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七章 生死不由己
楚南這一掌顯然是留有餘力的,隻是以震蕩之力,使得女忍者全身上下如遭電擊,趴在地上一下子緩不過勁來。
楚南到底是六感通境界的高手,無論是反應還是速度都比普通人快了十幾倍,甚至移動速度快過槍子彈。
也難怪楚南感誇下海口說槍在他眼裏就是玩具,沒有任何意義。
“再來,打了兩發,還剩十八發子彈。”楚南把槍朝著女忍者麵前的地上一丟。
這幾下楚南出手,有心想要戲耍這個女人,並沒有傷到女忍者的筋骨。
女忍者眼睛死死的盯著楚南,半響緩過勁,再一次慢慢的爬了起來,眼神突然變得冷靜無比,連氣息都平靜了下來,一臉的決絕,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似的。
一言不發,撿起了槍卻並不扣動,背靠著牆壁,看著楚南臉色直泛冷笑。
突然,她槍口一轉,已經轉向了自己的腦袋。
“砰……”
然而在她調轉槍口的時候,楚南的身形再一次從原地消失,甚至女忍者自己都沒有看到怎麽回事,就感覺自己手中的槍啪嗒一聲,一隻無形的手搭在了槍身之上,下一刻,槍到了楚南的手中。
這一下捏的勁有些大了,那柄銀白色的沙漠之鷹已然是變形,化為了一灘鐵泥。
普通人隻有五感,這五感分別是視感,聽感,味感,嗅感,觸感。所以一旦楚南的速度過快,普通人的五感無法捕捉楚南的速度,隻能任憑宰割。
當然了,如果開發了第六感的高手,那就不同,單憑本能的預感,先知先覺,在楚南出手的時候,心靈已經感覺到了不詳,從而做出準確的判斷。
“我說過,你沒有任何機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好像是貓爪之下的老鼠,生死不由你。我在你麵前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楚南將握成鐵泥一般的槍丟到地上,一臉憐惜的看著女忍者,這種表情就好像是一個人在看著一隻受傷的狗或者貓。
一瞬間,女忍者感覺自己在楚南的麵前,變得無比的卑微,猶如是阿貓阿狗,心中沒由來的感到一陣屈辱,這不是肉體上的玷汙,而是精神的玷汙。
自己的精神已經被楚南完全擊潰了。
“你厲害,我服了。”
女忍者收回那死死盯著楚南的眼神,一臉無助的靠在牆壁上,這一瞬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歎了人口道:“你想要知道什麽,問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楚南皺了皺眉頭,隨後又舒展了開來,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忍者會屈服的這麽快,心思一轉,問道:“你是蓬萊國什麽組織的?”
“我是蓬萊國武道會水月流的一位成員,我叫中島京子。”中島京子不帶一絲猶豫的回答道。
“我還問你一個問題,對於我,你了解多少?”楚南壓低了聲音,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蓬萊國水月流派來的女忍者中島京子。
“你得到了天門的支持我們已經知道了,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得到了剛國軍方的支持。”中島京子道。
“我找華夏的身份你們知道多少?還有你怎麽知道我和齊……天門的關係的?”楚南連續問道。
楚南的這個問題,問的很巧妙,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揣測,想要詐一詐這個女忍者,那個齊字說到後麵,故意說的很迷糊。
“你是說齊有晴麽?你和齊有晴的關係我們早就知道了,五年前你剛剛當上了天門門主,就被齊有晴借助荒組織的力量將你門主之位驅逐出去,你隻身逃到了剛國,而你師姐齊有晴也背叛了荒組織,從此和荒組織結仇。三年前,我們蓬萊國武道會選擇支持荒組織與天門爆發了正麵衝突,雙方之間各種暗殺,刺殺活動不斷,最後還是齊有晴,孤身一人來到了蓬萊國,一個人單挑蓬萊國武道會所有一流超一流高手,最後全部將其橫掃,使得蓬萊國武道會元氣大傷,從此龜縮在蓬萊國,再也不敢與天門爭鋒。”中島京子麵露追憶之色。
“關於她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楚南眉目微微一皺,顯然對於自己的這個很久沒有見麵的師姐,這位天門的門主很好奇。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讓楚南感興趣的女人,那麽毫無疑問,便是自己的師姐齊有晴。
這個女人驚才豔豔,才情無雙,甚至就連楚南都覺得自己一輩子難以望其項背,永遠也追不上自己師姐的腳步。
楚南之所以這麽野心勃勃的在華夏經營自己的勢力公司,其實最大的初衷,那是希望能夠有一天能夠追上自己的師姐,能夠分享她的寂寞……
“對於天門門主齊有晴我們知道的並不多,隻是知道她是天門八部的領袖,她在非洲秘密組建自己的雇傭軍團,掌控著一百多萬軍隊,甚至控製著非洲四十多個國家的政治,經濟,還有就是齊有晴的手中甚至掌握著空間折疊技術的核心科技。她領導的天門在華夏擁有著絕對的主導權。”
“師姐真的是不簡單呢!聽這個蓬萊國女忍者的口氣,已然是知道了我和師姐的關係,也不知道師姐現在究竟在哪裏……”楚南的心中急速的思考著。
“天門,荒組織,武道會,光明教廷……哎,當年師姐是想要讓我遠離江湖,過著安穩自在的普通生活,可是我最終還是卷入了這些是是非非,進入了師姐的師姐之中,以後,我該何去何從?”
中島京子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忍者,從她口中知道的東西不多,楚南想要從她的口中問出天門門主齊有晴的具體情況,也是有些不可能。
不過,就算是這麽短短幾句也足夠楚南能夠推理出很多的東西來。
中島京子看到楚南一副思考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晴不定,似乎想要借此機會逃跑,不過她最終並沒有這樣做。
楚南剛剛表現的這幾下躲子彈的功夫已經粉碎了中島京子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