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瞞天過海
葉不凡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他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微笑道：“景略啊！人手短缺是一個大問題，現在秦國有多少人口，男人多少，女人多少？”
王猛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葉不凡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麽藥。不過，作為一個盡忠職守的臣子，皇上有問他還是必答。王猛沉思片刻，頷首道：“回陛下，臣年初統計，我秦國共計有二百七十一萬，一千三百多萬人。其中男性有五百七十六萬多，女性約七百五十多萬。”
葉不凡原本也知道，古代男女比例和現代並不一樣，古代由於戰亂、重男輕女的原因，男性總體要遠比女人低得多。不過，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相差會那麽大，怪不得古代男子可以允許納妾，如果不然，恐怕一百個女人中要有三十多沒有對象，寡居一生。葉不凡感慨萬千，歎氣道：“女人也頂半邊天啊！朕如果在各行各業大量啟用女人，你說會怎麽樣？”
王猛右看左看，發現最近的宮中尚官也遠在三丈之外，這才壓低聲間：“皇上，婦女除了可以生養孩子，傳宗接代之外，臣實在想不出那女人能用什麽用處！如果皇上要啟用個別女子，倒可以開恩途！”
葉不凡一聽這話，臉色當既就陰沉了下來。自從西漢大儒董仲舒提出了三綱五常封建統治思想，以此確立了君權、父權、夫權的統治地位，把封建等級製度、政治秩序神聖化為宇宙的根本法則。
作為一個帝王，葉不凡並不否認三綱五常起到的作用。但是作為一個後世之人，葉不凡對這種陋習是非常痛恨的。葉不凡問道：“讓婦女擺脫思想上的束縛，參與秦國的建設，難道不行嗎？論學識，朕遠不及明月一二，論經商才學朕又不如素素。天下間名士才子不少，但是隱藏在民間的才女更是數不勝數，這樣的人才，朕隻能看著，卻不能用。非常遺憾啊！”
王猛雖然是寒士出身，但是他總歸讀聖賢書成長起來的，董大儒的男尊女卑的觀念早已深入到他的骨頭裏。別說他一時半會轉不過彎，他其實還是身為感觸的。王猛堅決的搖搖頭道：““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三綱。三綱皆取於陰陽之道。君、父、夫體現了天的“陽”麵，臣、子、妻體現了天的“陰”麵；陽永遠處於主宰、尊貴的地位，陰永遠處於服從、卑賤的地位。這是秉承的聖人教化之道，如果冒然取締夫綱倫常，毀壞黨綱倫理道理，陛下將會與整個天下對立，也會造成天下大亂，得不償失，陛下千萬要慎重啊！”
雖然這個時代婦女並沒有纏裹小腳的習慣，也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說法，不過，婦女仍沒有半點地位。歧視婦女是絕大多數男人的痛病。女性隻是作為男子的附庸而存在的，在魏晉時期，另一個風俗開始興起，既男女授受不親。儒家經典規定的貴族家禮，強調男女隔離與疏遠，嚴防非夫婦關係的兩性有過多的接觸，不允許女子與非自己丈夫的任何男子發生愛情與性關係。男女之分更為嚴格，將婦女囚禁於一個狹小的天地，不僅限製壓抑和摧殘了女性對理想異性的愛慕之情，而且扭曲她們的思想、感情與欲望，使其自覺變成封建道德力量的馴服工具。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這種合理性的道德規範變得荒唐起來，女子與異性交往的權力都沒有了，說句話都算犯戒。古代女子可以熟悉的男子隻有三個，父親、丈夫和兒子，大家閨秀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即使平常百姓之家，女子的行為也會被嚴格禁錮著。
