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6 切磋
以陳信現如今的實力,倒是真的沒必要懼怕內閣的那些家族。
陳信捫心自問,就算是內閣那幾個家族所有人的太上長老聯袂出手,他也依舊是能夠對付的了。
只是這番話,陳信卻不打算和元豐說出來。畢竟若是這般說的話,倒是有太過狂妄的模樣。
「陳先生,想必這一次你的修鍊,實力已經是有所精進吧?」
元豐耳朵目光在陳信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此刻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由的輕聲詢問道。
「的確是有所精進。」
陳信微微一笑,倒也未曾隱瞞,「實力……大礙提升了一成左右。」
「一成?」
元豐的眼睛猛然睜大了。
實力達到了他與陳信這個地步,想要提升一絲,都可以說的上是千難萬難,更不要說像是陳信這般,提升一成的實力了。
一時間,元豐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了一抹羨慕之色。
在他身側的清河幫大長老,卻是明顯人有些不解,僅僅只是一成實力而已,也算不得是什麼打突破,為何太上長老會露出這等羨慕的神色?
「陳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
源方能遲疑了一下,隨即是沖著陳信拱了拱手,輕聲道:「我想和陳先生切磋一番.」
「切磋一番?」
陳信怔了一怔,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元豐竟是有這個想法。
「不錯。」
元豐點了點頭,緩緩的道:「實不相瞞,我在都城的頂尖高手之中,算的上是墊底的存在。畢竟清河幫無論是比之內閣,亦或者還是比之軍方,都差了不值一節半截。」
「正因為如此,我很少和內閣以及軍方的頂尖高手交手。」
元豐的臉上透漏著一絲認真,「畢竟我是清河幫的太上長老,若是我出了事的話……清河幫,必定是有覆滅之危。」
說到這裡,元豐自嘲的笑了笑,「只是這般一直閉門造車,對於實力的提升,可以說的上是極為有限的。正因如此,我才希望和陳先生切磋一番。」
「原來如此。」
陳信微微一笑,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好,我答應你,元豐長老,儘管動手吧。」
話語說著,陳信直接伸出了右手,沖著元豐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到這一幕,元豐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這會臉上流露出了一抹感激之色。
卻見此刻的元豐朝後退了幾步,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下一刻,一抹精光,自元豐的眼中一閃而過。
「陳先生,小心了!」
卻見元豐大喝了一聲,整個人在此刻迅速前沖。
他的速度,可以說的上是相當之快,幾乎只是片刻功夫,便已經是到達了陳信的面前。
與此同時,一股股的氣流,也是自元豐的雙臂之處迸現,在他身遭四周不斷環繞。
「氣流么?」
見到這一幕,陳信的眼睛不由的是眯了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元豐出手。身為清河幫的太上長老,在整個清河幫之中,元豐的實力,可以算的上是最強的。
此刻面對元豐的攻擊,陳信卻並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反倒是仍舊站在原地。
只是當元豐已經是衝到他面前的時候,卻見此刻的陳信緩緩的伸出了右手,試圖抵擋住元豐的這一次攻擊。
元豐的右掌猛然前沖,然而就在即將觸碰到陳信肉掌的時候,卻見元豐猛然低喝了一聲,原本在他身遭四周環繞的氣流,竟是以無與倫比的姿態,向著陳信碾壓而去。
「原來如此,來得好。」
見到這一幕,陳信哈哈一笑,右手在此刻迅速收回,同樣是自身上爆發出了一股氣勢,與元豐釋放而出的氣流碰撞著挨了一起。
兩股氣流碰撞之下,一股狂風,剎那間迸現。
這股狂風相當的強烈,讓一側觀戰的清河幫大長老不由整個人連連後退,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掩蓋不住的震撼之色。
說句實話,清河幫大長老知道陳信的實力,的確是很強悍,但是清河幫大長老怎麼也沒有想到,陳信的實力,竟是強悍到了這等的地步!
雙方之間釋放而出的那股氣流,仍舊是在此刻,不斷的碰撞著。
每一次碰撞之下,必定是會有一陣陣驚天巨響響起。
然而就在這一刻,陳信陡然是低喝了一聲,自他身上釋放而出的那股氣流,竟是猛然變的愈發的狂暴了起來。
元豐的眼睛陡然睜大了。說句實話,他哪裡想得到,陳信竟是會還有這般舉動。
此刻頓時是躲閃不及,直接在這股氣流的碾壓之下,不斷後退。
這也是陳信手下留情的緣故,若是陳信全力施為的話,就方才這等氣流攻擊,恐怕即便元豐不死,也絕對是身受重傷。
「陳先生果然厲害。」
元豐長長的吐了口氣,身軀一震,將那兩股環繞在身遭的氣流收起,隨即是沖著陳信拱了拱手,輕聲道:「我自愧不如啊。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那些內閣家族的太上長老們,為何面對陳先生不敢出手了。」
「想必若是他們出手,最終的下場,便是被陳先生格殺。」
「元豐長老謬讚了。」
一抹笑意,浮現在了陳信的臉頰之上,卻見陳信緩緩的擺了擺手,隨即是輕聲道:「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元豐長老你的一身攻擊手段,都在方才那氣流之上吧?」
「不錯。」
元豐點了點頭,「陳先生可有什麼建議?」
陳信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此刻眼睛眯了起來,似乎是在思忖著什麼。
見到這一幕,元豐也並沒有催促,只是眼睛緊盯著陳信,其中更是充滿了掩蓋不住的緊張與激動之色。
他困在現如今的這個實力,太久太久了。這麼長的時間,根本沒有絲毫的精進,仍舊是在原地踏步。
而正因為如此,他雖說是清河幫的太上長老,但實力在都城之中,才算的上是墊底的存在。
所以此刻當見到陳信似乎有指點他的意思,元豐心裡的激動,自然是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