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你乖一點,是最好的!
淩建海很是頭疼,淩建海玩女人玩的多了,卻極少會碰家裏的傭人。一來被梁敏惠發現麻煩,二來也沒有他看得上的,蘇燕是唯一的特例。
淩建海嘴裏低罵一聲,找到的自己的衣服穿上。昨天果然是縱欲無度,雙腿虛軟,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坐定不動,不願讓人看出他此時的難堪,看了眼在角落的女孩道:“你先起來,把衣服穿上。”
岑彤戒備的起來,顫微微的到有櫃裏找到衣服,不得不放下裹在身上的被單,裸著後背對著淩建海。
她手腳像是不靈便似的,淩建海在她身後。他口幹舌燥了,若不是身體不允許,他可能已經過去,把眼前的女孩拖到床上再弄一番。
等岑彤穿好衣服,淩建海已經是滿頭大汗。他看過各種各樣的女孩,隻要跟她有那麽一分相似的,他都會相方有設法的弄到手。眼前的女孩沒什麽特別之處,皮膚也不是那麽白,倒是水嫩的慌,看在眼裏分外的誘人!
“先、先生!”岑彤穿好衣服,仍靠在衣櫃旁,“昨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
淩建海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以前沒注意過寶媽的女兒有多可人漂亮,現在在他眼裏竟有那麽幾分惹人憐惜。她比雅秋隻大那麽幾個月,還是個孩子。剛才看她身上痕跡斑斑的,昨晚定嚇壞了她。他微揚手:“你過來!”
岑彤微微遲疑,還是走了過去,站在淩建海的麵前。
淩建海握住她細軟的手腕拉她坐到旁邊,將她擁到懷裏,捏起她的下頜道:“你要能乖一點,那是最好的!”
岑彤身體微微有些僵硬,卻也沒有反抗,乖巧的倚在他懷裏:“先生放心,我會乖乖的。”
她的唇還微微紅腫著,看著分外的水潤,淩建海低頭吻上,手在她稚嫩的身體上撫弄。好一會兒,他道:“你洗漱準備上學吧!讓老岑送你。”
岑彤點點頭,任這個年紀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肆意的弄她的身體。
“逸塵!”淩建海頭一次麵對兒子這麽的心虛,試著想要解釋。
淩逸塵冷笑,看了眼父親之後轉身就走。他難掩心底的怒火,父親會一大早從蘇燕的房間出來,發生什麽事情不用他想也知道了!父親對蘇燕一直有興趣,終於是被他得手了。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麽的憤怒和焦躁,他想要殺人,想把那女人揪出來,碎了她。她現在應該還在那個房間裏,一想到她在父親身下承歡的樣子,他衝動的想要殺人!
“逸塵!”淩建海上前拉自己的兒子,“你怎麽會來這裏!”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淩逸塵好笑的看著父親,“恭喜你,你想要的東西終於到手了。也對,淩大總裁想要什麽,是到不了手的呢!”逸塵緩緩的揚起手,衝他諷刺一笑,頭也不回的走。
淩建海還想說什麽,看兒子那個樣子,而他確實有心虛,隻好罷手。
蘇燕猶豫著要不要開房門,她不確定淩建海還在不在房間裏!可是她要去上學,得拿書包。她剛想有擰動把手,門就開了。岑彤拿著衣服在門口,看她進來,嘴角露出得意嘲諷的笑容:“是不是又去找少爺了?”
蘇燕臉一紅,推開了她:“我去拿書包,我要去上學了!”
岑彤呯的把門關上,靠著門板對她說道:“蘇燕,昨天晚上先生要找的人是你。而我,成了你的替死鬼!”
蘇燕拿書包的動作僵硬住了,岑彤說的沒錯,昨天晚上淩建海是來找她的,如果不是她躲起來,那麽今天躺在這個房間床上的人會是她。可是,可是她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不是嗎?
一想到昨天晚上,蘇燕絕望的流出了眼淚。她硬將眼淚逼出去:“我也沒想到會那樣,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麽用?”岑彤幾步搜出了剛被她藏起來的床單,將她拉過來,“你自己看看,就是因為你,我才失去了清白。我的人生全都毀了!”
蘇燕看到床單上的血跡,像受了刺激般眼也跟著紅了,她道:“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鎖在門外,我更沒有想到先生會到我們的房間來。而且,而且我也不會比你好過!”