王猛知道葉不凡是一個習慣一條道走到黑的人，他還真怕葉不凡會鐵了心施行解除道德禁錮。葉不凡打壓世族豪門，雖然也是石破天驚之舉，不過，這個出發點是立於秦國的長治久安，而解放婦女，則是向傳統儒學思想發起嚴重的挑戰。
葉不凡必竟是來到這個時空久了，習慣了這個時代的行為準則，他知道強硬的手段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這個問題隻能循環漸近，急是急不來的。
中國婦女解放運動同樣也不是一帆風順，要想在這個時代解放婦女不是不可能，而是困難重重。解放婦女，就要先解決婦女平等地位的問題，有得必有失。要讓七百多萬秦國婦女同男人一樣行使各種保障權益，就必須要向男人奪權，男人們會同意嗎？答案是肯定的，肯定不會同意。如果葉不凡強行執行這一決定，弄不好他的軍隊就會率先反。天下間所有的男人都會反他。最難改變的還是人的觀念，你讓一個習慣吃米飯的人改吃饅頭，就算迫於無奈，他不得不吃，可是有機會他同樣改回吃饅頭的習慣。
葉不凡道：“其實婦女的作用也是不可估量的，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成功的女人相助，若非呂後才華超凡，劉邦能不能成就大漢帝國那還是兩說呢！”
王猛道：“這種觀念在人們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要想改變，無疑難於登天啊！”
葉不凡還是決定循環漸進，徐徐圖之。
這個時候，飲食尚官把午膳準備好了。葉不凡帶著王猛一同進膳。對於吃穿，葉不凡並不是一個講究的人，今天的午膳和平常一樣，四菜一湯，兩葷兩素。一盤煎豆腐，一盤土豆絲，一盤羊肉，一盤豬肉。雖然都是平常菜肴，可是在這個時代也不是尋常百姓家可以經常吃的。不過以葉不凡的身份，吃這樣的午膳未免有點寒蟬了。
不過，王猛自從在青州跟隨葉不凡時，就知道這個主子的習慣。應該花的地方，絕對不會少一文，不應該花的地方，絕對不浪費一分。對於將士和有功之臣的賞賜，葉不凡從來不會吝嗇，對於自己他絕可以稱得上苛刻來形容，登基大典上的那套禮服穿了三年未換，皇宮各處陳設，不求華麗，不求奢侈，隻求實用。
葉不凡滿懷心事，招呼王猛坐下後，直接開吃。葉不凡吃得津津有味，而一旁的王猛卻如同嚼蠟。
葉不凡吃飯的速度很快，三兩下就吃完了，反觀王猛一張麵餅子才咬幾口。葉不凡抬頭問道：“景略，怎麽了，朕的飯菜不合胃口？”
王猛也不是第一次同葉不凡一起吃飯，在私底下的場合，王猛如果一味的按君臣之禮，反而會不高興。王猛道：“隻是想事情而已。”
王猛還是怕葉不凡像對待世族問題那樣，快刀斬亂麻，這樣反而不美。
葉不凡啼笑皆非的道：“不用想了，朕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眼下人手短缺的問題，必須妥善解決，不然不僅將會嚴重製約著秦國的經濟發展，同時，還會對將來產生不可忽視的影響。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同樣這事也急不來。沒有足夠的人口，朕無法把開拓的疆土進行合理的治理，也無法大規模的向外擴張，隻有朕有足夠的人才了，才能進一步的向外擴張！”
王猛道：“對於人手問題，臣還有一計！”
葉不凡興奮的看著王猛道：“快快講來！”
王猛慘然一笑“這也不是什麽奇思妙想，其實陛下早已在做了。”
“在做了！”這下，葉不凡反而摸不著頭腦了。
