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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玄武大陣

  北宮純從來沒有打過這麽窩囊的仗,他是西涼人,擅長馬戰,重裝騎兵本來就是以鑿穿敵人陣營而建,對上輕裝騎兵,完全是一麵倒的屠殺。可是現在呢?城門洞麵積太小,騎兵施展不開,地上橫屍太厚,戰馬無法前行,北宮純隻得讓重裝騎兵棄馬便成重裝步兵。


  惡戰半個時辰,北宮純所帶來的重裝騎兵傷亡二百多人,僅剩八百餘騎兵。


  這時諸葛明月率領一千多血刃營士兵到達了南門。


  原本漆黑的夜幕,洛陽南門城池處被火光映得如同白晝一般,城上城下,旌旗不凡舞,箭矢如蝗,鮮卑大軍在高詡的指揮下,眼見突襲無果,隨即調來攻城機械,小型拋石機、等攻城器械,向城上拋射著巨大的石塊、燃燒的火球,砸中城牆發出刺耳的轟然炸響。


  由於廖南、郭威二人投敵,被隱藏在暗處的暗影血殺以冷箭射殺,北宮純及時趕到南門收降了其他南門守軍。城上也向城下還以顏色,遠用拋石、弩箭,近用滾木、擂石,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遙遙望去,不斷有攀援到一半的人體墜下城頭,摔成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殘破的雲梯、燃燒的火焰散落各處。


  這是一場硬仗,最終勝負隻取決於雙方兵力的強弱、士氣地高低,與戰場調遣是否合理、陣法如何、以及各種軍械的完備、謀略的運用都沒有太大關聯,牆下死者堆積如山,殘肢斷臂,散落得到處都是,鮮血染透土地,撲鼻的血腥,熾熱的火光,弓、劍、盾、戈齊施,劍劈箭射,宛如破浪,血汙衣甲,肩膀中箭,全然不顧,雙方所有的人都似瘋狂了一般,隻是不斷地揮動武器,忘記了生死,忘記了恐懼。


  “將士們,這洛陽是我們大晉的國都,這裏寄托著我大晉百姓的希望,頭可斷、血可流,唯有城池不能丟,為了城內的百姓、妻兒老小,為了晉皇的江山社稷,跟我拚了,寧戰死,不跪活!”北宮純抽出了腰間橫刀,親自指揮著五百餘黑衫軍重裝騎兵棄馬上城防守,不少士兵見到將軍親自上陣,與大家一起並肩作戰,頓時激起的士氣,膽怯的心思較少了許多,鼓起了戰意和狠勁勇猛地抵抗著。


  “寧戰死,不跪活……”“殺殺……”


  南門城頭原有兩千守卒已經戰死了八百多人,五百黑衫軍也傷亡數十人,而城外的鮮卑大軍也傷亡數千,雖然這支鮮卑大軍凶神惡煞,但畢竟對方占據著城池之利,居高臨下,沒有真正肉搏廝殺在一起,個人的武藝強弱還看不出來。


  這時城內街道喧鬧起來,不少民眾和壯丁趕來了,有的是衙役,穿著還算像樣的兵甲,從各個街道湧出,更多是渾身不著片甲的民眾,甚至還有婦人、老叟,手持著鐵器、鐮刀、棍棒、掃帚朝著城門這邊奔來。這時,暗影情報人員,開始在民眾中散播謠言:“鮮卑人破城,男女老幼,全部屠盡,大軍所過,雞犬不留。”


  “趕走鮮卑人,捍衛大晉!”“鮮卑人攻我們的城池,侵我們的領地,我們就和他拚了……”“對,我們漢人不是好欺負的……”


  人聲沸鼎嘈雜,卻都喊出了殺敵的勇氣,很快軍民趕赴到了城門內的校場上,一名校尉帶著祭酒、旗門等小頭領在下麵組織民兵和民眾壯丁等人,排好陣列,然後一地登上城牆去增援前線。而那些非兵的民眾則發了簡單的鐵劍和長戈,這些人更多用來在後麵運輸守城所用的工器具,箭簇、石塊、滾木、柴草等,全民皆兵,共同抗戰!


