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鬥酒
車內,相比於謄印的拘束,楚南倒是顯得很自在,臉上始終流露出從容的微笑,不斷的回頭朝著薇九和吳宣怡二人打量著,心中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車子行駛的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鍾,就已經來到了一處占地很大的豪宅的大門麵前。
廣闊的豪宅之中燈光如晝,透過車窗,楚南能夠感受到豪宅的恢弘大氣。
大片的草坪,花園,溫泉浴場以及網球場,甚至足球場,高爾夫球場,無一處不彰顯出豪宅主人的富有。
飛虹連拱的豪宅在楚南看來,稱之為宮殿更為貼切,張媛的豪宅雖然不凡,不過和這裏相比,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下了名牌車,楚南平靜了看了一眼豪宅周圍的金色,心裏就已經有了一個大致上的估計。
在楚南看來,這處宮殿樣式的豪宅,光是占地麵積最起碼有五公頃以上,巨大的花園麵朝一座人工湖,種植了各色各樣的花草樹木,綠色的植物蔥蔥鬱鬱。
之前楚南在這座城市觀光遊玩的時候也看到過這處豪宅,不過卻從來沒有真正的進來過,更不知道此處究竟是何人擁有。
與楚南的平靜神色相比,謄印顯然也是都以此來,和楚南一樣頗有些鄉巴佬進城的感覺。
不過有些怪異的是,占地如此之大的豪宅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工匠,保安除了豪宅之中所有的燈火全部都亮著,廣闊的豪宅之中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二女將楚南和謄印引到了泳池旁邊的木桌麵前坐下,木桌上的食物,美酒似乎早就準備好了。
看到了薇九和吳宣怡進入宮殿一般的豪宅建築,楚南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
“這裏真的不錯,我猜測謄印先生並不是薇九小姐的男朋友吧!”楚南倒了兩杯紅酒,目視著二女離去,這才一臉從容的對謄印問起。
略帶著驚訝的看了楚南一樣,謄印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道:“楚先生的洞察力真的是很敏銳啊!實不相瞞,我今天是在舞會上被薇九小姐抓壯丁一樣的抓過來的,之前我和她根本不認識。”
“謄印先生也住在幽州城麽?”楚南閑來無事和魚尾極具紳士風格的年輕人交流了起來。
“我是米國人,住在亞特蘭蒂斯,因為投資基金業務才來到了華夏國!”謄印搖頭淡淡的微笑道。
“以前我隻是聽說過華夏國的富人很多,可是沒有想到這裏的富人竟然如此誇張,真的是富人遍地走,大鱷多如狗!謄印先生這一次來肯定有所收獲吧!”楚南一臉笑笑的道。
就在楚南和謄印二人閑聊沒有多久,薇九和吳宣怡二女已經從豪宅之中結伴走了出來。
“看樣子你和謄印先生聊得很投機呢!沒有打擾到你們把!”吳宣怡坐在了楚南麵前,將手中的名牌煙放在桌子上,細心的為楚南點了一根煙。
“隻是隨便聊聊,東拉西扯而已!”楚南笑著接過煙,劃著打火機將煙點燃,然後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濃鬱的香氣撲鼻而出,喝酒,抽煙雖然不健康,不過卻能夠通過抽煙來釋放壓力,一個成熟的男人自然是煙酒不離的。
看著楚南從容不迫的品味著煙中三味,眼神之中隱隱的透露出與年級不符合的滄桑,不隻是吳宣怡就連薇九眼眸之中都透露出淡淡的好奇。
一看就知道楚南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這處豪宅的主人究竟是誰?不過你帶我到這裏,不會隻是讓我來欣賞這處豪宅的奢華吧!”楚南吸了一口煙對吳宣怡淡淡的調侃一句道。
“這裏是我的一個朋友的住所,我暫時幫她看家!”感受到了楚南的目光,吳宣怡有些不自然的道。
“嗬!嗬!你的那位朋友真的是有錢人啊!”楚南一臉的讚歎笑道。
“楚南,之前和你在酒吧喝酒一直沒有分出個高下,不如我們挑燈夜戰接著來,你覺得怎麽樣?”吳宣怡可以轉移話題隱晦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謄印。
楚南察覺到了謄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心中暗笑吳宣怡和薇九兩個女人的嫉妒心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啊!這種事也要拿出來攀比一下。
“我喝酒向來豪爽,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我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喝醉了就回去睡覺!”楚南突然站起來倒滿了一杯白酒,大有語出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你是瞧不起我們麽?”薇九對楚南問道。
“我倒不是瞧不起你們,而是我隻想把自己灌醉好好的休息一下!”楚南微微一笑,極為從容的拿過一整瓶的白酒一口喝幹。
二女也不敢示弱,吳宣怡第一個上前迎戰,同樣是一瓶白酒,毫不示弱的幹了。
接下來薇九,謄印,三個人輪流對楚南進行車輪戰。
不過楚南和三個人拚酒還是顯得遊刃有餘。
謄印雖然很有紳士風度,可是酒量比起兩個女人來還有所不如,一瓶白酒下肚,就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看到謄印不勝酒力,楚南哈哈一笑,靠在椅子上,隨手拿過一瓶白酒仰頭一口喝幹,望著眼前那燈紅酒綠的場景,華夏國美好的回憶,也漸漸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愉快的旅行,難忘的女人,可口的美食,舒適的生活,安靜的時光,這種感覺當真是讓他有些流連忘返。
“眼下國內的資金轉移已經全部完成,十億的華夏幣已經到賬,也是差不多到了該和幽州這片美麗富饒的所在告別的時候了!”看著吳宣怡和薇九二女喝完酒,一個個臉帶紅暈,一副嬌媚的模樣,楚南心中暗暗的感慨著。
對於楚南這位優秀的探險家來說,兩個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並不重要了,不過在離開幽州城之前,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的放縱享受一番有錢人的酒醉金迷。
等到十三瓶白酒下肚,四散滾動的酒瓶子在桌子上顯得極為醒目,除了楚南之外,大家全部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