王猛道：“陛下，草原上所有的遊牧民族都有一個習慣，相互征戰後，敗者將徹底淪為戰勝者的奴隸，自從草原聯軍兵圍長安，我們曾過關斬將了十數萬人，這些人最初是僅用於修繕城池和道路的施工。帝國現在最需要勞力，可以命令今後戰場上的俘虜不必按原先那樣一味的殺掉，而是可以掠為奴隸，負責屯田，用於秦國的建設。”
“特別是遙遠的倭國，聽聞那裏的百姓差不多有三百多萬，可以讓與我們合作的織田氏出麵，我們支援給織田氏糧草和武器，代價是讓他們把足夠多的勞力來交換。現在陛下下令我秦國漢人不得為奴隸，全部為民，負責耕種，這樣以來糧食產量雖然上去了，可是各地的工坊幾乎在農忙季節招不到工匠，而處於閑置狀態，而奴隸的使用則可以緩解這種勞力短缺的矛盾！”王猛喝了一口湯，侃侃而談道。
葉不凡明白王猛的意思，就是大量使用奴隸。在這個時代的羅馬還是奴隸製，但是笈多王朝（統一印度的第一個封建王朝。疆域包括印度北部、中部及西部部分地區。首都為華氏城（今巴特那）。已經開始向封建統治轉變。在這個時代，隻要不怕奴隸階級擴大到無可控製的地步，這種舉措還是可行的。
葉不凡麵帶擔憂的說道：“這樣做可是有違我秦國仁義之風啊！”
王猛聽到這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講仁義之風。在秦國。誰也沒有眼前這個主子對待異族沒有仁義之風了，葉不凡對待漢人確實是仁義，不然也不會被秦國百姓真心擁戴，可是他對異族的手段卻可以用發指來形容，令支之戰，一下子殺了鮮卑一百多萬人，遼東彈汗山之戰又是殺了八十多萬，把一個擁有二百多萬的鮮卑慕容部殺得幾乎快亡族滅種了，現在居然還滿口仁義道德。王猛在心中對葉不凡此舉非常鄙視，無恥，真的是太無恥了。不過這話他是不可能跟葉不凡說出來的，而是正色的說道：“陛下，仁義是因人而宜的，對待我們的百姓當然要施以仁政，不過對於亡我之心不死的異胡，自然不能等同並論！”
“嗯！”葉不凡裝模作樣的點頭道：“景略真乃賢臣矣，這樣做確實是眼下秦國最適合的國策了。草原上的遊牧民族都是狼性民族，他們在不敵華夏，中傷之後，會躲在草原深處，獨自舔著傷口，一旦他們的傷口愈合，他們就會再度南下中原，成為我秦國的心腹大患。”
王猛道：“奴隸也不是一味的多就好，需要在一個理性的範圍之內，不然不能有效地管理。一旦掀起了反叛，可就不好收拾了。”
葉不凡沉吟道：“那就把戶部之下奴仆司分成奴仆司和奴隸司，奴隸司專門負責管理奴隸的問題，奴隸的生命權受帝國的司法保護，奴隸主不得任意打殺，當然如果奴隸不老實強硬鐵血的手段也是必須的。另外奴隸可以分成十等，努力工作，可以晉級，晉滿十級可以成為自由之民，獲得自由和財產。如果反叛，殺無赦！”
王猛點點頭道：“我們漢族是一個可無限包容的民族，為了給奴隸的希望，應該讓一定級別奴隸子女接受漢文化教育的讓他們的孩子被同化成漢人。而學習漢禮與漢化，開始以漢人的生活方式生活，這是最基本的條件，慢慢的將他們融入帝國。”
對於此事，葉不凡也頭大，這可不是三、年就能完成的事情，同化，往往需要幾百年的時間。不過他很慶幸，現在中原文明，遠遠先進與其他文明，完全可以做到同化這一點。
就好比武力征服是打天下，而文明征服卻是治天下。可以用武力打天下，卻不能武力治理天下。武力征服是必須的，而想要最終的成果，卻必須文明征服。匈奴族為害中國北方邊疆千年之久，他們雖然有強大的武力，能讓大漢帝國采取卑微屈膝，和親綱貢求和，可見其戰鬥力和破壞力是何等的強大，但是匈奴雖然有強大的武力，卻沒有成就一番霸業。原因就是他們沒有自己的文化，沒有合理治理天下的經驗。
葉不凡道：“此事由你具體負責，製定詳細的條款來，必須盡快施行！”
王猛點點頭。然後忽然又道：“陛下，此番我軍出征燕國，到底是以何名目進行，要知道名不順，則言不正，言不正，則事難行。帝國出征總要師出有名吧！”