  北宮純回身一見軍民同心,不勝感慨,激動道:“將士們、鄉親們,城在人在,城亡人亡,死守洛陽陽,殺退鮮卑人”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城內軍民沸騰,充滿了殺敵的鬥誌。


  高詡知道南門的守衛情況,這三天之內故意放鬆對南門的攻擊,造成鮮卑大軍主攻西門的情況。高詡坐著駿馬背上,臉色微變地看著城頭的攻勢和防守,一萬精銳前鋒大軍對抗城門兩千人的守卒,竟然損傷了二千多人馬,還沒有攻下來,眼看城破就在刹那間,但卻難再進一步,城門進不去,一衝上了城頭,又被殺退下來。


  區區兩千餘漢人士卒能抵擋住這支大鮮卑的精銳?高詡有些難以置信,以他的理解,大軍一衝鋒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破城頭守軍的防線,損傷很小地順利進入城內,可現在的形勢已經大出意料了。


  “全部出擊,衝上去,殺啊!”高詡迫不及待了,後麵還有大軍在觀望著,這支精銳來到這裏就是要迅速攻破城門,拿下洛陽。


  七八千人馬衝到了城下,瘋狂地朝著城頭進攻著。北宮純在城頭上揮刀指揮著守卒,頑強地抵抗著敵兵襲擊,好幾次差點被爬上來的敵兵占據城頭,還沒有來得及擴大戰果,卻又被黑衫軍硬擠下去,原本這些士卒戰鬥力不如對方凶猛,但被護城的決心和鬥誌激發起高漲的士氣,誓死守衛洛陽。正是:民不畏死,何以死為第懼!

  這些軍民保護城池的鬥誌已經壓住了對死亡的恐懼,自身潛能爆發,戰鬥力竟然跟著飆升,人困獸鬥,一想到城破後,城內的父老鄉親和家人都要受到屠宰,穩定的生活要遭到破壞,全部抱著拚死的精神來參戰,全民皆兵,足以見到這千古奇策的妙用。


  “殺!殺!殺!”經過一個時辰的慘烈鏖戰,城內兩千守卒幾乎全部陣亡,在城下五百人終於把鮮卑人擠了出去,關上了城門。但是這五百黑衫軍將士卻能站著的不足百人,城上的五百黑衫軍處境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人數仍有二百多,但是明顯就可以看得出,這些人都是強弩之末。


  不過,鮮卑大軍的攻勢一點也沒有放鬆,反而更猛烈了。這一刻已到了最關鍵的時刻,能不能守住,在此一舉了。


  “火油準備——放!”北宮純眼看數千人抵擋主門下方,立即下令民眾將燒滾的火油投下去,沸熱的油水傾瀉下來,一下子燙傷了下麵近千多鮮卑敵兵。


  “啊~”許多鮮卑士卒燙得麵目猙獰扭曲,痛得躺在地上打著滾,旋即被亂箭射死。


  “衝啊!”遍地血流,殺聲震天。屍體被一塊破布般被無情地踐踏著,不斷有人倒下,成為被踩踏著的一具死屍,北宮純勉強把鮮卑大軍的第一波次攻擊給瓦解冰消,鮮卑第二波兵馬緊隨殺了上來。


  諸葛明月站在城頭上觀望城下的戰鬥,已經白熱化,眼看整個城門也岌岌可危,砰砰砰的響聲震耳欲聾,城門被撞的不斷震顫,整個城樓都在隨著正門牆體顫動著,四處火光,遍地死屍,每一秒都有無數將士戰死沙場,雙方兵力急劇下降,當然目前形勢仍以守軍占據優勢。可是鮮卑大軍雖然也傷亡過萬,可是後麵卻仍有數萬大軍,形勢對他們來說,極為不利。


  諸葛明月以為其他城門會來援軍,可是等了一個時辰都沒有見一個人來,她很快就明白了,敵人肯定是依靠自身兵力強的優勢,在其他城門處發起亦真亦假的佯攻。如果其他城門不敵,就以其他城門攻破。


  諸葛明月來到北宮純身邊,北宮純大驚失色。抱拳道:“夫人,你怎麽到這裏來了,戰場利箭橫不凡,萬一。。。。出現什麽意外,讓我如何麵對主公?”


