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弱者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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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體育老師的宣判,整個活動室都徹底沸騰了,圍觀的學生們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在開始前,誰都沒有想到,這場比試的結果會是陳龍幹淨利落的被2:0擊敗。
麵對眾人的歡呼注視,陳信神情平淡的走出墊子範圍,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候,忽然他麵前的學生們發出了驚訝的呼聲。
背後體育老師也著急的站起來大喊:“陳龍,你幹什麽?”
原來,看著要離開的陳信背影,惱羞成怒的陳龍憤怒嫉妒之下,直接跳起來對著陳信腦袋一個飛踢過來。
這是他學習的跆拳道裏的一個絕招,以前沒少用它漂亮又帥氣的解決敵人。
就算是普通的成年人,挨了這一腳也絕對要昏迷過去。
不過眼看他這一腳就要踢中陳信的頭部,行走之中的陳信忽然轉身,腰肢扭動下右腿好像鞭子一樣飛出。
陳龍就好像是一個陀螺,被這一鞭腿甩中後,從下墜點直接向上竄了五米之高,身體更是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才打橫摔在墊子上一動不動,人已經昏了過去。
體育老師原本站起來是要攔住陳龍保護陳信,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出手,陳龍這個家夥就跟條死狗一樣躺在墊子上了。
一旁的學生哪裏見到過這樣的場合,嚇得哇哇亂叫:“哎呀,不好了,陳龍死了呀!”
“啊啊啊,殺人了!”
一時間場麵慌亂的一逼。
黃老師頭疼不已,拿出口哨用力吹響,尖銳的哨聲把吵鬧的學生們都壓製下來,他大聲說道:“別瞎傳謠,陳龍隻是昏過去了而已!”
“你,你……跟我把他抬著去校醫室!”他指了指跟著陳龍過來的幾個跟班,一群人簇擁著把陳龍抬起來朝樓下校醫室走了過去。
陳信對此毫無觸動,轉身就要離開,就看到夏瑩目光複雜的走過來看著他。
“怎麽?”
夏瑩搖頭:“陳龍雖然做的有些過分,但是你剛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她是想說這樣
子的話會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陳信懶得聽這些有的沒的的廢話了,他不耐煩的避開身前的夏瑩,說道:“你以後最好離我遠點,不然下一次出現這種事情就不隻是這麽簡單了事了。”
說完就徑自離開,擁擠的人群在他走過來的時候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道路來,學生們都用或驚歎或畏懼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小聲議論。
人群之中,目睹了這場比試的濤哥失魂落魄的走出校園,在拐角處被人拉上了一輛麵包車,車裏幾個打著石膏繃帶的混混正在閑聊,黃毛一臉陰冷坐在後排沉思著什麽。
“小濤,你出來了?今天的保護費呢?”一個混混問道。
濤哥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趕緊從兜裏掏出厚厚一遝百元鈔票交給了黃毛。
黃毛用腦袋指了指旁邊示意他把錢放那裏,然後問道:“今天觀察得怎麽樣了?”
濤哥麵如死灰道:“黃哥,要不,咱們算了吧?今天我看到那個小子跟陳龍比試,結果一招就把陳龍那個大個子踢暈了!”
“陳龍?就是陳家武館那家的孩子?聽說他不肯學家裏的武功,跑去練什麽跆拳道,棒子糊弄人的東西能有什麽本事?輸了活該!”一個混混湊過來說道。
黃毛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說道:“的確,陳龍雖然隻學了些花拳繡腿,不過那個小子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他晃了晃吊起來的雙臂,讓一幫兄弟們都成功閉上了嘴,然後眼神一轉道:“不過,就算再怎麽能打,那小子也不過是個學生罷了,使點計謀還不是手到擒來……”
濤哥眼中亮起希望:“黃哥,您是說?”
“這樣,找個時間,你去請他吃飯,說是賠罪道歉。”
“啊?”
“啊什麽啊?這隻是幌子,到時候找幾個妞給他灌酒,喝醉以後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用出多少?”
聽到這個計劃,濤哥和其他的混混們都忍不住拜服:“黃哥,高啊,實在是高!”
校醫室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學校方麵還想瞞下
來,但是早有小弟通知了陳龍的父母。
這夫婦倆聽說兒子被人打到住院了,趕緊就驅車趕了過來。
到了校醫室裏,簡陋的病床上,陳龍早就醒了過來,看到兒子一臉呆滯的模樣,陳龍的老媽就撲了過去:“兒啊,我的兒,你這是怎麽了?”
陳龍父親是個比兒子還要高一個頭的大漢,據說當年上學的時候籃球老師求著他去參加球隊,不過他家時代習武,看不上打籃球這個行當,所以就沒去。
多年習武,讓他身上有一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聲怯的威勢,學校裏過來處理這事的幾個老師和校醫看到他就不敢大聲說話了。
“薛老師,這到底是是怎麽回事?我家孩子好好的交給你們,怎麽就被人打到住院了呢?”陳龍父親沉聲質問他兒子的班主任。
班主任薛老師很想說句mmp,你兒子是個什麽德行你自己心裏沒點逼數嗎?
不過看了看對方那孔武有力的身形,他隻能咬咬牙,擠出一絲苦笑:“陳家長,您消消氣,都是小孩子們之間打鬧,陳龍其實也沒什麽……”
“這還叫沒什麽?你看我家小龍,眼睛都發直了,好像認不出我了一樣……他該不會是傻了吧?”陳龍母親帶著哭腔說道。
陳龍其實隻是被之前的比試結果打擊了,正在懷疑人生,現在聽到老媽說自己傻了,頓時不滿意道:“媽,你說什麽呢?”
“哎呀老師,你看他都過了這麽久才認出來我,肯定是被人打得腦子出問題了,你們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陳龍父親看兒子還能說話,也走過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力道沉重讓陳龍都顫抖了一下,他一臉堅定的說道:“兒子,別怕,有爸媽在,你好好說清楚,到底是哪個混蛋龜兒子把你打成了這樣?”
他妻子也在一旁尖著嗓子喊:“一定要把他開除掉!”
“哦?是嗎?”這個時候,校醫室的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一個穿著短袖校服的男生走進來笑著問道。
來人正是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