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一定要睡服你
她很激動,擁抱容瑾西的時候,還忍不住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嘴唇。
然而……
容瑾西並沒有如她預想的那樣擁緊她,熱烈的回吻她。
而是表情疏離,伸手將她推開了。
她心下一沉:“瑾西?”
他神色冷淡,涼涼開口:“華庭呢?”
“華庭很安全!”
她簡潔的回答了一句,忍不住又往他麵前走近:“瑾西,你怎麽了?我們之間的誤會不都解釋清楚了麽?我和厲哲文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
他冷然勾唇:“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
“真的不感興趣?”
夏桑榆上前兩步,貼著他的身體,靜靜逼視著他的眼睛:“那你剛才看見那個孩子的時候,瞎緊張什麽?”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緊張了?”
容瑾西說著,轉身就要走。
夏桑榆再次主動上前,抬起手臂纏住了他的脖子:“瑾西,你敢說你不愛我嗎?”
“別自作多情,行嗎?!”
他伸手去掰她的手,她卻再次踮腳,吻上他涼情的薄唇。
她熟練的碾磨著他的唇片,熱情的小舌撬開他的齒關,滑進他的口腔……
他僵直的身體輕微一顫,久違的電流傳遍了他的全身。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的貫穿她,徹底的占有她!
他喉結上下滑動,呼吸急促滾燙:“桑榆……”
“嗯……”
她熱切回應,調皮的小手更是順著他隆起的腹肌遊弋向下,在他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輕車熟路的探向某個隱秘的地方!
沒有預料中的堅挺和滾燙!
軟軟的,涼涼的。
失望剛剛湧上心頭,她便被他猛地推開:“不知羞恥!”
她毫無防備,以一種狼狽的姿勢摔在了身後的沙地上。
保鏢阿勁和容瑾西的隨從剛才看到他們夫妻二人久別重逢,都識趣的背轉過了身子。
這時候聽到她落地的驚呼聲,才都轉頭看了過來。
“夫人你怎麽了?”
阿勁急忙上前:“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夏桑榆坐起身,臉色灰敗的看向對麵的容瑾西,別有所指的說道:“有事兒的應該是容先生吧?”
容瑾西被千野加藤的一盞明前茶害得一直都不能正常渤起。
他也因此變得格外敏感,格外易怒。
本來想小心翼翼的瞞著夏桑榆,沒想到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他俊臉紫脹,冷聲喝道:“夏桑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愛的人尤加利,我和尤加利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
“那你還萬裏迢迢來這荒島做什麽?”
夏桑榆站起身,鼓起勇氣再次往他麵前走去:“瑾西,你別欺騙你自己了!我知道你心裏愛的人是我,不然你也不會來這荒島了……”
“自作多情!”他不屑冷嗤:“我是來找我兒子的!”
轉過身,帶著十幾名隨從大步往死士營的方向走去。
夏桑榆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剛才摸到的軟軟涼涼的某處,眼中閃過重重疑惑。
如果瑾西真的是生理方麵發生了病症,那尤加利怎麽可能會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如果他的生理方麵沒有問題,那他為什麽會沒有絲毫反應?
他剛才明明是想要她的啊!
保鏢阿勁在旁邊低聲問道:“夫人,你還好吧?”
她長長歎了口氣:“我沒事……,走吧,先回去……”
回到死士營,日頭已經開始西沉了。
充滿活力的孩子們在塵土飛揚的訓練場騰躍滾爬,像一隻隻生命力旺盛的小野獸。
夏桑榆心境荒涼,沿途好幾個孩子親熱的叫她桑榆阿姨,她都沒有反應。
進屋剛剛將孩子放下,千辭怯怯的走了進來:“桑榆阿姨!”
夏桑榆揉著脹痛的太陽穴,懨懨問:“有事兒嗎?”
千辭從身後拿出一隻小奶瓶:“華庭哥哥讓我把這個給你送過來!”
桑榆看了看奶瓶裏麵的奶白色液體:“這是什麽?”
“狼奶!”千辭道:“塔圖叔叔前兩天從叢林中抓回一隻母狼,母狼下崽不久,乃水足……”
千辭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嬰孩兒,又將奶瓶往她的手邊遞了遞:“桑榆阿姨你就收下吧,圖圖這兩天就是喝的狼奶,沒毒……”
夏桑榆臉色冷淡:“容華庭呢?他怎麽不親自來?”
“他害怕你責罵他!”千辭怯怯的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桑榆阿姨,你別怪華庭哥哥……,華庭哥哥是好人,如果不是他幫我,我早就死了……”
“你不用替他說好話!你告訴他,如果還認我這個娘親,就讓他親自過來!”