  “不行,這樣守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拚人數消耗,我們耗不起,就算洛陽可以守住,如果鮮卑大軍此時棄洛陽於不顧,引兵東進,最多三天就可以兵臨青州城下,此時青州兵力空虛,人心不穩,如果把這些精銳葬送在此,青州若失,相公將來拿什麽逐鹿中原?”諸葛明月擔憂的說道。


  北宮純豈能不清楚現在黑衫軍的處境,就算黑衫軍和鮮卑慕容氏拚得兩敗俱傷,其他諸侯王都希望見到這樣的情況,況且匈奴已半年多的恢複,即將恢複元氣,如果此時匈奴從平陽出兵,黑衫軍別說救援洛陽了,能不能自保都是一個問題。北宮純為難的問道:“不知道夫人有何吩咐?”


  諸葛明月冷冷的說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命令血刃營全體出城出擊,破壞敵軍攻勢!”


  諸葛明月命令一下達,血刃營營長張繼、副營長王淮正在城內急得團團轉,張繼大喝道:“開城門,讓那些雜碎看看我們血刃營的厲害!”


  諸葛明月隨即在數十近衛的保護走下城去。北宮純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夫人!讓北宮純出城應敵吧!”


  在北宮純想來,雖然城牆上依舊危險萬分,但是隻要出城而去,肯定是有死無生之局。


  諸葛明月冷笑一聲:“北宮將軍雖然有萬夫莫敵之勇,不過你會布下九宮八卦陣嗎?”


  北宮純一時語塞,諸葛明月隨即指揮血刃營出擊。城門口內的士卒打開城門,兩側士兵迅速閃開,張繼手持著丈八長槍胯下戰馬已如電馳而出,一馬當先向城外的敵軍衝去。手中長槍揮得旋風一般,將射來的利箭一一撥落,身後的騎兵如同燎原烈火一般席卷狂飆,馬蹄轟隆,衝鋒的騎士發出攝人的呼嘯,聲勢極為駭人。雖然血刃營僅僅有一千餘人,可是戰馬奔騰起來,隱隱約約有百萬鐵騎橫掃的氣勢。


  血刃營一出城門,直接向攻擊部隊衝去,騎兵如決堤洪水迅速衝破主城門口的敵兵,破壞了數十上百的雲梯,反撲城外的敵兵。


  刹那間,血刃營將士的隊形分散,三人一組,組成了一個又一個地小三角陣。所有的三角陣,又聚集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陣,在極速奔行中,瞬間就完成了陣法的組合。三角陣的頂端處,是服用了虎豹湯的百名血刃精銳。


  張繼發出巨雷般吼叫:血刃奔射,隨我殺,殺,殺……”


  “黑衫出擊,有我無敵!”雖然血刃僅一千多號人,可那聲音,卻響徹了天地。


  若說起戰鬥力,鮮卑大軍並不差。非但不差,反而是處於中上等。凶猛狠毒的匈奴人,相對鮮卑大軍也隻能望風而逃,生擒中國十大勇武虎將之一的冉閔,這樣的戰鬥力能差嗎?閔魏軍在中國曆史上雖然留下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們卻以凶猛稱著,敗匈奴,滅羯趙,戰鮮卑,所向無敵。卻最後敗在鮮卑人手裏。閔魏隨即滅亡。


  高詡可以發誓,他經曆的戰鬥沒有一百場,少說也有數十場,卻從沒有見過血刃營這樣奇怪的陣法。該怎麽形容呢,整個破軍陣在奔行的一刹那,活脫脫就像是一個三角形的回旋標。在奔跑的時候,陣型也隨著奔跑而不斷產生變化,以張繼為箭頭的第一個破軍小陣先是在鮮卑軍的陣型中撕開一個口子,隨即整個大陣都開始旋轉。清一色的狹長卷刀,(斬馬刀)三個人不斷的變化著合作的夥伴,但卻又是合作無間。所過之處,就如同是被一個巨大的絞肉機過去一樣,血肉噴灑,把個絕澗之外,變成了一片修羅地獄,卻見細長的劍芒吞吐,帶走一條條生命。


