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8章 郭嘉和賈詡
那個士兵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這樣的事,然後繼續說道:“三公子那邊並沒有絲毫的舉動,隻是程昱程先生殯天了。”
曹丕聽到曹植並沒有絲毫的動靜,心裏麵鬆了一口氣。
但是又聽到程昱去世的消息。
心裏麵又是突然的一堵。
這個程昱可是曹操手下的重要謀士。
也是一直以來都支持他的,隻不過自從來到了洛陽之後,他就一直重病不起。
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他十分悲痛的大呼著:“仲德先生,為何走得如此之早。
先王剛走不久,你就拋棄了本公子,隨先王而去嗎?”周圍的人聽到之後也有一些傷感。
這人可是曹操手下的重要的謀士,他的去世代表著一個時代的隕落。
程昱去世後,被二公子曹丕以王侯之禮安葬。
無論是大公子曹昂還是三公子曹植。
盡管現在還是處於對抗狀態,依然派出來人前來吊喪。
鄴城外的一個小山頭上。
山下有一輛馬車,孤零零的走在路上。裏麵有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人,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向前走著。
等到他繞過了一片樹林的時候,看到前麵炊煙嫋嫋。
山腳下正有一個草廬。
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找不到這個地方。
仔細一看,這個老人正是在鄴城的郭嘉。
等到他走進這一個草廬的時候,草廬裏也走出來一個滿臉皺紋,身著素搞麻衣的文士。
隻見那文士看到郭嘉顫顫巍巍地向自己走來,他笑了一笑說道:“奉孝,你來了。”
國家主責拐杖走進了看著周圍的草廬,笑罵道:“好你個賈文和竟然躲在這個地方,不過也好啊,這個地方足夠清靜,適合你這樣的人養老啊。”
這個草廬的主人正是毒士賈詡。
賈詡離開了軍營之後,就躲在這個地方隱居。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郭嘉隨著賈詡一同進入到草廬之中。
草廬不算大,倒也算的上是四角俱全。
郭嘉看著這周圍的東西笑了一笑:“看不出來啊,你賈文和還有這一手,看著精致的,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個女子的閨房呢。
誰又能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是聞名天下的毒士,最後的葬身之地。”
賈詡艱難的從旁邊的缸裏麵拿出來一壺酒,放在了火爐上,溫熱了一下,又給郭嘉倒在了杯子裏。
“要是真能死在這個地方,倒也是人生的一大趣事,我這一生什麽事情都幹過,你們說老夫膽小怕事,但是身處在這個亂世還是小心點兒好啊。”
郭嘉聽完賈詡的這一番言論之後,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人生不過幾十年耳耳,等你一起打天下的老夥計,就隻剩下我們幾個老不死的了。
曹公走了,戲誌才走了,荀公達走了,現在仲德也走了。
除了在彭城苟延殘喘的荀文若,就隻剩你我兩人了。”
賈詡摸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裏麵的熱酒冒出來的熱氣,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想不到你這個浪蕩子還有多愁善感的一天,本來想著在亂世當中以求自保,後來遇到了曹公,就想著建功立業一番,至少能給子孫後代留點東西。
再後來呀,曹公走了,這多年的努力一朝盡喪,這是天命所致,奈何人心啊。”
郭嘉聽完之後也被這樣的氣氛給感染,講道治自己,縱橫幾十年,最後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下場。
雖然現在自己在曹植的手下出謀劃策。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兩個人已經是貌合神離。
若不是自己還想替曹工拿下這個中原大地。
自己也早就離開三公子,像賈詡一樣的隱居。
郭嘉笑了一聲:“那一天不會太遠的,等到天下安定的時候,若你我還在,我便來此,和文和你作伴。”
賈詡聽完後心裏麵也清楚,自己是半路歸順曹公。
雖然也念著曹公的那一份舊情。
但是遠遠比不上郭嘉這樣從頭起家的人。
他心裏的不甘心,自己能夠體會,隻不過自從離開了軍營,隱居在這個地方,他已經徹底的想明白了。
他這一生出謀劃策,既亂了這個天下,又平了這個天下。
現在到了自己謝幕的時候了。
賈詡擺了擺手說道:“今天故人見麵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來喝酒。”
郭嘉也收了收自己的心思,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說道:“哈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既然如此,賈文和你要做好破財的準備了。
要知道我郭奉孝的酒量可一直都是首屈一指的。”
兩個人在這一個茅草廬裏麵對飲,比起這紛亂的世界,又是另一番景象。
此時的西涼,戰爭還在繼續,自從王天宇滅掉了氐人之後,直接領兵攻占了金城。
金城是韓家的祖地,當這個地方被攻下了之後,消息傳到武威。韓真心裏麵十分的憂愁,本來以為敵人全部都在正麵,沒想到王天宇給他玩了這麽一手。
現在事情可是麻煩了,自己整個家族都在他的手裏麵。
要是自己繼續抵抗的話,估計自己這個家族就徹底的玩完了。
華夏的家族觀念可一直貫穿著大漢王朝的始終,要是失去了這整個家族作為後盾,即便是他手中還有著這些兵馬,也注定走不了太遠。
這時候王天宇已經整合了兩路兵馬,朝著姑臧地區前進。
王天宇拍手中的將軍,遞給了韓真一封書信,讓他盡早的投降。
還真知道即便是投降的話,自己也不一定能夠保住性命。
關鍵是自己手中的權力要讓他放下,可真的是不甘心。
他看著旁邊的韓龍,韓龍同樣是出自他的這個家族。
“賢弟,你來說說這件事情可怎麽辦?這可如何是好啊?”韓龍知道這是韓真在給自己演戲,他根本就沒有想救自己家族裏麵人的想法,隻不過想趁著這個機會探探自己的口風。
隻見韓龍十分謙卑的拱了拱手說道:“我是主公手下的將軍,應該怎麽做?自然聽主公的安排,末將認為隻要是主公說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