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強勢進軍
夜靜似水，蒼穹如墨，已經是三更天時，整個上邦王城燈火闌珊，原本一個城邑，經過半年的擴建城池和王宮，以及貴族商賈的宅院，使原本的城邑一下子擴了數倍不止，原來隻有一多萬戶的居民，五六萬人是整個西北最大的城市，現在秦軍從青州遷移來十數萬百姓，加上禁衛軍、禦林軍駐紮，使王城人口達到了二十萬不止。
秦朝廷利用在荊山開采出來金銀。除劃出一半用來擴充軍備之外，剩餘戶、禮、吏、工、刑五部各有銀兩支用，城池防禦和街道規劃建設、基礎設施需要朝廷來建造，另外規劃好區域共給文武群臣、商賈販、貧民百姓居住場所，葉不凡一開始就注重城市規劃建設。整個上邦有四麵城牆，十二道城門，西三東三，北二南四，一切依照洛陽的城市規化，王城分為內城和外城，外城也是主城，正牆高四丈，正牆上還有女牆，女牆上再砌磚垛，磚垛間的垛口是守禦將士的了望孔和射擊口，城牆上還建有雄偉的城樓、角樓、望樓，間隔而立，樓頂是重簷九脊歇山式，外有廊柱圍繞，下臨馬道，守衛王城是禁衛、都騎、都衛三軍，屬秦王麾下親領。不過由於秦王葉不凡西征，帶走了大部分的軍隊，所以城門守衛都交給了並沒有多少戰鬥力治安軍。由於葉不凡深知國都重地必深受攻擊，所以在城防方麵做足了功夫。每道城門處都建築有翁城，翁城四周都密布諸葛連弩。
內城就是王城，王宮所在，由禦林軍把守，此外還有武藝精湛的錦衣內衛巡視王宮，負責皇宮安全，內城入門後先是大型校場，漢白玉砌成的甬道直通正德大殿，百官上朝的地方，再往裏後宮，漢王與王妃居住的地方。
今夜司馬姝掌權，親自披掛女帥勁裝，統領錦衣內衛、禦林軍靜候在城街深隅，等候探子的回報，葉鯤、盧湛、裴憲、荀綽、龐澤等重要軍機大臣均在左右，此外還有葉天，張繼、王淮、等將軍陪同，整個王城權力集於一身。
頃刻，幾名身手敏捷的錦衣內衛返回來，向司馬姝回報一番，八百錦衣內衛和三千禦林軍已經全部包圍了成國奸細和晉國王敦細作的三個據點，隻等圍剿的命令。
司馬姝嬌叱道：“立即強攻，反抗者殺無赦！”
“遵命！”探子迅又折回去通知負責此次伏擊的錦衣內衛頭領葉天。
司馬姝坐在王輦之上，身軀婀娜，美貌絕倫，她臉部曲線有些柔中有剛，膚色嬌白，也是萬裏挑一的美麗女子，隻可惜王宮內唯獨不缺的就是美女，才女、名姬哪一個都要比她美上幾分，讓她平時有些黯然自憐。十五歲的韶華芳齡，相對於後世子女而言，正是在學校裏讀書的好年紀，然而對於司馬姝而言，這種權力來得太遲了，如果當初父皇司馬熾能把權力交給她手上，憑她的能奈和智慧，晉國也不如如此窘迫。不過司馬姝也釋然了，晉國如此境地和君臣離心不能說沒有關係，每一位權臣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外有主兵力戰之將，內無安邦濟世之能臣，哪裏像秦國這樣，臣守本分，兵盡職能。君臣齊心，無往不利。而她此刻已經手握了秦王朝的大權，司馬姝默默感受這一切，周圍文武將領受自己支配，身份地位一躍千丈，這都不是平時能感受到的。雖然她是一個大晉國的公主，遠沒有一個諸候國的王妃有實權。她自幼就幻想著自己能嫁給一位大英雄，文能治國，武能沙場，頂天立地，後來嫁給了葉不凡，她實現了自己的美夢，隻是他實在太優秀了，驚天動地，一個人足以改變天下的形勢，稱王成帝，自然也少不了其它女子的愛慕。其實進入秦國之後，她越來越對晉家皇朝失望。