  無當不凡軍都是青羌後裔,而遊牧,漁獵民族則往往好勇鬥狠。當初南中平定,再也戰事,恢複和平,這些剽悍的戰士便陷於失業,後諸葛亮建立無當不凡軍,重用這些武士,軍人以戰場為榮,戰鬥是他們的第二生命,所以當蜀漢敗亡,無當不凡軍卻因為諸葛亮的原因,誓死保衛諸葛後裔。血刃營是以無當不凡軍為基,也是從遊牧,漁獵好勇鬥狠之徒之中挑出精銳加以集中訓練,雖然人數少,不過卻比正規黑衫軍還有有戰鬥力。遊牧,漁獵皆擅長騎射,三角陣之中,強弓硬弩,一支支利箭呼嘯著掠過,將鮮卑軍釘在血泊中。


  每一次接觸,定然會讓一片鮮卑兵倒下,此刻把騎兵血刃營的奔射能力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


  高詡有點懵了!長這麽大,也無數次和官軍交手,卻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張繼和諸葛明月帶兵殺出,打得城外的敵兵措手不及,本來都在前仆後繼往城牆上攀爬衝擊,忽然被側麵一支兵馬殺來,一時來不及整隊,血刃營騎兵在前利用鐵蹄踐踏衝鋒,立即受到了奇效,緩解攻城的威脅。


  高詡經過短暫的驚愕之後,冷笑一聲:“晉軍竟出城迎戰,莫非以為對陣能勝過我高詡布陣!任丘副將,你帶兵三萬上去指揮繼續攻城,其他諸將聽令,布雁行陣,突擊上去,首尾變幻,以虎翼陣、盤蛇陣交替,包圍這支晉軍,收縮戰圈,再逐一消滅,隻要陣法變幻得當及時,可不費多少兵馬,便能擊潰這支晉軍!”


  十餘名校尉(既千夫長)上前領命,接過令旗,翻身上馬,數十千人陣,排列成雁行陣列,呼嘯而出,直朝著血刃營衝去。


  兩軍迅速衝撞在一起,血刃營前排的騎兵完全是硬對硬地正麵撞擊,衝到陣前,兩軍接觸之時,千餘血刃營將士,揮起斬馬刀齊齊的劈下,鮮卑大軍,人仰馬翻,血肉模糊。


  “兩翼收攏,盤蛇交替!”高詡看到血刃營著實強悍,並沒有以雁行陣硬衝,便喊出了變陣的命令,要以陣法剿殺這位晉軍大將。


  張繼就要衝上去刺死對方大將,但見眼前敵軍陣形一變,由雁行陣變成了虎翼陣,雁字頭變成了猛虎,兩翼從側麵散開驟然收攏,斜插漢軍的隊伍。


  “陣法!”位於血刃營天地三才陣陣中的諸葛明月驀然愣住,對方陣法變化,使衝鋒的陣形大改,任你如何衝上去,都無法撕破敵軍的防禦和收縮。諸葛明月嫣然一笑,姑奶奶鬥陣,你小樣還嫩點!”


  諸葛明月嬌喝一聲:“傳令,變三才陣為玄武大陣!”


  隨即在諸葛明月身邊的傳令兵揮動火把,代替旗幟傳出變陣的旗語。


  玄武陣乃是防守陣,全軍收攏呈玄武狀,外似銅牆鐵壁,內有龜辭先天陣圖,聞名天下的諸葛武候八卦陣就是從龜殼上的圖案得到啟示而創立,防禦力強悍。由於無當不凡軍是諸葛明月訓練的,雖然其中又補充不少新血,但是並不妨礙配合。後成的將士立即將軍令傳開,按照平時訓練的陣法跑位迅速排成陣形,或上百人紮堆,或數十人聚攏,小隊依附大隊,大隊環環相扣,不一會一個玄武陣就布成了。


