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小牧,你看你這剛回來不久,上次的董事會你突然離開已經讓很多人對你不滿了,這件事情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反正這位置早晚是你的。”南宮禮想著不管怎樣還是先穩住他再說,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冥冥中覺得不能和這個兒子硬杠。


  南宮禮想了想又補充道“再說了,你現在也已經回了家,再姓溫也不合適,等你把名字改回來,我們再找一個合適的時間舉行一次董事會。”


  至於時間怎麽才合適,還不是他說了算。


  南宮禮算盤打得響,卻不想一聽這話時,本來看著南宮禮的溫牧突然頭一歪,笑了。


  他在回歸夏家時母親就曾對外公布過,生母不及養母大,溫玲作為孤兒院院長將溫牧當做親生孩子撫養,雖然如今他找到自己的家人,但溫玲的養育之恩不可忘,所以她除了物質上的給予以外,也讓溫牧依舊姓溫,也算是對溫玲的報答。


  而現在這種事情不相幹的外人都知道,這個生理上的父親竟然絲毫不知,如果不是從未在意,想必也不會說出如此可笑的話。


  好在溫牧根本不在意南宮禮的不在意,對他而言南宮禮不過是個陌生人,對他的情緒挑不起任何的波動。


  南宮禮覺得溫牧這笑很是怪異,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麽?”


  溫牧也並未打算回答他,而是將修長的手指搭在鼻梁上說道“南宮禮,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我是你爸爸,你怎麽能直呼我的名字!”南宮禮不讚同地說道。


  “戚!”溫牧直接翻了個白眼一個沒忍住直接爆粗口“老子是你爹!我爸爸?你配嗎?”


  南宮禮拍案而起“說什麽你!”長年身處高位,聽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就算是南宮駿也得在他的眼色下過活,現在受到如此對待,瞬間惱羞成怒。


  “沒聽清楚嗎?我說老子是你爹!老了就是不中用,連耳朵都這麽背。”


  南宮禮捂住胸口,顯然是被氣到不行“你你…………你個不肖子……”


  一旁的夏良走近溫牧“少爺,您不能這樣!這樣不好。”


  “噢~怎麽不好了?”


  “和這樣的人生氣,氣壞了您的身子,不值得。”


  夏良如今五十多歲,在夏家待了三十多年,對於夏家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包括這個背信棄義的鳳凰男南宮禮。


  他早就看不慣他了,若不是這些年夫人的身體不好,精力又都放在找少爺的事情上,他真想讓夫人弄死這個小人。


  本就怒不可遏的南宮一聽這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去了。這個夏良,以前他和夏書棋關係沒這麽差的時候夏良就看他不順眼,現在還是對他如此無理。


  “夏良,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南宮禮對溫牧沒辦法,不代表他對夏良也要忍讓。


  “我對我的身份搞得很清楚,是你對你的身份沒搞清楚,不然也不會拿著原配的錢去養小三,還養得如此明目張膽。”


  “你給我閉嘴,我南宮家的家事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一個下人在這裏指手畫腳,你算什麽東西!!!”


  “夏良是我夏家的人,他算什麽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同樣的話還給南宮禮,南宮禮你了半天竟然找不到詞來反駁。


  “喲,這不是我親愛的弟弟嘛,怎麽你那女人追到了?還有空來我們南風集團耀武揚威!”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被南宮駿懶洋洋的聲音給打破。


  “哎喲弟弟不是我說你,在人家身邊六年,現在又有夏家少爺的身份加持怎麽還是不行,你看要不要哥哥幫你調教調教?”


  南宮駿深知自己身份的特殊性,本來還對溫牧有幾分忌憚,可現在不同了,上次的董事會溫牧沒能從他手裏搶過集團控製權,讓他在南風的威望又增長了幾分,到現在他已經拉攏公司一半以上董事,南風集團已然是他的掌中之物,溫牧嘛,自然不足為懼。


  沒等南宮駿得意過三秒,隻見溫牧驟然起身,那速度快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然後一隻手已經猶如藤蔓死死纏繞在南宮駿的脖子上了,根本容不得他反抗。


  “她也是你這種人渣配提起的?”


  手上的力道愈漸加重,南宮駿的臉色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


  “溫牧!住手!”南宮禮也怕溫牧真的將南宮駿給掐死,趕緊厲聲製止。


  溫牧恍若未聞“讓我住手,你有什麽資格?”


  “他怎麽說也是你哥哥,難道你真的想掐死他嗎?”


  “嗬!哥哥?這種不要臉的話你是怎麽說得出口的?”原本俊朗的麵孔此時被嘲諷和狠辣覆蓋,看得南宮禮心驚不已。


  “保安……保安……”南宮禮見溫牧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隻得叫保安。


  原本在董事長辦公室外麵候著幾位安保人員立刻破門而入。門外是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裏麵情況的工作人員,門內是兩方人員的劍拔弩張。


  南宮禮萬萬沒想到的是保安一進門就被夏良等人給攔了下來,普通的保安和訓練有素的護衛誰高誰低立刻就見了真章。


  其中一個保安更是被溫牧的人瞬間給卸了胳膊,軟塌塌地掛在身上。南宮禮見狀瞬間不吭聲了。夏家護衛地厲害他在年輕的時候是見識過的,真的動起手來他公司裏的蝦兵蟹將根本不夠打的。


  南宮駿在溫牧手下動彈不得,南宮禮又迫於溫牧的震懾力隻得瑟縮在一遍,那些保安看這情形也順驢下坡地束手就擒。


  長時間的窒息感讓南宮駿變得頭重腳輕,他哪裏知道溫牧竟然真的敢在南風集團對他下死手,現在他可以肯定溫牧是真的要掐死他。


  眼見求救無望,南宮駿這一刻是真的怕了。


  “額……求求……放……過……我……”南宮駿想求饒的話都說不完整如果溫牧掐死他,憑借夏家的勢力溫牧根本不會有任何事情。


  不行,他絕對不能死在他手下,死的這麽窩囊,怎麽辦……眼下除了求饒他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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