哪個女人都希望能得到丈夫最大的愛，不能一心一意，也要最大那份，可對於身居皇宮的女子來說，受君王溺愛寵性太難了。難道女子就不能為王嗎？
司馬姝一個念頭從心中升起，隨之苦笑搖頭，自己已經身為王妃了，天下多少女子渴望這個身份，難道自己還不知足嗎？如果沒有止境，隻會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和一切，楊子豪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楊素素不能自省的話，恐怕她的王妃也做到頭了，司馬姝搖搖頭，感覺一切晃如夢中。
“哐當”
府邸的大門被撞開，葉天提著橫刀指揮著錦衣內衛軍殺了進來，若說沙場對戰，或許錦衣內衛不如秦軍精銳，但是要說在城池府邸中巷戰，錦衣內衛是其中的王者，這就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現在每一名錦衣內衛都是右手持橫刀，左手持弩機，這種弩機並非秦軍製式裝備單孔弩，也非雙孔弩。而是有武研院甘信部屬新發明的甘氏連弩，這種雖然也被稱為連弩，可是和諸葛連弩並不是一樣的，這種弩機和單孔弩差不多，區別是它有兩根弩弦，由於在弓弦附近應用機關術，並且采用兩根弓弦，一根弓弦彈射出去之後，便能將另外一根弓弦拉開，如此反複，就能夠自動填裝，也無須人力了。除非箭匣子裏的二十隻弩箭全部射完，所以甘氏連弩根本就不需要再次裝箭引弦。
不過甘信仍感覺不自信，把這種新式弩機送給葉不凡看時，直接指出了甘氏連弩最大的不足，就是射程太近，隻有不足最遠不過八十步，最大殺傷半徑才五十步，也就是說三十步至五十步是甘氏連弩的殺傷範圍。
“哈哈哈……”葉不凡當時就興奮的大聲笑了起來，“這真是太精妙了，這就是我想要的連弩，完全可以當手槍用。對了，這個箭匣子裏一次性能夠裝多少支弩箭？”
甘信不知道手槍為何物，但是聽到葉不凡說連弩可以當手槍用，他就猜測手槍大概就是這樣的，也沒有多問，而是回答道：“每次裝二十支，發射完畢之後，隻要將箭匣子上方的蓋子打開，將弩箭一支一支的裝進去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自動的，操作起來十分的簡單，隻需要用手扣動扳機就可以了。不過……”
“不過，什麽。。。”
甘信道：“隻是機關處設計比較複雜，容易壞。”
最後還是葉不凡幫助甘信解決了這個麻煩，彈簧也超時空發明而去。葉不凡大賞甘信，封甘信為關外候封邑甘信縣。葉不凡居然把原後師國改縣製封給了甘信。
葉天讓人撞開門，隨後弩機手在後透過縫隙朝前一陣亂射，占據壓倒性優勢後，錦衣內衛這才衝上去剿滅窩藏的奸細和細作。數百成軍奸細和細作被十倍於已的禦林軍和錦衣內衛包圍，禦林軍和錦衣內衛群攻之下，好虎架不住一群狼，細作和奸細斬殺一些禦林軍後，大多被亂刀砍死，還有幾十人趁亂躥出牆頭，卻被守在外麵的禁衛擒殺幹淨，無一人落網。
剿滅內患之所以如此順利，其實甘氏連弩在此戰中功不可沒。要知道麵對甘氏連弩連綿不絕的打擊之下，再高的身手也無法發起近戰，王敦所派出的人員中有不少身手高強的殺手，可是和錦衣內衛連麵都沒有碰上就被射殺當場。
