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矛盾
兩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笑蘭一臉的慌張,立刻蹲下身子要將鐵牌撿起,但是慕容辰卻是快她一步。
慕容辰價格鐵牌拿在手中,看到了上麵的標記,隨即似笑非笑地看著笑蘭:“這是什麽?你怎麽會有此物?”
“奴婢也不知道這事什麽。”笑蘭搖了搖頭,叢莽地跪下,“皇上能將此物還給奴婢嗎,這是娘娘之前落下的,奴婢還要將她還給娘娘,不然娘娘會生氣的。”
“你是說這是寧妃的?”慕容辰的臉色陰沉下來,死盯著慕容辰。
“這,這有什麽問題嗎?”笑蘭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抬起頭來看著慕容辰,“可能這不是娘娘的?隻是奴婢確實看到是從娘娘身上落下的,或許有什麽誤會?”
慕容辰手緊捏這鐵牌,這塊鐵牌上所有的是炎國的標誌,明顯就是炎國的令牌,要是之前慕容辰還不會信笑蘭所說的,那麽她遮掩的言辭,就讓慕容辰對她的話有所懷疑了。
“不過之前奴婢看到似乎是拿著這塊令牌把玩了很久,應該是娘娘的才是呀?”笑蘭又自言自語道,像是又想起什麽,閉嘴不言了。
“你家娘娘在裏邊做什麽呢?怎麽這麽久都沒有出來?”慕容辰將令牌受了起來,沒有還給笑蘭。
“這,皇上,娘娘應該是在找這塊令牌,你,能不能將它還給娘娘?”笑蘭見慕容辰的動作,頓時有些擔心。
“朕等會親自還她。”慕容辰瞥了笑蘭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往盈芷溪的寢宮走去。
而這時候,盈芷溪正好迎了出來:“皇上怎麽過來了?”
慕容辰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盈芷溪,笑了笑道:“朕想溪兒了,自然就過來了,朕發現,溪兒總是喜歡問朕這句話呀。”
盈芷溪聽了,隻覺得今天的慕容辰似乎有些不對勁,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想看看他到底是怎麽了,但是對上了慕容辰的眼睛,還是不由得轉移了視線:“臣妾習慣了這樣。”
慕容辰卻是誤會了,以為盈芷溪的閃躲是因為心虛:“朕還以為,朕每次過來,溪兒都在做些什麽不能讓朕知道的事情呢?不然怎麽朕每次過來,溪兒都是這種不歡迎的語氣。”
盈芷溪聽到慕容辰這麽說,吃了一驚,也不高興起來:“慕容辰,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能讓你知道的事情?”
“朕什麽意思?”慕容辰的語氣中充滿了怒火,“朕問你,你跟拓跋宏到底什麽關係,你們是不是還瞞著朕在聯係?”
“什麽?”盈芷溪心中一驚,臉上卻是絲毫不敢表現出來,“慕容辰,你這是在懷疑我?”
“那你告訴朕,你跟慕容辰到底還有沒有聯係?”慕容辰雙手緊扣著盈芷溪的肩膀,這讓盈芷溪十分的難受。
“慕容辰,你弄疼我了!”盈芷溪瞪著慕容辰,見慕容辰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便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他沒有什麽聯係。”
“那你們之前什麽關係?之前為什麽要跟他聯姻?”慕容辰對於盈芷溪的回答是不滿意的,雙手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箍得盈芷溪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我和他沒有關係,之前聯姻自然是為了梁國著想,希望能夠鞏固梁國的勢力!”盈芷溪見慕容辰聽不進去,心中的怒火也被激了出來,使勁將慕容辰推開。
顏一和小桃在外邊聽出兩人在爭吵,立刻推門進來:“娘娘,你沒事吧?”
顏一見盈芷溪扶著自己的肩膀,立刻上前去扶住了盈芷溪。
盈芷溪搖了搖頭,不去看慕容辰顯然也很生氣,而慕容辰見顏一她們進來,也看到了盈芷溪的狀況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便拂袖而去。
盈芷溪見慕容辰離開,心中不由得一緊,但是還是沒有追出去。
“娘娘,你和皇上怎麽了?”小桃很是擔心,連忙問盈芷溪,“皇上為什麽生如此大的氣?”
盈芷溪皺著眉頭,沒有說話,顏一見此扶著盈芷溪在椅子上坐下,讓小桃先行離去:“小桃,你先出去。”
等到小桃出去了,顏一給盈芷溪倒了杯水,等著盈芷溪喝下了,這才問道:“娘娘,難道是我們的計劃被皇上知道了?”
