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另一個真相
現在我可以說在這裏擔當主要的領導人物,雖然整個事情並不是因我而起,但是我想把整個事件因為我而結束,所以我必須比別人更先一步,找到真正的凶手在何處。
可問題現在眼前就發生了駁論,小女孩安然無恙的活在我的麵前,而且凶手也沒有按照我們的推理的時間出現,現在放眼望去,整個房間裏麵根本就找不到第二個和五行是土有關的人物。
正在我左右為難時,我身後的廚師提醒我說道:“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個五行之土,未必就是參加這場聚會的人,還有可能是其他人呀,比如說這島主身邊的人,還有在場的一些服務員,不都是可以考慮在內的嗎?”
我點了點頭,覺著廚師的話說的有道理,我們不能把自己思維固定在某一個區域之內,我立刻問起了在場的服務員們,可是無論是服務員還是女仆,都搖了搖頭,他們的名字當中都沒有五行之土。
我一個一個的問過去,看見他們每一個人搖搖頭我的心就往穀底沉了幾分,當我問到一個20歲出頭的小丫頭的時候,那個小丫頭剛搖搖頭,但立刻又點了點頭,對我回答道:“你說五行之土的人,我知道有一個人,我也知道,但不知道在不在你們的考慮範圍內呀,就是這裏的島主,這個島主的名字叫富士康!”
我拍了一下腦門兒,千算萬算,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島的島主也是五行之土之人?
我立刻抓住的小丫頭肩膀,用嚴厲的眼光看著她,同時問道:“島主現在身居何處?”
小丫頭被我嚇了一跳,退後了兩步,結結巴巴的對我回答:“島主就在自己的房間內,你們要見麵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
我立刻拉著小丫頭,我們三個人直奔島主的房間,當我來到賓館的聚三樓的時候,我們走到最裏麵看見一個最大的房間,那房間隻有兩邊各擺放著一副盔甲,看起來非常的氣派,走到門前,小丫頭按了一下門鈴,可是裏麵並沒有回答。
我也走過去,著急的敲打了一下房門,裏麵依舊是鴉雀無聲,我回頭對小丫頭說:“你們島主是不是去別的地方了?”
我眼前這個小丫頭,其實也是女仆之一,這女仆搖了搖頭,表示島主這段時間屬於午休時間,而且每天堅持午睡,一般都會在自己的房間裏睡覺,沒有特殊的情況,是不允許你打擾的,隻不過因為我們的身份比較特別,所以就破例帶我們來到島主房間的門前。
聽了這女仆的話,看見對方的眼神,我覺得特別的真誠,我和廚師兩個人使勁的敲打房門,反正就是在遊戲當中,就算出了什麽差錯,也不用顧忌一些凡夫俗禮,用手拍打不好使,幹脆用腳使勁的踹。
我們兩個人,一人一邊對著兩個扇門,同時用力的踢了一腳,突然聽見砰的一聲,房門硬生生被我們踢開,同時在房門中間的位置,冒起了一段火花,我一看,原來是從裏麵反鎖的鎖頭被我硬生生的給踢壞了。
當我們闖進房門當中的時候,就看見島主已經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那女仆看見島主之後,立刻喜出望外的,先是說了一句:“哎呀島主,您的腿已經好了呀?”
我也跟著看著眼前的島主,隻見島主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蓬亂的頭發,剛剛從床上站起來,他把目光從女仆的身上轉移到了我們身上後,眯著眼睛,反問道:“我不是說過在我午睡期間禁止任何人進入嗎?你是怎麽聽的?”
女仆立刻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實在抱歉島主大人,他們說能夠找到你兒子真正的凶手,所以我才來冒昧打擾,萬分抱歉!”
島主瞪了女仆一眼,揮了一下自己的睡袍,低沉的說了一句:“那趕緊帶他們離開這兒,我還要休息!”
他們一言一行當中都被我看在眼裏,我把這個島主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與此同時發現有一些不對頭的地方,那島主的身邊的被子當中好像有什麽鼓鼓囊囊的東西,我假裝往後退兩步,打開房門,趁著島主誤以為我們馬上要離開的時候,我一個驢打滾兒直接滾到了島主的旁邊,用力的扯掉了被子,就在這一瞬間,島主你的身體立刻變得敏銳起來,直接跳出了床,對著我就是一個飛腳,不過我早就有所準備,立刻低頭撲在床上,讓對方的飛腳在我頭上掠過,與此同時,我轉身抱著被子,直接滾到了地麵,這時候床上瞬間變得空無一物,原本在被子裏麵所擺放的東西,也展現在我們的麵前。
當看到被子裏東西的時候需要人都驚訝得差點合不攏嘴。
因為在被子裏蓋著的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死人。
這幾天以來死的人夠多了,就算多一個或者少一個,也不至於讓所有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隻是因為在被子裏麵躺著的這個人實在是太特殊了,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海洋島的島主。
看到這兒能夠令人不驚訝?
