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被撞破的親密
韓若用力的推他,可他高大的身子壓在她身上,任由她怎麽用力的推,他就是紋絲不動。
“你怎麽能這個樣子?”韓若紅著臉抗議。
莫子聰勾唇:“我什麽樣子?你是我老婆,我這不是很正常嗎?”
韓若別過頭,傲嬌的不去看他,可嘴角微微蕩漾出來的弧度,還是能夠輕易看得出此刻的她非常的幸福。
莫子聰心弦一動,低下頭,距離越來越近,莫子聰鼻腔裏溫溫熱熱的氣流噴灑在韓若的臉頰,癢癢的撥動心弦。
韓若紅著臉,剛剛還在抗拒的她此刻已經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莫子聰溫柔的親吻。
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糖果般甜絲絲的味道。
兩個人的嘴唇越來越近,幾乎隻差00001的距離。
就在莫子聰馬上要如願以償,親吻到韓若的香唇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間被打開,伴隨著安安童稚的聲音,將一切曖昧的氛圍打斷。
莫子聰和韓若怎麽也沒想到安安這個小丫頭居然會突然之間跑進來,她直接打開門大喊:“媽咪,我要你給我講故事……”
打開門就看到爹地壓在媽咪身上,她好奇的盯著麵前的景象,莫子聰和韓若呆愣了半秒鍾迅速的分開,兩個人都是滿臉的尷尬。
韓若紅著臉,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麽樣化解尷尬。
“咦?爹地媽咪,你們在幹什麽?爹地你在欺負媽咪嗎?”安安好奇的問著。
莫子聰和韓若尷尬極了,不知道該怎麽向女兒解釋,就在兩個人尷尬之際,安安身後,莫北宸一臉冷靜的走過來,輕輕的捂住安安的眼睛。
“怪,別看,少兒不宜,會長針眼的。”
小魔王一臉淡定的說出這句話,韓若的臉已經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
安安不明,所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哥哥突然捂住她的眼睛她自然是不願意的,伸出手去推莫北宸的手。
“哥哥,你幹嘛?別當我的眼睛。”安安小丫頭表示抗議,莫子聰尷尬的從床上站起來,莫北宸這才放開擋在安安眼前的手。
小魔王皺眉,一臉無語的看著屋子裏尷尬的莫子聰和韓若。
“你們兩個這麽大的人了,以後可不可以注意一點?安安還這麽小,可別教壞了小孩子。”莫北宸的吐槽讓韓若的臉熱的要命,她低著頭匆忙從床上站起來,紅著臉想要逃離這種尷尬的場麵。
她匆忙走到門口,拉著一臉懵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安安,故作鎮定的笑了笑:“走,安安,你不是想讓媽媽給你講故事嗎?我們去講故事吧。”
安安年紀還小,是很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的,一聽到韓若這樣說,小丫頭拍著手笑起來:“好啊好啊,媽咪給安安講故事了。”
韓若拉著安安離開這個令人臉紅的是非之地,留下小魔王和莫子聰這對父子,麵麵相覷。
莫子聰輕咳了一聲,故作鎮靜的看著站在門口,一臉無語的兒子。
“北宸,以後告訴安安,進爹爹媽咪的房間是需要敲門的。”莫子聰說道,雖然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但被自己的兒子女兒撞破親熱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莫北宸翻了個巨大的白眼:“爹地,安安那個小傻子你告訴過她幾遍她都不會記住的,還不如以後你和媽咪做少兒不宜的事情的時候,鎖好房間的門。”
小魔王的吐槽讓莫子聰一臉尷尬,他皺眉,有些無語的看著一臉嫌棄的兒子。
“我真想知道你還這麽小,這些到底是誰教給你的?”莫子聰有些尷尬,可見生出一個如此聰明的兒子也未必件好事。
小魔王撇撇嘴:“真無聊,爹地,我有你和媽咪兩個人在我麵前天天秀恩愛,懂得這些事很難嗎?也隻有安安那個小傻瓜什麽都不明白吧?”
說完,他一臉嫌棄的抱著手臂離開,身後的莫子聰一臉黑線。
“臭小子……”
……
莫家那邊一派祥和,可寂靜的夜空之中,還有一個人陷入了翻來覆去的失眠。
窗外的月光照射進房間裏,讓沒開燈的小房間充滿了皎潔的白色。
jennifer躺在這個陌生的房間,一時間心裏亂的要命。
大概是這幾個月以來,她一直緊繃著心弦,從來不曾鬆懈過。
所以白天她做完這一切,還沒有那種一切都結束了的感覺,直到剛剛她洗完澡躺在陌生的床上看著陌生的房間擺設的時候,她在徹底回過神來。
原來這一切真的就結束了,她辛辛苦苦戰戰兢兢度過的幾個月生活,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種每天每夜都在膽戰心驚之中度過的日子,也終於結束了。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用麵對李夏延那張令人害怕的臉,我不用隨時隨地被叫去做他的玩物。
這種感覺,輕鬆之餘還莫名的有種悲哀。
因為jennifer知道,一切都結束了,她已經是自由身,不再是李夏延的情婦,更不再是一顆棋子,這也代表著,從今以後,她和莫子聰連最後一點點合作的關係都沒有了。
她幫了他,到時候他會兌現他的承諾,給她很多很多的錢,在美國買個房子給她,甚至送她去讀書。
一切的一切,聽起來都是那麽的美好。
可隻有jennifer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她一想到離開這裏以後,莫子聰這個人就要被徹底的封存在記憶之中,她就覺得心裏酸澀。
她翻了個身,這個陌生的房間住起來算是舒適,雖然不如之前那棟李夏延送給她金屋藏嬌的公寓裝修的那般豪華精致,但屋子裏的擺設和裝修也還算溫馨幹淨。
隻是,她躺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孤獨的個體,在這個偌大的城市,好像隻有她自己是孤身一人。
她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悲哀的,在中國這麽久,竟然連個能打電話叫出來的朋友都沒有,如果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出了事突然死掉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了吧?
不知怎麽的,jennifer突然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孤獨,就像是全世界隻剩下她一個人,那種無力脆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