另一邊杜曾在苦思冥想之後，終於想到讓重裝騎兵攜帶一部分雙孔弩機，采用重裝騎兵和重裝步兵配遠攻武器雙孔弩的打擊下，終於破了範憤的木柱陣，斬馬刀、巨斧在成軍陣中掀起一陣陣血霧。李期無奈之後，隻得向陳倉城退去。
在逼退李期之後，杜曾讓重裝騎兵隨後緩緩壓上，全線擠壓。把李期趕到諸葛明月的伏擊圈內。
李期知道秦軍統帥乃是諸葛明月，他並不像其他成軍將領一樣對諸葛明月這個女人心存輕視之心，而是步步穩紮穩打。
諸葛明月為了讓部隊有足夠的時間設置防禦工事，把這支成軍部隊困死明陽關至陳倉城的道路上，讓長孫晏率領三千禦林軍輕騎兵迎敵。
在明陽關至陳倉城的道路上，長孫宴發現成軍士兵手持連弩、握著懸在腰中的佩刀嚴陣以待，李期早就做好了防備工作，也猜測到秦軍隨時有來搗亂的事情，他已經安排下了計策，見到秦軍衝了過來，他的臉上便浮現出來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自言自語地道：“我正愁你不出來呢，來的正好，來的正好，哈哈哈！”
隻見從四麵八方湧現出來了許多手持弓箭、長槍的士兵，在成軍隊形最前麵竟然出現了疊羅漢的陣形，疊羅漢其實是一種對付騎兵衝鋒絕佳血腥防禦手段，成軍將軍長槍兵分成上中下三層，最下麵的一層士兵爬在地上，第二層跪著，第三層則是直立著，三層長槍兵分為上中下三路，長槍如林，直指秦軍。如果秦軍輕裝騎兵現在衝上去，雖然可以給成軍造成很大的殺傷，不過他們自身的傷亡也不會小，這差不多是騎步雙方一比二的比率。
雖然秦軍戰鬥力強悍，可是他們人數太少，總共還不足兩萬，而李期卻有五萬人馬，這樣拚下去最先撐不下去的肯定是秦軍。
長孫宴沒有想到成軍的應變能力會如此的迅速，見成軍在前方擺開了陣勢，他立刻勒住了座下馬匹，並且讓所有的騎兵停了下來。立在了和成軍相隔三百米的空地上。
長孫晏見成軍的陣勢，顯然是早有防禦，便對部將道：“成軍早有防備，我們還是別去送死了，趕緊撤回了算了，現在我們就算是衝上去也是兩敗俱傷的情況，況且王後有令，傷敵其次，保存實力為上。”
部將不以為然的說著，“這樣就太便宜成軍了。”
長孫晏道：“兄弟們怕死嗎？”
“不怕！”
“那好！”長孫晏手挽長弓，當即對身後的士兵喊道：“你們是整個秦國最強的勇士，生來就是要在刀口上舔血的，現在敵人就在你們的麵前，跟我一起衝上去，讓他們嚐嚐我們秦國勇士的厲害！”
“是！”三千名禦林軍輕騎兵一起回答道。
長孫晏一聲令下，帶領三千禦林軍輕騎兵便朝成軍的陣地衝了過去，用他們手中特製的弩機，從左翼招呼成軍的士兵，秦軍由於葉不凡這個異世蝴蝶的作用，他們都裝備上這個時代最強的武器，最佳防禦的手段，秦軍單孔弩的有效射程是三百步，雙孔弩是二百步，其實最侍殺傷範圍還是一百五十步至一百步之間，必竟三百步距離的弩箭也是強弩之末了。比一般的草原上的鮮卑人、烏桓、匈奴的短弓要射出的遠了許多。
這是一次典型的以步兵對付騎兵的戰鬥，李期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會越發的覺得興奮了。成軍不比成國，葉不凡是以武立國，打個匈奴人，殺過鮮卑人，秦軍騎兵的戰馬差不多都是鮮卑人養的東北戰馬。不過這次葉不凡西征過後，繳獲數量相當可觀的烏孫和大宛的名馬。
李期雙眼譏笑道：“半個月來秦軍如同縮頭烏龜，現在他們終於出烏龜殼裏跑出來了，巴蜀勇士們，拿出你們的勇氣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巴蜀勇士的厲害！”
