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7?魔氣入體
孔慶和離殤相互對視了一眼,一抹殺機,自二人的眼中一閃而過。
下一刻,卻見離殤和孔慶低喝了一聲,沒有任何猶豫,紛紛上前,便是朝著趙山沖了過去。
「你們想要幹什麼!」
孔慶和離殤二人身上所爆發的這股凜冽的殺機,趙奔又不是個傻子,自然是清晰的感受到了。
一抹寒芒自趙奔臉上劃過,他猛然是上前一步,站在了趙山的面前,攔截在了孔慶和離殤的面前。
「趙奔,你也看到了。」
孔慶的臉色一陣的嚴肅,沉聲喝道:「現如今的趙山,已經是被魔氣所侵襲了!在這等情況之下,他根本沒有任何倖存的餘地!」
「我們唯一能夠做的選擇,便是擊殺他!」
孔慶厲聲喝道:「如果不殺死他,一旦魔氣徹底進入他的身體,佔據了他的神智,到時候他就會變成一具只知道殺戮的行屍走肉!最終還是會死!」
「但是那樣一來,也會是對我們造成無可避免的損傷!你難道願意見到這一幕么!」
趙奔沒有說話,只是拳頭不由的是握緊了。
他又不是個傻子,孔慶所說,他又何嘗不知道。
只是趙奔的心裡卻是做不出這等事情。
畢竟不管怎麼說,趙山也是隸屬皇族中人,和他有血脈上的關係。而孔慶,離殤等人,乃是軍方之人。
這一次,未免沒有他二人藉機殺人的想法!
「趙奔,你讓不讓!」
見趙奔仍舊是站在原地,一抹猙獰的殺機,自孔慶的眼中一閃而過。
「你若是不讓的話,可就莫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語說著,孔慶不由自主的便是抬起了右手,看其模樣,顯然是有了打算對趙奔動手的想法。
就在趙奔和孔慶對峙的身後,歐陽無極卻是湊到了陳信的身側。
無論是歐陽無極,亦或者還是陳信,此刻完全沒有任何插手在其中的想法,完全是一副袖手旁觀的模樣。
「這傢伙……倒是真夠倒霉的。」
歐陽無極瞥了一眼臉色猶如墨水一般的趙山,隨即輕聲道:「只是陳兄,我想你必定是有所手段,應對這魔氣侵襲吧?」
陳信微微一笑,輕聲道:「這魔氣,不比其他,一點全部侵襲的話,沒有任何人能夠救治的了。」
這話雖說說的隱晦,但其中的意思,卻是相當明顯的。
魔氣一旦全部侵襲,的確是神仙難救。但只要沒有侵襲,但現如今的陳信,自然還是有辦法救治的。
不過陳信卻不打算插手其中。之前他可是在春滿樓之中,和趙山有過衝突。
雖說這一路上,趙山並沒有因為之前那事,對他有所衝突,但陳信可不會相信,趙山是會將這件事情忘記。
在加上之前那滅世神光出現之時,趙奔的反應,早已經是表明了,對方並非是自己的朋友。
既然如此,陳信又怎麼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歐陽無極顯然也是明白陳信的想法的,此刻不由輕輕點了點頭,「不過這趙奔,掄起實力,恐怕根本不是孔慶和離殤兩人聯手的對手。這趙山,必死無疑。」
正當陳信和離殤說著,孔慶右手在此刻陡然高舉了起來,一股股的靈氣,自他手掌之中開始逐漸泛動。
「趙奔,我在問你一句,你讓還是不讓?」
孔慶緊盯著面前的趙奔,一字一句的道:「你若是不讓的話,我不介意將你一同斬殺!」
「你敢!」
孔慶這話一出,一抹驚怒浮現在了趙奔的臉頰之上,他緊盯著孔慶,立刻做出了戒備。
「我怎麼不敢?」
孔慶冷笑了一聲,「在進入這魔氣深淵,我想你應該是得到了通知了。一旦被魔氣侵襲,必須就地進行斬殺!這可是四大勢力的共識,任何人想要違反,都需要付出代價!你雖說是皇室中人,但你已經違反了規矩!」
「我即便是殺了趙山,事後也不會是有任何人會找我的麻煩!相反倒是你,竟是敢阻攔我,莫說是軍方,就是你們皇室,會放過你么?趙奔,你考慮清楚!」
孔慶這一番話語一出,趙奔的臉頰上不由的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孔慶真黑啊,說的一點也沒錯。
若是事後返回都城,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恐怕四大勢力,必定會對他進行問責。
一抹無奈,浮現在了趙奔的臉頰之上。他抿了抿嘴,吸了口氣,此刻卻是輕嘆了口氣,無法在繼續多說什麼,便是準備抬起腳步,打算讓開道路。
然而就在這一刻,在趙奔的身後,竟是陡然響起了一陣劇烈的咆哮之聲。
原本是被默契侵襲的趙奔,此刻終於是被魔氣徹底的佔據了心智。
一抹猙獰且又是充滿了殺機的咆哮之聲,自他口中猛然爆發了出來。
在下一刻,趙山猛然前沖,幾乎只是剎那間,便是衝到了趙奔的身後。
趙奔哪裡想得到,之前還在掙扎的趙山,竟是這麼快便已經是心智失守了,此刻頓時措手不及,一抹驚恐之色,浮現在了趙奔的臉頰之上。
卻見此刻的趙山獰笑了一聲,下一刻,他猛然抬起了右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擊中了趙奔的胸膛。
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在此刻剎那間響起。一拳之下,趙奔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迅速的飛了出去,待到落地之時,他不由的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該死,這傢伙已經是徹底的被魔氣所侵襲了!」
見到這一幕,孔慶和離殤二人的面色不由的就是一變。
身為軍方之人,他們也自然是見過被魔氣侵襲之人的模樣,此刻哪裡敢有任何的遲疑與怠慢,紛紛是厲喝了一聲,迅速上前,便打算將趙山進行擊殺。
若是換做平常時候,這趙山的實力,自然是比不過孔慶和離殤的。
不過此刻或許是因為魔氣侵襲的緣故,趙山的實力,竟是猛然提升了一大截,比之孔慶和離殤,都要厲害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