葉不凡狡詐的笑了笑說道：“這有何難啊，朕早與胡大海密議過了，胡大海現在是秦國的叛將，率部叛逃，秦軍精銳部隊為了追剿叛軍，窮追不舍，胡大海所部慌不擇路，居然逃到了燕國，燕國若是敢接納胡大海，朕就有理由揮軍直入燕國平叛，這也算師出有名了。如果燕國不接納，派出軍攻打胡大海所部，胡大海他們為求自保，被迫反擊，就算在燕國就算燒殺掠劫，無惡不作，那又與我秦國何幹？”
王猛嘴角動了動還是一句話沒有說。
葉不凡在飯後回到禦書房，正式向秦國海軍遠征軍下達密令，“同意向織田氏支援兩千套秦軍製式裝備。不過卻是落後的護軍裝備。以繳獲的遊牧民族的牛皮甲、鐵刀和弓箭為主，代價是織田氏必須向秦國提供十萬青壯年勞力，或二十萬兩銀子。”
這批裝備在秦國的價值不會超過五千兩銀子，而且這樣的裝備是不可以用來武裝秦軍正規軍部隊的，這些裝備護軍使用不了，還會銷毀。鐵質刀還要回爐。不過就是這樣劣質的裝備在倭國無疑是頂級的裝備，織田氏被今川義元一場突襲，損失慘重。不過今川氏也真夠無能的，兩萬五千軍隊，突襲攻打四千人守備的尾張國，打了半個月居然僅占了六座小城。怪不得曆史上織田信長可以在暴雨中一戰殺死今川義元，從而成為東海道最大的霸主。這樣的戰鬥力，不敗簡直就沒有天理了。
織田信長迫於形式，不得不向秦軍妥協。同意秦軍的要求。
第一批，三萬青壯年倭國奴隸在長門軍港裝船啟運。就在狹桶澗之戰正式打響後，九州島上的島津氏也向秦軍投降，成為九州島上的秦軍代理人。秦軍派出代表與島津氏作奴隸生意，用秦國生產的廉價商品，高價換取倭國的金銀和奴隸。每個壯年男奴隸二兩銀子一個，明碼實價，概不還價。婦女要便宜點，三五百到一慣錢不等。這下倭國的大名們都有了一條生財的道路，他們為了購買秦國生產的奢侈品或武器裝備，又不想花費他們好不容易得到的金銀，就把目光放在敵對勢力的百姓身上。他們武士戰鬥力雖然不算太強，但是對付手無寸鐵的農民和奴隸，那可是小菜一碟。
現在倭國形成一種特殊的職業，捕奴大軍，這些人都是各個大名的武士和浪人組成，他們手持從秦軍那裏購買來的武器，像過境蝗蟲一樣，向倭國各個地方湧去。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敵對大名轄下的農民、甚至連大名的家將家奴也成為了他們的戰利品。
那些大名把捕來的奴隸賣給秦軍，秦軍果然按約付給了他們所要的錢財和武器，這下得到甜頭的倭國大名們幹勁更高了。不得不說，倭國人真是犯罪的天賦，他們的手段讓以凶悍的秦軍為之汗顏，這些大名率軍所過之處，雞犬不留，老弱被殺死、財物被搶走，家園被燒毀，許多倭國百姓不甘折磨，不得不離開家園，躲進深山老林中。
對於這樣的情況，葉不凡當然是樂見其成。
就在倭國捕奴風潮越來越高時，葉不凡同時著手對燕國的布局。
其實葉不凡想到的計策很簡單，就是讓太仆馬政從事胡大海酒醉後色迷心竅，意圖對葉不凡的女人不軌。葉不凡得知後勃然大怒，要斬胡大海，然而被陳安等勸阻，但是葉不凡仍以怒不可赦，下令重打胡大海。並且開除所有官職，永不錄用。
這樣傷愈後的胡大海對葉不凡懷恨在心，他本是馬匪出身，與軍中數個將領有過命的交情，胡大海聯係幾個關係不錯的兄弟叛逃秦國。這樣胡大海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燕國逃跑了，無論燕國如何應對，葉不凡的最終目的就可以達到了。
想法，雖然不錯，不過在這個時代，顯然有點難辦。女人都對於名節重過生死，如果為了演一場戲就丟掉一個女人的性命，葉不凡又有點於心不忍。