幾乎同時，李期和長孫晏二人下令放箭。一支支羽箭騰空不凡起，像漫天不凡舞的蝗蟲一般，遮蓋住了小半個天空。禦林軍幾乎是整齊化一的一計漂亮的蹬裏藏身，順便將手中雙孔弩再次上弦。
“噗、噗……”這邊成軍弓箭手第一撥箭剛剛射完，還沒有來得及再次上弦，秦軍的第二輪弩箭又到了，第二波箭矢的射速非常快，這一撥箭矢直接朝連弩手的陣形裏射了過去，然後整個騎兵隊伍立刻一分為二，又跑了回去。
“啊……”李期麵前的成軍弓箭手大約折損了兩千多人。他本來想等對方靠近，然後用長槍手直接衝上去，哪裏想道對方竟然半道折回去了，而且馬匹的速度也明顯的比進攻時提高了兩倍還多。秦軍每名騎兵射出了四支箭，而成軍僅僅射出了一支，這下勝負立分，成軍損失了兩千多人，而禦林軍僅僅有一百多人受傷，戰死的不足雙十。
一路上成軍又遇到諸葛明月的連環伏擊損兵折將，狼狽不堪。諸葛明月采取誘敵深入的計策，可是李期也不傻，他吃過秦軍的大虧，對於諸葛明月的誘敵之計來個不理不采。隨即諸葛明月在成軍後退的道路上做足了文章。陷馬坑、攔馬鎖，偷營、拔寨，打悶棍，在飲水中下毒的方式，層層消耗敵人。本來退向陳倉關僅一天的路程，諸葛明月在這條路上阻敵三天，不僅未讓李期如願撤回陳倉城，反而讓成軍在這條路上留下一萬多名屍體。
現在李期甭提有多鬱悶了，損兵折將不說，整個大軍死氣沉沉。李期不知道在心中多少次暗暗把王敦的所有的女性都問候了一遍。可是沒有辦法，為了活命，對於諸葛明月的陰招，他不得不接。
燒羌堡大長老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大長老一陣沉默，臉上人性化地一陣悲哀、不忍、痛苦，不再像之前那般超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情形：““知道我們族為何叫燒羌嗎？咳、咳……雖然羌族的宗教和祭祀一般都是在神塔前燃香點蠟，祭品敬神，‘燒’字是羌族的傳統，但我們的燒羌，卻是還願、祈求吉祥、消災免禍的意思，還有一點是我們身為方外之人，原本不該存在的民族地意思，上古時期神魔大戰，我們燒羌本是神的遺民，而我們燒羌族存在的意義其實就是迎接預言者，成為預言者的磨刀石，也是守護……你！”
““咳……而你身為燒羌族聖女，其實便是這一代神使的轉世，燒羌族是神使的延續，如今預言者已經來了。你……跟隨……預言者……離開吧……這……是你地……地……宿命……”
悲涼、肅穆的氣息縈繞天地，氣氛一陣沉默，唯有呼嘯的狂風，肆虐的風雪依舊飄舞著。明珠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啟動三關十八寨的所有機關，讓我們看看預言者到底有多少實力！”
位於三關十八寨的機關同時啟動，擔任前哨的秦軍數十名偵察斥候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起，就被第一關落龍關的機關吞食。若非空中有熱氣球擔任警戒，恐怕秦軍的損失難以想象。葉不凡接到戰報，忽然眉頭一皺，沉思著朝祖逖詢問道：“你覺得燒羌族是如何發動全部男女老少參與戰鬥的？照理說，就算民心全滿，會義無反顧相應號召地，也就是十五至五十歲之間具有戰鬥能力地人員，不會連毫無戰鬥力的垂暮老人和稚嫩兒童也出動才是，有點詭異啊！”
