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
“風飛雲,我遲早殺了你,挑斷你的雙手,砍斷你的雙腿,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頭……”
“此仇不共戴天,敢碰我白如雪一根頭發的男人,都已經被我切成十萬片。”
風:“嘿嘿,邪宗的女人,穿得如此風騷,估計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
黑:“風飛雲,她是我們殿下的女人,你若是敢動她,就算你逃出十萬八千裏,都絕對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轟,轟,轟!”
黑風岩身上的重甲數萬斤,在雪原上奔來,每一步都踩得地麵開裂,身上數十道九寒鎖,就如數十到蜿蜒的毒蛇,咆哮而來。
黑風岩的戰力更在黃道南之上,神基大圓滿的境界,已經打開了一百八十座命穴,加上他身上的九寒玄鐵鎧,實力穩居森羅殿第四殿年輕一代的前五名。
殺氣凜然的黑風岩,在十米開外,被四十道刀氣給轟得趴在了地上,身上的九寒玄鐵鎧都破碎成一塊塊廢鐵。
他大口的吐血,卻無法從地上站起來。
“風飛雲,你淩辱我邪宗的女人,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會成為整個森羅殿十殿的公敵!我們邪宗手段之狠毒,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即便是萬象塔年輕一代的那些頂尖高手,都不敢真正的得罪邪宗,會遭到瘋狂的報複,他們都隻能隱忍,更何況是你。”
“嗬嗬,我可是風飛雲啊!你們森羅殿算什麽東西!”
……
…………
風飛雲已經穿好了白衣儒袍,一刀將黑風岩的腦袋給剁了下來,用白如雪的兩根白發,將他的腦袋給掛在了梧桐樹上。
寒風吹來,頓時將他腦袋下麵還在滴落的鮮血都給凍住,形成了一條條血色的冰柱。
他的頭顱掛在半空,雙目之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又充滿了恥辱和無奈,可以想象他死前是多麽的恨,但最終還是被風飛雲一刀剁了腦袋!(這就是弱肉強食!)
“你說我是帶你一起離開,還是帶著她一起離開?”風飛雲走到梧桐樹的另一麵,對著依舊還坐在梧桐樹下的女魔說道。
剛才的一切,女魔自然都聽在耳中,因為她就背坐在梧桐樹下,相隔得實在太近,聽到了白如雪的哭喊和求饒,感受到了梧桐樹的劇烈震動。
女魔沉默了半晌,道:“她怎麽樣了?”
她本來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的,但是看到風飛雲那一雙眼睛,最後還是說了一句。
“死不了。”風飛雲道。
“那你最好還是現在就殺了她,要不然,她恢複了力氣,必定會殺了你。”女魔冷漠的道。
風飛雲微微一笑:“我倒覺得,現在就該殺了你,要不然等你恢複了力氣,我必定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女魔眼中依舊一絲情感都沒有,道:“那你動手試試看?”
風飛雲目光變得越來越冷,女魔的威脅不知比白如雪大多少倍,在她的麵前,從來都沒有活著的生物,她若是有一絲的力氣,恐怕風飛雲此刻都已屍骨無存。
所以她必須得死!
白石巨刀根本連她的皮膚都破不開,隻有用淼鬼扳指,或許才能將她震殺。
淼鬼扳指之上,一道靈氣微微的流動,靈性開始被喚醒,一股靈器的威壓緩緩的升起,有一種排山倒海的力量在凝聚。
“哼!”女魔冷哼了一聲,聲音就像神雷在空氣中爆炸,靈器的靈性都似被泯滅。
她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兩團魔紋旋轉,如兩座恐怖的祭壇,要吞噬天地之間一切的事物。
“轟隆隆!”
地麵,以她的身體為中心裂開,無數的裂痕向著遠處延伸,延伸到風飛雲的腳下,似要將他的身體都給撕碎。
“若是再爭下去,必定同歸於盡。好吧,今天算你命不該絕!”
風飛雲將淼鬼扳指給收起,靈氣倒流回丹田之中。
女魔的美眸雙瞳,也漸漸的收斂魔威,兩團魔紋沉入了瞳孔深處。
既然殺不了她,風飛雲便不想在此逗留,離她越遠越好。
“你得背我離開這裏!”
女魔虛弱的道,聲音卻充滿了不可抗拒之力,就像一道帝王的旨意。
“憑什麽?”風飛雲笑道。
“就憑我現在有和你同歸於盡的力量!”女魔道。
風飛雲笑容微微的僵住,道:“我可不是一個好人,特別是在漂亮的女人麵前,剛才你也看見了,你難道就不怕我……”
“你都不怕和我在一起,我為什麽要怕你?”女魔道。
風飛雲一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女魔的確比風飛雲更可怕,他們兩人若是待在一起,別人隻會擔心風飛雲,卻絕對不會擔心女魔。
就連風飛雲自己也這麽認為。
……
一個時辰後!
一片漆黑的雲層,從北方天空飛來,雲層中閃電雷鳴,飄動著一張巨大的黑布神帆,一個黑衣白臉人盯著一團血霧,從黑雲中飛出,站在了梧桐樹下。
眼前,是一棵巨大的梧桐樹,上麵用兩根白發穿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風中搖曳。
黑衣白臉人雙目灰蒙蒙的,盯著上方,看得不是那一顆人頭,而是那纖細的兩根白發,眼中的死灰更深,整個雪原,都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怒火。
若是怒火可以焚天,那麽整個天地都化為了火爐。
樹杆上,刻著一行蒼勁有力的字,是用刀刻的,上麵還帶著鋒利的刀氣,寫著:“人我殺了,白如雪我搞了,都在這棵樹下。我帶走了她,今晚繼續搞。”
薛長笑從來都沒有笑過,此刻卻笑了起來,笑聲就如天雷。
轟!眼前的梧桐樹化為了粉末,地麵都在往下沉,周圍的一切都在毀滅。
“殿下,風飛雲實在太猖狂,此人必須千刀萬剮。”紅魔方敬畏的站在薛長笑的身後,陰聲的說道。
“千刀萬剮怎麽夠?我要親手將他擒住,讓他身不如死,挫骨揚灰,讓他知道我邪宗的手段有多狠毒。”薛長笑緊緊的咬著牙,蒼白的臉,充滿了懾人的煞氣。
……
這一日,一道消息就像脫韁的野馬傳出,瘋狂的傳入了整個三聖郡的所有修士的耳中,震驚了所有人。
“什麽,妖魔之子將森羅殿第四殿的白如雪給綁在樹上**了,差一點**致死。這怎麽可能?”
這是在離半遝山不遠的一座古城中,這樣的疑問,也不知響起了多少次,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全部都是萬象塔的某某女學員落入了邪宗的手中,遭遇了什麽非人的**,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邪宗吃了這麽大的虧。
“嘿嘿,這事你得問我,我當時就藏在那一棵梧桐樹上,躲在雪堆裏,見證了當時發生的一切。”
一個臉黑得就跟鍋底的少年繪聲繪色的說道,似乎真的有這事。。
他也穿著白色的儒袍!
這少年不僅臉黑,而且手也很黑,黑得就跟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