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相機裏的秘密
此時的閻小山就像是發了瘋似的,舉起那相機對著朱錢的嘴巴便是一番狂轟亂炸。
眨眼的功夫,朱錢的嘴便已經被砸的稀巴爛,血肉模糊的,場麵異常淒慘。
朱錢也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離他遠去,似乎隨時都會閉上眼睛永遠都睜不開了。
“你現在刪不刪那些照片?”閻小山陰冷的聲音又是響起,右手揪著朱錢的衣領,就差殺了朱錢了。
朱錢被閻小山給打的雙眼直冒金星,暈暈乎乎的在聽到閻小山的暴喝聲,他頓時感覺像是被澆了桶涼水,整個人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我刪!我刪!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朱錢滿臉苦逼的看著唐瀟,聲音也已經模糊不清了,整個人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
聽到朱錢終於認慫了,閻小山不由地啐罵了一句,“靠,我還以為你有多麽的牛逼呢!你要是早點刪了,哪裏會受這種罪?”
朱錢心裏雖然怒氣騰騰,但是卻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朱錢知道要是再這樣被閻小山打下去,那他遲早會被活活地打死的。
錢雖然很重要,但是命卻更加重要。
一旁的盧夢瑤對此也十分無語。
看到這個場麵,她都不知道閻小山是敲詐的還是朱錢是敲詐的了,這家夥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凶殘。
不過這也是朱錢自作自受,閻小山這樣也隻不過是為民除害而已。
……
閻小山將朱錢給摔到了地上,然後拿起了那個沾染血跡的相機,想將剛才的照片給刪除了。不得不說這相機的質量還真是沒話說,被他剛才用來打人,現在依舊是完好無損,看來朱錢這小子為了拍這種照片還是花了一筆錢。
打開相機,閻小山很快地就找到了剛才他和盧夢瑤進入賓館時候的照片,他快速地將這些照片給刪了。
刪完之後,閻小山便想將相機給摔碎,但是忽然一想既然朱錢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敲詐別人的事情了,那這相機裏麵說不定還有別的見不得人東西。
眼珠子一轉,閻小山立刻又將相機裏麵的照片給調了出來。
果然和他原本所預想的一樣,這相機裏麵有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大多數都是男女那啥啥時候的被拍的。
而從這些照片的角度來看,閻小山也發現角度很刁鑽,他倒是很佩服朱錢的拍照技術,這小子還真是“神通廣大”了,這照片到底是怎麽拍下來的?
翻看著這相機裏麵的照片,閻小山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在看著島國的愛情小電影。
臥槽,十分帶勁兒啊!
一連串的閻小山翻看了幾十張照片,而在他看到第五十張照片的時候,整個人頓時被那照片給嚇到了。
這依舊是一張很頁樓的小照片,這照片裏麵的主人公閻小山可認識!
正是陳方的前女友!而這裏麵的男主角卻並不是陳方,反而是一個長相還很俊俏的像是小白臉一樣的男人。
閻小山隱約的感覺到這男人很熟悉。
但他並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閻小山便將相機遞到朱錢的麵前,問道,“朱錢,這個男主角是誰?媽的,我怎麽感覺他有些熟悉?是不是學校的名人?”
朱錢一看,立刻就認出了那人,急忙說道,“山哥,那小子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啊!那小子和他的姘頭出來開房的時候被我給抓到了,我趁他們不注意把門打開,然後就拍到了這些照片。”
閻小山恍然大悟,他就說他好像在哪兒看到這個男主角了,現在他終於想起來了!
對!就是學生會長!
哇哢哢,這可是意外之喜啊!現在他已經和學生會長結下了梁子,現在有了這照片,閻小山也就相當於有了把柄,如此一來他可是掌握了學生會長的死穴了!
但話說回來,朱錢這小子剛才說的是趁人不注意偷拍的?
臥槽,這兩人幹這麽肮髒的事情難道都不用鎖門的嗎?閻小山不得不說這朱錢的本事還真是強大啊!
人才,這絕對也是個人才。
“山、山哥,您看我這兒能走了嗎?”朱錢見閻小山半天不吭聲,隻得主動開口詢問了一句。
朱錢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如同人間煉獄一般的地方了。
閻小山的思緒被拉了回來,眼神玩味兒的看著朱錢笑道,“走?你小子敲詐我一趟之後就想這麽走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閻小山感覺給朱錢的教訓程度還不夠。
一聽閻小山並不打算就此放了他,朱錢的臉都被嚇得煞白,急忙跪在閻小山磕頭求饒道,“山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威脅你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朱錢以為閻小山還要對他動手,急忙連連求饒,根本不敢再和閻小山剛正麵。
麵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是魔鬼。
閻小山嗜血般的舔了舔嘴唇,戲謔笑道,“放心吧,我已經打過你了,所以不會再用粗魯的方式對你,我們來談談賠償問題吧。”
“賠償?山哥別!千萬別!小弟我這點上不需要賠醫藥費的!”朱錢會錯意,還當閻小山要賠償他醫藥費。
閻小山先是一愣,旋即撲哧就笑出了聲,“你小子還真是蠢萌蠢萌的,你以為我要賠給你醫藥費?你是傻子嗎?是你賠我錢,而不是我賠你錢!”
朱錢頓時便是一臉懵逼,被閻小山的話給說的滿頭霧水,完全弄不懂他的意思。
“山哥您的意思是?”朱錢頓時感覺腦袋不夠用了,立刻便小心地詢問了一句。
“廢話!你敲詐了我,難道還不準備付點精神損失費嗎?而且,我剛才打你你以為不需要力氣?這你也得賠錢!”閻小山滿臉不爽的說道,也懶得再和朱錢好言好語。
朱錢聽完閻小山的話,噗的一下直接就吐出一口老血,被雷的外焦裏嫩。
尼瑪,現在被打的人是他,但是閻小山卻厚顏無恥的向他索要起了賠償費。
天底下豈有這種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