“這個……可能是宗教信仰的緣故吧，宗教信仰一向是最瘋狂的！”祖逖表情一凝固。遲疑著緩緩說道。
如果照此下去，情況真的不妙，必須以雷霆萬鈞的手段打開通道，大軍好迅速能過。傳令火焰營，把所有的火炮集中對三關十八寨進行無差別全麵覆蓋式轟擊，疾風營所有滑翔翼和熱氣球同時支援轟擊，用最快的時間和速度把三關十八寨的所有機關和埋伏全部給我炸毀！”葉不凡冷冷的說道。
在秦軍一百二十門佛郎機火炮和三十一門紅衣大炮的轟擊下，在一千架滑翔翼、十三個熱氣球空地聯合轟炸之下，秦軍在消耗了差不多三分之二炮彈和三分之一的轟天雷。終於全麵突破燒羌族的三關十八寨所有的機關，用時不過兩個時辰。
“將軍！”秦軍休整軍隊，探討接下來策略時，燒羌明珠帶著四位少年走近，葉不凡眾人齊齊側身讓路，便聽燒羌明珠欠身向葉不凡稱呼道。
“在下葉不凡，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看著走近的燒羌明珠，葉不凡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怎麽稱呼，幹脆直接開口詢問。
如今的燒羌明珠，依然是傾城傾國，花顏月色，美得令人提不起褻瀆之心，不過之前地美貌是世間的美貌，而如今，卻多了絲超然秀麗，溫文爾雅。連之前痛不欲生地生離死別，已經要仔細觀察，才能發現那深藏的傷感了。
“我叫希瑪爾麗露雅明珠，你們稱呼我燒羌明珠或者明珠就可，他們四個是我的追隨者，離莉、離秀、班宏、班護，你們也可以認為是我的守護者！”明珠淡然一笑，語氣平淡地緩緩介紹道，二離是兩位少女，二班是兩位少年。
燒羌明珠的態度，讓葉不凡眾人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明珠發生了什麽變化，之前看似是個性情中人，如今竟然能如此淡然地與自己的滅族仇人交談。不過看得出燒羌明珠還是挺爽朗地，至少沒中原女人那般禮節繁瑣。
“你好！事以至此，還請姑……明珠節哀順變。不知道明珠接下去有什麽打算？”或許是心中有鬼（收服為手下和滅了人家種族，別亂想啊），或許是燒羌明珠美得讓人無法淡然處之，也是葉不凡見慣了美女，還能平靜對話。就是如此，也讓厚臉皮的葉不凡感到一陣臉皮發燙，滅了別人全族，再跟別人說“節哀順變”，葉不凡也覺自己太操蛋、太無恥了……
“大長老臨走前交代我要跟你們走，我自然跟隨你們走！不過，在你們沒有平複巴蜀諸族之前，重現太平盛世時，我不會用我的力量幫助你！隻是一些事情，能幫得上地，我也會盡力就是！”明珠道。
葉不凡厚顏無恥的問道：“那，不知道明珠姑娘到底是什麽驚人的力量？”
明珠笑道：“空中不凡禽，林中猛獸，毒蛇蜥蜴，盡為我驅！不知道這樣的力量能否入將軍法眼？”
葉不凡的嘴巴張成O型，這也太變態了吧。
休整之後，葉不凡下令向草地進軍。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失，秦軍排成一排，前後用繩鎖係在一起，穿越死亡草地，葉不凡也不知道到底能有多少人活下來。為了秦國的未來，葉不凡不得不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