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的老魔頭啊
頭顱躺在地上,雙眼圓瞪著,死不瞑目!
藤原目無表情,抬起一腳,就將這頭顱踢飛。
眾侍衛看得眼角都是一抽。藤原接近高求的身軀,血液很快就流淌了一地,形成一灘的血泊。
他端詳著高求身上的傷口,臉色有些陰沉。這些傷口很深,足以暴露他擁有中階真元的秘密。
這個秘密一旦暴露,很快就能牽連出他的酒蟲來。酒蟲一旦被發現,家族高層自然就會聯想到幾十年前的魔教的高手酒行者!
所以,藤原他必須守住這個秘密。
想藤原彎下腰,提起高求的腳踝,將這具屍體倒拖著往回走。
“藤原公子,這裏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侍衛們耐住心中的寒意,走向前來。
藤原靜靜地掃了眾人一眼,侍衛們下意識地屏住呼吸,頭也紛紛地低下去。
“配刀給我。”他伸手,淡淡地道。命令式的語氣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勢。
離他最近的那個侍衛,不由自主地將腰間的刀,遞了出來。藤原接過刀,便繼續走。留下十多名侍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藤原的背影。
朝陽從東方朔升起,第一縷曙光透過山巒的邊,照在學堂裏。
十五歲的藤原,身軀有著少年的瘦弱,膚色透著一種蒼白。在曙光下,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他的左手,提著一柄明晃晃的刀。他的右手,倒拖著一具無頭屍體。
他走一路,鮮紅的血跡就在青黑的石磚上拖出一路。侍衛們在後麵看得一陣發怔,一股寒意讓他們渾身僵硬。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他們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和光明。
“咕咚”
不知是誰,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唾沫。
……
“你們聽了嗎?藤原殺了人!”一位學員聲地對同桌嘀咕著。
“我也聽了,他真的殺人了。”同桌捂住心口,一臉的蒼白。
“當時好多侍衛都看到了,藤原追著那人,那人想要求饒,藤原不允許,把頭直接斬了!”
“不止呢。藤原殺了那人,連他的無頭屍體都不放過,拖回了宿舍,就像剁豬肉一樣砍成了肉泥。”
“真的假的呀?”
“真的不能再真了。我今早上來得早,還看到青石磚縫裏殘留的血跡呢。”
“哎呀,騙你幹什麽!剛剛學堂家老叫走藤原,就是為了這個事!”
學堂中少年們無心聽課,都聲地交談著。
殺人,對於這群十五歲的少年來講,還太陌生,還很可怕。
從到大,他們在家族的庇護之下,頂多也隻是拳腳切磋,殺一隻雞。
至於殺人,離他們還比較遙遠。
“藤原殺了誰?”
“聽是漠之分脈的一個家奴。”
“嗨,這事我最清楚了。昨晚我親眼看到,漠家的漠顏學姐帶了一幫家奴,來找藤原的麻煩。”
“是漠家啊,不好了,漠北這下麻煩了。”很多少年都看向月漠北。
漠北臉色蒼白地坐在位置上,他也是今早剛剛得知的消息。藤原居然殺了人,還殺了他熟悉的高求!
這個高求漠北很熟悉,在家奴中很活躍,善於奉承,又苦練過拳腳功夫,是個得力的狗腿子。
前一段時間,高求還和他漠北對練了一會兒。想不到就這樣被殺了!
正因為這樣,漠北心中的震驚、難以置信,比其他人還要濃重一倍。
震驚之外,就是一種擔憂和恐懼。麵對藤原這樣的殺人魔鬼,十五歲的漠北要不怕,那是假話。
藤原殺人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還分屍,把屍體剁碎了,砍成肉泥。這也忒凶殘了!如此的恐怖犯罪事實,深深地衝擊著少年們純真的心靈。
……。
地良心啊!他不把屍體剁成肉泥,酒行者的事情一定會暴露,它藤原必死無疑啊!
因此,“死道友不死貧道”,隻能委屈一下高求壯士的遺體了!你你閑的沒事惹魔教巨擘藤原先生幹嘛!落到這樣一個下場!死了都沒有一個好棺材裝遺體,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