岑彤放下了床單,嘴角勾著笑意到她麵前:“是,你也不用得意。就算你上了少爺的床又怎麽樣!太太是不可能讓你跟少爺在一起的,你死了那條心。”
“我有自知之膽,不要你提醒。”她不想再跟她說下去,“你讓開,我要去上學了。”
“你著什麽急,我還有話跟你說。”岑彤糾著她的手臂不放,“蘇燕,你聽著,我跟你都有各自的秘密。你最好給我好好閉上你的嘴,你要是敢在太太麵前亂說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放心,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都不知道。”蘇燕突然覺得眼前的岑彤跟她剛才那個坐有角落裏的岑彤完全是兩個人。她像是想通了什麽事,脫胎換骨似的,目光比之前清明淩厲許多。
“記住你說的話!”岑彤放開了她,“以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在淩家好好生存,我也一樣。”
蘇燕沒有回答,而是拿著書包出去了。
蘇燕剛走到門口,便看到淩逸塵的車滑出了車庫。她沒走幾步,那輛蘭博基尼滑到了她身邊停下來。淩逸塵滑下了窗戶,冷冷的對她說道:“上車!”
蘇燕一看到他的臉,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靠近他一步的。她加快步伐,裝作沒有聽見。
淩逸塵被她刻意漠視的態度激怒了,按了車喇叭提示她上車。蘇燕仍像沒有聽到似的,一個勁兒往前走,連頭都不肯回。淩逸塵怒不可遏,車子滑到了前麵停下,開了車門急速的上前拉住她:“怎麽,現在終於讓你勾搭上了我爸,就開始目中無人了!”
“你說什麽?”蘇燕被他指責的很是糊塗,可一看到她的臉,他的手箍緊了她的手臂,昨晚的恐懼一湧而來。她歇斯底裏的推打隻想甩開他,嘴裏道,“淩少爺,我要去上學了,你放開我。”
“上車,我有話跟你說。”他眼眸直盯著她,轉而落到她細致的脖子上,紅紅紫紫的白色襯衫裏。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麽?心口壓住的怒火一股腦兒的冒出來,他反而笑了,“真是不一樣了啊!短短的一個晚上,你居然就敢在我麵前頤指氣使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蘇燕掙脫不開,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已經多了,而且這一帶住的非富極貴,大多數是認識見過的。蘇燕羞恥難當,“淩逸塵,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我有話問你,你上車再說。”淩逸塵拉開車門,將她扔上車,再甩上車門。他幾步跨過車頭,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才上的車。
蘇燕緊緊的抱著書包,她不會忘記昨天晚上他是怎麽對她的,難道他想再來一次嗎?他害她害得還不夠嗎?憑什麽還要這樣來欺負她。
淩逸塵上了車,一把拉起她的手:“昨天晚上,是你主動勾引我爸的,是不是?”
蘇燕被她問的很是糊塗,昨天晚上明明是他把她拖到他的房間,百般的淩辱欺負她。現在卻問她,是不是勾引他爸!太荒唐太可笑了!她忍著淚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勾引你爸!”
“你還不承認!”淩逸塵腦海裏浮現的正是父親從她房間出來衣裳不整的畫麵,“你否認也沒有,今天早上我親眼看到我爸從你房間裏出來。恭喜你,花了這麽多心思來勾引我們父子,終於能讓你得手一個了。”
蘇燕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嘴裏喃喃的問:“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一點也不記得嗎?”
淩逸塵心一驚,握緊了她的手腕:“昨晚什麽事情?”他沒有忘記那個模糊的麵孔,跟眼前的她重合,他心跳加速,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像是要看到她靈魂深處。
蘇燕沒有忘記梁敏惠的警告,隻是心下頓時悲涼。他忘記了昨晚的一切,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而他自己居然忘了。可是,他怎麽能忘,他怎麽可能會忘!昨晚他並沒有醉啊!他是清醒的啊!
“沒什麽!”蘇燕不確認他是真的忘記還是假的忘記,又或者他什麽都知道,可是不想承認,所以才會裝失憶。不僅如此,他還要把罪名強加在她身上,這男人,夠狠!“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沒什麽事?”她的臉上寫的分明不是這樣,淩逸塵心中狐疑,可是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容錯認。“難道你可以否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他話一落,扯開了她的襯衫。大片胸前的肌膚裸露在他麵前,密密麻麻的盡是紅痕。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看著她的眼睛都要冒火!
“你要做什麽!”蘇燕被他的舉動完全嚇住了,急急的抓住自己被他扯開的衣服,“淩逸塵,你放開我,你不可以再這麽對我了,放開我!”
“什麽意思?我之前這麽對你過了嗎?”淩逸塵抓住她的語病問道,他不相信自腦海中那些火熱的糾纏真的是自己的幻覺,真的隻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