盈芷溪緩了緩心中的怒火,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沒有靜下心來安撫慕容辰,要是現在這個時候慕容辰因為這件事加重了對她們的看管就不好了。
“不是。”盈芷溪皺緊了眉頭,“慕容辰剛才過來突然質問我,我和拓跋宏是什麽關係,是不是還在聯係。”
“什麽?難道皇上他知道了?”顏一聽到了也很是著急,“可是皇上是從哪裏知道的這個消息?莫不是娘娘之前和炎皇的通信被皇上知道了?”
“不可能。”盈芷溪很肯定的搖了搖頭,“他若是知道了,就不會跑來質問我了。”
“那?”顏一聽聞也冷靜了點,隻要不是肯定的,那她們就還能夠解釋。
“怕是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盈芷溪皺著眉頭,不知道到底是哪裏疏漏了。
這時候笑蘭卻是帶著新茶走了進來:“娘娘,剛才是怎麽了,皇上怎麽怒氣衝衝的走了?”
“你怎麽進來了?”顏一這時候心情不好,可沒有時間應付笑蘭。
“這不是給娘娘送茶來了?”笑蘭笑嘻嘻的,一點都沒有在意房中的兩人的心情不好,“奴婢都跟娘娘說過了,寧皇知道了娘娘的身份,就算寧皇再怎麽喜歡娘娘你,怕也是不會放過你吧?”
“這裏沒你的事,下去。”盈芷溪看都沒有看笑蘭一眼,直接讓她離開,笑蘭見此也不介意,笑著離開。
“娘娘,我們怎麽辦?”顏一皺著眉頭看著笑蘭離開。
“看來,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了。”盈芷溪歎了口氣,其實現在還不時最好的時機,隻是她怕再拖下去她們再想要離開就難了。
當晚,太後就知道了慕容辰從永寧宮怒氣衝衝離開的事情,覺得這是個機會,便在第二日又去早慕容辰過來,想要在找他說說立後的事情,讓他改變自己的決定。
“母後,兒臣給母後請安。”慕容辰在下朝之後就去了鍾粹宮裏,他現在就希望能夠緩和一下跟母後的關係。
“要是哀家不叫i過來,你是不是準備以後都不過來了?”太後坐在鳳椅上,詳裝生氣的看著慕容辰。
“母後,您是兒臣的母後,兒臣自然不會如此。”慕容辰見此,也知道太後並非真的生氣,便開口道。
“哀家聽說,你昨日去婉清宮了,婉清現在怎麽樣,身子可還好?”太後見此也緩和了語氣。
“她都挺好的,隻是現在天氣轉涼,母後你也要注意身子才是。”
“哀家現在老了,身子骨也大不如以前了,不要說挨凍,哀家氣都能被你們氣死!”太後說著斜了慕容辰一眼。
慕容辰知道她這是因為立後的一事在說自己:“牧戶,你知道,兒臣並沒有想讓您生氣的意思。”
“你要是不想讓哀家生氣,那你立後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太後看向慕容辰,“哀家聽說,昨晚你很生氣的從永寧宮裏出來,這寧妃到底不如你想的那般好,母後選的人,自然都是替你考慮清楚的,你就不能聽母後一次?”
“這件事情,兒臣還是那句話,隻有這件事情,兒臣不能夠聽你的。”慕容辰的語氣依然堅定,絲毫沒有因為昨晚和盈芷溪的吵架而改變。
“你!”太後聽了果然又生氣,“你這是要氣死哀家!”
太後氣得急喘氣,慕容辰雖然有些擔心,但也看出太後並沒有什麽大事,便沒有開口。
太後看了慕容辰一會,見他不說話,自己也慢慢平息下來:“好,既然這樣,哀家也想知道,你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麽時候。”
“哀家知道你放柳丞相一家出來的原因,但是哀家也想告訴你,這柳丞相一家到底是被你鬆緊過天牢的,雖然將他們放了出來,但是難免他們不會記恨與你,你自己小心為上!”
“兒臣明白,些母後關心。”慕容辰聽了,知道自己的母後到底是關心自己的,也不願自己的母後和自己關係不和,便在鍾粹宮多留了一會,陪著太後。
“皇上去哪了?”盈芷溪擔心了一夜,都沒怎麽睡覺,第二日也就起晚了,醒了之後就問顏一慕容辰的去向。
“奴婢聽說皇上去了鍾粹宮,出來的時候臉色似乎不錯,而且太後娘娘也沒有之前幾次那般生氣了。”顏一想了想還是道。
“是嗎?”盈芷溪聽了,心中不由得一沉。
“娘娘,皇上不會是答應太後要立婉妃為皇後的事情了吧?”顏一皺著眉頭,還是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是嗎?”盈芷溪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這句說得就有些呆呆的了。
“娘娘,如果真是這樣,皇上也並沒有我們想得那麽喜歡娘娘,娘娘就沒有必要因為他這種人而傷神。”顏一不放心盈芷溪,勸道。
“傷神?怎麽會?”盈芷溪突然醒悟似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