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7?殺機凜冽
「便是你,之前大言不慚的說,要殺我兒子?」
陳信在打量著狽間,狽間此刻也是在打量著陳信。
一抹凜冽的殺機,自狽間的臉上一掃而過,他緊盯著陳信,在此刻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沒錯。」
陳信倒是沒有否認,輕笑了一聲道:「不得不說,你兒子的運氣,著實不錯。方才我打算動手之時,這傢伙出現了。」
陳信指了指臉色嚴峻的仇方,淡淡道:「若不是他的話,現如今你的兒子,恐怕早已經是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這話一出,狽間臉色頓時愈發的難看。他瞥了一眼身側的仇方,沖著仇方拱了拱手道:「多謝。」
「不必客氣,這傢伙殺了我鬣狗一族的族人,我也不會放過他。」
仇方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二位,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動手了。」
「請。」
狽間倒是並未拒絕,只是沖著仇方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狽間心裡,最重要的便是他兒子狽千的安危。至於眼前這人類是死是活,狽千倒是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倒是有意思了呢,狽族,狼族,還有鬣狗一族,著人類,倒是招惹了不少仇敵呢。」
雨霏輕笑了一聲,目光同樣是緊緊的盯著陳信,其中更是蘊含了掩蓋不住的好奇之色。
百族之人當中,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類似於陳信這般敢招惹這麼多種族的傢伙。
仇方這會卻並不打算和陳信有過多的廢話,在這一刻厲喝了一聲之後,整個人迅速前沖。
他的速度,可以說的上是相當之快,幾乎只是瞬間,便已經是來到了陳信的面前。
「殺了我鬣狗族人,你以為,你逃得掉么!給我去死!」
仇方厲喝了一身,身上殺機凜冽,在此刻竟是連續不斷的對陳信出手。
一股股的靈氣,自仇方的手掌之中激射而出,向著陳信席捲而去。
就在這些靈氣,即將是來到陳信身前的時候,仇方竟是猛然大吼了一聲。
伴隨著仇方的這一聲大吼,那些席捲而來的靈氣,竟是在這一瞬間,形成了一個個鬣狗的模樣,向著陳信撕咬而來。
「雕蟲小技。」
一抹冷笑,浮現在了陳信的臉上。
卻見陳信吸了口氣,面對仇方的攻擊,竟是絲毫閃避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抬起了右腳,用力的在地面上狠狠一踏。
「轟!」
一聲巨響,在此刻響起。
陳信的一腳之下,一道肉眼可見的靈氣壁罩,瞬間出現在了陳信的面前,將他整個身軀包裹在了其中。
仇方釋放而來的無數靈氣,在此刻撞擊在了靈氣壁罩之上,竟是發出了一陣陣金鐵相交的聲音。而其中的陳信,卻是未曾遭受到絲毫的傷害。
當見到這一幕,狽間,浪鯨,雨霏,乃至仇方的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俗話說的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陳信這般手段,看似十分簡單,但想要將仇方的攻擊全部攔截下來,卻並非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倒是未曾想到,竟然還是個高手。怪不得有膽子敢對我兒子下手。」
狽間盯著陳信,冷冷的說道。
浪鯨沒有說話,只是這一刻緩緩朝前踏出了一步,一股氣勢,逐漸是自浪鯨的身上爆發了出來,看其模樣,顯然是打算動手。
反倒是雨霏,這一刻眼中的異彩愈發的深了,顯然是沒有想到,陳信竟是還有這等手段。
「倒是有意思,很久沒見到這樣的人類了。只是今日……這狽族,狼族,仇方三方出手,這人類是否能夠抵擋的下來呢?」
雨霏盯著陳信,此刻在心中不由的喃喃自語。
將仇方的攻擊攔截下來,陳信卻是輕笑了一聲,在這一刻伸出了一根手指,沖著不遠處的仇方勾了勾。
「若是你只有這等手段,那麼今日,想要為你鬣狗一族報仇……恐怕是做不到了。沒準今日,你也得死在這裡。」
陳信這般話語與動作,可以說的是是極具侮辱,仇方哪裡能夠忍受的住,怒吼了一聲,便是再度朝著陳信沖了過來。
「來的好!」
見此一幕,陳信哈哈一笑,沒有任何的閃躲,反倒是腳尖一點,同樣是向著仇方沖了過去。
二人的速度,可以說的上是相當之快,幾乎只是瞬間,便是碰撞在了一起。
一聲驚天巨響,陡然間響起。
在這次碰撞之下,一股氣流更是自二人碰撞的地方爆發了出來。
仇方的面色頓時一變,這會的仇方,只感覺自對方的拳頭之上,陡然是出現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之強,即便是仇方也根本無法抵禦住,整個人竟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往哪裡跑!」
一拳將仇方逼退,陳信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殺意。
他厲喝了一聲,整個人繼續前沖,便是打算再度沖仇方動手。
仇方的眼睛猛然睜大了,一抹驚恐與不可思議,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因為就在這一刻,仇方震驚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是僵硬至極,完全無法抬起手進行任何的抵擋!
「這傢伙的力量……怎麼會如此之強!」
仇方心中震驚不已。
他很清楚,以對方這等力量,若是自己真的不假抵擋,讓對方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的,結果必死無疑!
感受著陳信拳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仇方不由的是咬了咬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試圖抬起手臂進行抵擋。
就在陳信的攻擊即將到達仇方身前的時候,原本一直在一側的狽間和浪鯨,此刻卻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出手了。
二人一左一右,向著陳信衝來,彼此眼中都是蘊含著凜冽的殺機,
「死!」
狽間和浪鯨厲喝了一聲,一股股的靈氣,自二人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剎那間,靈氣幻化成了一頭狽和狼的模樣,向著陳信撕咬而來。
「早知道你們會按捺不住出手。只是以為這等手段,就能夠對付的了我么?」
見到這一幕,陳信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懼怕,反倒是譏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