現場的女仆看了看我,就連這女仆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是真的哪一個假的,隻不過在被子裏的那個人有一個特點,絕對是一個死人,起碼我們每一個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見,在他的喉嚨上插著一把水果刀。
我走過去,碰動一下屍體,我旁邊的島主突然抓起了周圍的凳子,猛地砸了過來,我立刻一個後空翻躲避了過去,與此同時就看見外麵的其他偵探也紛紛一擁而入,讓我旁邊的廚師支援,幫著我一起製服活著的島主,但是其他跑過來的偵探,對眼前的場麵不明所以。
就在這一頓迷糊的工夫,我立刻從床上翻越過去,拉扯到了活著的島主臉上的麵具。
我眼看著對方的臉皮,如同麵皮兒一樣,被我硬生生的從臉上扯掉,但對方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樣子,等我再看手掌心的時候,發現手中多認識一張臉,隻不過這張臉隻是一個銀皮麵具而已。
而麵具之下的那個麵孔,就是那個眼鏡男。
到了這一步,眼鏡男用震撼的眼光盯著我,同時看看從房間的外麵趕過來的偵探,開口說:“如果不是你們,我早就成功了,不過現在也不算太晚,反正馬上就要結束了,你們就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這眼鏡男說這句話的時候後退了幾步,對這一場蜂擁而入的警察和偵探們,露出一副非常震驚的表情,看這幅表情我心中就有數,對方一定有其他的辦法解決眼前的事情。
為了穩妥住對方,我直接開口問:“我說眼鏡男,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好像不僅僅殺了人,殺的人還是你自己的父親,對吧,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應該說道說道嗎?”
眼鏡男瞪了我一眼,但是也直言不諱的解釋了一番。
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要從島主的身上說起。
島主年邁已老,身體無可奈何,得了重病,但是這個島主雖然說家財萬貫,但是生命卻永遠不可能長久,於是島主一直苦心去尋找一個叫做長生不老的秘術,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最後終於在一本古書上得到了真相,隻不過完成這種法術,乃是逆天之術,必須需要昂貴的代價才能夠完成。
而這份昂貴的代價,就是五個人的性命,分別要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人才能夠完成。
這個法術需要殺掉這五個人,拿他們五個人的靈魂作為祭獻,最後要五個人的靈魂,合五唯一進入島主的體內,通過這種逆天的行為,讓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雖說不能還老還童,但是據說這法術成功之後,這個人的性命可以增長五倍,張老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當時是喜出望外。
於是這個長老說做就做,這也是這場悲劇的開始。
做這種事情不可能交給下人或者其他的仆人,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托付別人的事兒,對這種事情,能夠委托的人隻有自己的兩個兒子,畢竟親生骨肉還是信得過的。
但問題是,兒子雖然相信島主,但並不代表島主不會害兒子。
這一點說來也很諷刺,很多書籍當中都說親生的骨肉血溶於水,絕對不會害你的孩子,我是指有些事情,卻並不是這樣,這個世界上沒有想象的那麽美好,不過也沒有想象的那麽殘酷而已。
這個島主最開始想找到的人選就是自己的二兒子,也就是這個眼鏡男。
樓主之所以選擇眼鏡男,並不是信任眼鏡男,也並不是覺得眼鏡男有這麽大的能力,是因為島主完全壓根兒就想把這個眼鏡男給拋棄。
島主雖然有兩個兒子,但是島主非常偏愛大兒子,一心想要帶兒子,繼承島主的所有的家業,所以在糾結之下,應該說,連糾結的時間都沒有,果斷定下決定,要二兒子完成自己的心願,萬一警察懷疑到自己的頭上,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兒子的身上就可以,於是叫二兒子,要殺掉五個五行之人。
那麽把事情演變到這裏,有趣兒的東西就發生了。
這個五行之人,島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全,但唯獨最後一個五行之火,怎麽找也找不到,最後無奈之下,就發現自己的兩個兒子命中有五行之火,麵對這種關頭,島主依舊決定,最後要殺死的就是眼鏡男。
能犧牲眼鏡男,完成自己的願望。
說來這裏就已經非常合適了,島主委托眼鏡能幫自己完成願望,但同時島主又要犧牲眼鏡男,這就是說島主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在事情全部結束時,最後一個殺掉的就是眼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