夏桑榆板著臉,將千辭從房間裏麵推了出去。
她心情差到快要爆炸,連晚飯都沒心情吃。
一個人困在房間裏,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照顧這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不知道應該怎麽馴化冷血腹黑的小華庭,更不知道怎麽麵對忽冷忽熱的容瑾西……
半夜的時候,四周萬籟俱寂,她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拉開了房門,她剛剛走出去,席地而坐的塔圖就站了起來:“主人!”
她訝然道:“這麽晚了,你怎麽不回去睡?”
塔圖語氣堅決:“保護你!”
她心裏淌過暖流,現如今眾叛親離,沒想到守在身邊的人,會是塔圖。
她歎了口氣:“容先生住在哪裏?”
塔圖抬手往南邊兒指了指:“在那邊!以前陳師父住的房間!”
“好!我知道了!”
她大步往前走。
塔圖就不緊不慢的遠遠跟在她身後,沉默,隱忍,忠誠。
容瑾西的房門外麵,有一名隨從在值守。
看見夏桑榆過來,那名值守的隨從連忙上前,神色恭敬正要見禮,後頸突然一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夏桑榆看了塔圖一眼,對他做了一個誇讚的手勢。
他便樂得咧開嘴唇,開心的笑了。
容瑾西睡得並不安穩。
夢裏麵,每一個鏡頭都是夏桑榆。
“瑾西,瑾西……”
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紗裙,赤足朝他本來,足踝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瑾西,你冷嗎?”
她伸出柔軟的雙臂,藤蔓一般纏上他的脖子:“瑾西,讓我來溫暖你吧……”
她的身體好軟,好香,帶著他最喜歡的清香。
她踮起腳尖吻他的嘴唇:“瑾西,你喜歡我嗎?”
“喜歡!”
“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她的小臉漾開動人的笑靨:“那你抱抱我!”
“好!”
他抬起沉重的雙手,想要將香軟的她擁入懷中。
卻見一柄鋒利的匕首直接刺穿了她的心髒。
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白色的紗裙,染紅了她足踝上的鈴鐺。
他大駭:“桑榆,桑榆……”
驚叫著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對上的正是夏桑榆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眸。
他餘悸未消,伸手將她一把攬進懷裏:“桑榆……”
他低低喘著,頭發和睡衣都被冷汗潤濕。
她抬手撫了撫他驚悸的臉頰,柔聲問:“做噩夢了?”
容瑾西怔怔凝視她片刻,猛地將她從懷裏推開:“誰讓你進來的?”
“怎麽?你的房間,什麽時候成我的禁區了?”
她眼神魅惑,軟軟偎進他的懷裏,手指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緩慢畫圈。
“別忘了,你還是我法律上的老公……,你有責任滿足你的妻子……”
他眼神黯沉莫測,低聲喝道:“夏桑榆,你給我出去!”
“我不出去!”
她變本加厲,柔軟的手指慢慢撚揉著他胸前的紅豆:“我想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做磨人的豆漿機……”
“啥?”他沒聽清。
她壞笑著在他的嘴唇上麵啄了一下,語速緩慢的說道:“我說,我今晚要做磨人的豆漿機……”
“不都是做磨人的小妖精嗎?”
“我不,我就要做豆漿機!”
她眼神挑,逗。
壞壞的小手再次探向了他的男性驕傲。
依舊是焉噠噠的,微微發涼。
他俊臉驟沉,弓起腿,直接將她從床上踹了下去:“別碰我!”
她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氣哼哼坐起,扯過被子遮住性感結實的胸膛:“夏桑榆,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不自重的女人!”
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暈過去了?
“夏桑榆?桑榆?”
他語氣裏麵多了些慌亂,連叫了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看上去,是真的暈倒了。
他想了想剛才踹出去的那一腳,確實有些用力過猛。
而且她腹部被小華庭刺傷的事情,晚飯的時候小華庭已經對他坦白了。
他眼底湧上強烈的不安和自責,連忙下床將她從地上扶起:“桑榆?桑榆你醒醒!”
她緊緊閉著眼睛,不醒不醒我就不醒!
你不是不愛我嗎?
既然不愛我,幹嘛還擔心得聲音都發抖了?
哼!口是心非的家夥,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睡服你!
容瑾西將她放在床上,正準備察看她的腹部有沒有被踹傷,她卻手腳並用,像條八爪魚一般纏上他的身體,將他猛地拉近。
那雙美麗的明眸就那麽定定望著他,緩緩說道:“瑾西!我知道你有些障礙!沒關係,我們好好配合,一定可以像以前一樣……”
他俊眉緊鎖:“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幫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