雖然葉不凡對於皇宮布置沒有鋪張浪費，不過古代對於帝王的居所建築多有講究，其中一池三山是必不可少的。此刻正是冬季，池水已結了冰，上麵覆蓋了一層白雪，池中嶙峋的怪石中生出的藤蘿也已幹枯，枝條上染著一層茸茸的白雪，唯有池邊兩棵素心臘梅綻放著金黃色的花朵。池邊的小亭子裏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她手中拿著一根傳統的羌笛，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這種羌笛是一種兩排十孔的豎笛，像蕭而不是蕭。一縷清清柔柔的聲音便自那紫色的羌笛中傳出來，悠悠回蕩，與這雪、與這花、與人，完美地構成一副如詩如畫的風幕，空靈飄緲，可她的黛眉間卻仍是帶手一抹揮之不去的寂寞憂愁。
此人卻是被葉不凡收入宮中，至今沒有名份的燒羌明珠。莫名的憂傷便像雲舒遮月一樣，悄悄掩上她的心頭。燒羌古堡完了，家園也毀了，整個燒羌古堡，現在僅剩他們五個人。自從進入長安皇宮，她的身份一直是尷尬的存在著，她不是葉不凡的妃子，也不是宮中的奴仆，她卻享受著等同皇妃的待遇。
宮中的生活是寂寞的，習慣了孤獨的明珠感覺在這裏與古堡中沒有什麽兩樣。不過，她的心思現在全部放在那個預言人，葉不凡身上。燒羌古堡隻是他成功的一個基石，他更是她的真命天子。心潮起伏，笛音便帶上了淡淡的一抹憂傷。
葉不凡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這裏，同在一座院牆下，居然快兩年不曾見過佳人一麵，葉不凡暗暗鄙視自己，明明是狼，為何偏偏裝羊？葉飛走上前去，淡淡的說道：“景美，人更美，就是曲子大煞風景啊！”
“啊！”明珠一顆芳心蹦蹦直跳，趕緊伏身道：“卑子不知皇上駕到，失禮之處還望皇上贖罪！”
葉不凡瞟見明珠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這年頭這麽小的丫頭發育都這麽好，再過幾年身體成熟了，那還得了？葉不凡下意識的摸摸鼻子，“住在這裏，還習慣嗎？”
“葉皇上關心，卑子一切安好！”明珠嫣然一笑道。她像一個突下凡塵的精靈，更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葉不凡看到明珠，心中一動。她是羌人女子，對於中原那些所謂的名節，應該不算看重，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葉不凡想了一會，還有點難以啟齒的道：“明珠啊，想讓你幫一個忙，不知可以嗎？”
接著葉不凡把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和明珠說了出來。
出奇意外，明珠反而興奮的道：“婢子還以為自己是一個無用的人呢，這下可以幫到皇上了為何不可！”
這樣也算是加快了葉不凡布局的實施。
一日，太仆馬政從事胡大海喝得大醉，正巧遇到如同天仙下凡明珠。他見色起意，意圖侵犯明珠。被隨行護衛的鸞衛女兵抓住一陣胖揍。
後來，葉皇上得知這個消息，果然怒火衝天，要殺了胡大海。軍中與胡大海有交情的將領都為胡大海求情，葉不凡見眾人求情，免了他的死罪。打了胡大海一百鞭子。
就算是再強壯的人，一百鞭也會要了他的命。縱然執行刑罰的人有意放水，但是胡大海的一條命，也僅剩一半了。
再胡大海被驅逐出長安的第二天，葉不凡輕裝追上了胡大海，親手為胡大海敷藥。把胡大海這個大老粗感動得一塌糊塗。
據《秦史》記載，泰平五年，秦武皇帝與征夷將軍胡大海，上演苦肉計，瞞住了燕國細作，開始了長達五年的燕國以戰養戰，直到十年後，征夷大將軍胡大海正式被封為征夷大將軍，這時天下人才明白，這原來隻是一計。就因為胡大海在燕國的拖累，燕國無法發展，即使在泰平十五年，秦軍大軍進攻朝鮮半島，遊擊將軍冉閔斬燕將慕容恪，燕軍整體實力仍較泰平三年時還要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