  鮮卑大軍布成了虎翼陣在外圍包裹住了這支玄武陣,再施展盤蛇陣團團縮小包圍,要箍死圍殺這支晉軍,但此時插入晉軍陣列的敵兵卻發現裏麵士卒排列奇怪,或通或堵讓人頭暈,不知從何處殺敵。


  而陣內黑衫軍一動,防守的防守,殺敵的殺敵,荊條有序地將殺入陣內的鮮卑騎兵斬殺幹淨,剩下包抄在外的鮮卑大軍卻在層層打轉,就是無法再縮小了,一接觸玄武陣法外線,盾甲和斬馬刀組成了堅硬的防禦外殼。


  鮮卑從四麵八方衝上去,彎刀對著黑衫軍猛殺,但布成玄武陣的黑衫軍,外線處用盾牌圍堵如銅牆鐵壁固若金湯,配合斬馬刀在縫隙出手,刺殺靠近的敵兵,留下幾處豁口讓敵軍進入,但從豁口進入的敵軍立即陷入內陣的陷阱,無論如何衝殺,都迅速被四麵八方縱橫交錯的士卒剿滅。


  惡鬥半響,鮮卑大軍傷亡慘重,而血刃營傷亡也有,不過太小,陣法是對士兵的戰鬥力乘幾何倍數遞增。千人布陣,非萬人難敵。不過血刃營個個足以以一擋十,外圍的三萬多鮮卑大軍攻陣,則有點有心無力。


  遠處高詡見到此場麵,眉頭一皺,說道:“想不到這支晉軍中也有精通兵法布陣之人,玄武大陣,防禦性甚是強悍,內有先天卦象,一旦衝進去好比迷宮一般,龜縮起來,難以破解,現實中,雄鷹對付龜甲最好的辦法就是抓到高空然後摔下來,龜殼自然破裂了,對付這種陣法,就是要用雷霆手段破開內外防禦!”


  “將軍,如何破陣?”旁邊一名武將問道。


  高詡道:“如果有重裝甲騎兵,十騎並駕用鐵鏈綁係起來,衝鋒上去,不管對方防守疏密,直接從頭到尾碾壓,將敵軍陣列一切兩段,陣法自破!隻是我軍並無重裝騎兵,這個辦法並不適合,短短的時間內也無法組建重裝騎兵。現在還有一個辦法,集合所有的衝城車,讓衝城車在前,騎兵在兩翼壓陣,玄武陣法也可破也!”


  “末將圖礫願意破陣!”高詡身邊的一名雄壯校尉道。


  高詡點頭道:“好,圖礫勇士迅速組織衝車,如果破陣,所有參戰將士均官升三級,賞奴隸百名,牛馬各百。”


  “末將領命!”圖礫轉身下去調兵,組織士卒將四輛衝城車用鐵鏈係起來,並排列起來,然後外圍布置四千刀盾兵防守衝擊車。以往衝城車都是以人推前行,可是鮮卑人有的是戰馬,所以他們並未用太多的士兵推車,而是用少量的士兵指揮車輛的方向,其他上百匹戰馬拉動衝城車。


  “殺啊~”


  車輪顛箕,塵土不凡揚,厚甲堅硬,鐵鎖相連,衝城車本來是撞城門用的。用來撞血刃營的盾牌防線,簡直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味道。狠狠地撞擊在玄武陣正前方,衝城車與盾牌相撞,砰砰砰一陣巨響,前排的衝城車前進的勢頭一頓,擋在最前的盾牌手衝城車撞不凡,血肉模糊。


  此時如果硬擋顯然是不明智的。諸葛明月腦袋不凡速運轉,

  “怎麽辦?小姐快想想辦法”看到身邊的戰友一個個血染黃沙,王淮焦急的問道。


  諸葛明月搖了搖頭,歎道:“麵對千軍萬馬,縱橫沙場並非一個人之力所能阻擋,但人的智慧是無盡的,可以借力而行,隻是機會未到罷了。”


  王淮急道:“究竟何時才是時機,張將軍被重兵包圍,且不說能否擊敗鮮卑大軍,便是順利脫身也是難事,再不援救怕是來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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