽固定的居所嗎?”應傑問。
戚容容搖頭回答:“他喜歡遊曆人間,每年都會出去到處遊玩。隻有到了年關才會回來柳城,飛仙山已經是他最為固定的一個地方了。”
飛仙山是柳城最高的一座山,山腰常年雲霧繚繞,宛若仙境,飛仙的名字也是這麽來的。
“我們要從這裏走上去嗎?”
前麵已經沒有供車輛行駛的鋪裝路麵了,應傑看著那條不知道延伸向哪裏的羊腸小道,回頭看著戚容容。
“對呀,往裏麵再走上十多公裏,就到了伍聞大師在飛仙山的家了。”
戚容容鎖好車門,徑直越過應傑,率先踏上了那條滿是泥濘的小路。
應傑無奈,隻能夠趕緊跟了上去。
昨晚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山中到處都是濕漉漉的,而且地麵上也非常的打滑。
進山沒多久,應傑渾身上下就濕透了,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的一雙鞋子幾乎被一層厚厚的泥巴給包裹了起來。
反觀戚容容,她卻和應傑儼然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狀態,她身上連一滴水都沒有沾到,而且她走過的地方,甚至連腳印都沒有留下一個。
“你是怎麽做到的?”應傑驚訝的對戚容容問道。
要想做到戚容容的這種狀態,應傑最起碼要突破淬體期,到了辟穀期才可以,甚至還不能像戚容容這樣做到滴水不漏。
“你忘了我的異能是控水嗎?”戚容容輕輕的對著應傑笑了笑,還順手把指揮著一道水流劃過應傑的眼前。
應傑恨恨的看著戚容容,使勁的甩了甩腳上的泥巴,默默的跟上戚容容的腳步。
就這樣走了不知道多久,當看到一座小木屋的時候,戚容容停下腳步。
“前麵就到了,你最好祈禱老先生在家,不然我們還得再走回去!”回頭看了一眼應傑,戚容容笑嗬嗬的對他說道。
“什麽!”應傑張大了嘴看著戚容容。
他到不是怕走回去的路程,對他來說,一天走上幾十上百公裏並不是什麽難事,但是最讓他沒辦法接受的就是行走的路上渾身這麽濕漉漉,讓他非常不爽。
“伍老,您在家嗎?我是戚容容啊!”
戚容容沒有理會驚訝的應傑,走上前去敲了敲小木屋的門。
但是好像房子裏麵並沒有人在,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房子裏也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伍老,您在嗎?”戚容容又接著敲門。
反複敲了好幾次門,戚容容終於放棄了,無奈的轉頭回來看著應傑。
“我們的運氣似乎不怎麽好,沒人在家!”
應傑不死心,走上前去說道:“是不是你的聲音太小,他沒有聽到啊!”
說著,應傑用力的開始拍門。
“喂,有人在家嗎?”
見到應傑這樣,戚容容急忙上去把他拉住:“應傑,你不能這樣無禮,萬一惹怒了伍老,那我們可就慘了!”
看得出來,戚容容還是非常忌憚伍聞的。
應傑也明白,畢竟是相當於金丹期的高手,實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那我們不是又要走回去啊?能不能在他家睡上一晚上,明天再走?”應傑問道。
戚容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主人都不在家,你說可不可以?”
應傑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跟著戚容容準備往山下走。
“是不是容容女娃來了呀?”
就在兩人剛剛轉身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山上傳來。
應傑抬頭一看,隻見一道矯健的身影快速的在樹木隻見穿梭,茂密雜亂的樹枝並沒有阻擋他絲毫。
幾個起躍之間,那個身影就來到了兩人麵前,卻是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
“伍老,這剛下過雨,你跑山上去幹嘛啊?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見到這個老頭,戚容容立刻笑著對他說道。
應傑知道,這個老頭就是伍聞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的話,應傑甚至都看不出來這老頭有如此厲害的實力。
伍聞整個人看上去雖然精神奕奕,但是也隻是一個比較健康的老頭而已,和絕世高手這個稱呼還是有些不搭邊。
“這小子是誰呀?”在應傑打量伍聞的時候,伍聞也看見了他。
戚容容急忙對著伍聞介紹:“這是我們隊裏新上任的教官,叫做應傑。他是聽說您老人家的大名之後,特意前來看望您的。”
聽到戚容容的介紹,應傑急忙上前一步,恭敬的對著伍聞說道:“伍老您好,我是應傑!”
伍聞看著應傑,但是眼神並不怎麽熱情,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對伍聞的這種態度,應傑很能理解,畢竟像他這樣的高手,有太多人是為了得到他的指導而接近他的。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正好我今天在山上抓了兩隻兔子,你們來得正是時候!”
伍聞揚了揚手中的兩隻兔子,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這棟小木屋裏麵的裝修非常簡單,一切都是按照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來布置的。
連照明方式都是最原始的火把,蠟燭都沒有一根。
忙碌了一個多小時,一大鍋香噴噴的燉兔肉端上了桌。
炭火在爐子裏燃燒著,讓兔肉在鍋裏咕嚕嚕的翻滾,應傑最後撒上一把蔥花。
“隊長,伍老,你們過來吧,可以吃飯了!”應傑擺上凳子,招呼坐在火坑旁邊聊天的兩人。
走過來,伍聞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應傑說道:“小子,你手藝不錯呀!”
“那是當然,想當年我可是美食節的最佳廚師!”應傑也毫不客氣,得意洋洋的說道。
戚容容卻疑惑的看著應傑:“你是什麽參加的美食節?為什麽我不知道?”
應傑這才想起來,他奪得最佳廚師是上一世的事情,趕緊敷衍著說道:“行了,趕快吃飯吧!”
被應傑這麽一打岔,戚容容也忘了這事,接過應傑遞過來的碗筷,開始大快朵頤。
“對了,伍老,你這裏有酒嗎?我們喝上兩杯怎麽樣?”吃了幾坨肉,應傑突然對著伍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