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已經嚴重吵到我了
兩人這才剛結婚,她就被折騰得這麽慘烈。
以後的生活有多慘淡,她不敢想象。
白星言打了個哆嗦,步行去公交亭等車。
回容家的時候,半路經過一家藥店,下了車,她順帶買了盒藥帶回去。
和容景墨的婚姻,來得措不及防。
什麽時候會終止,她不知道。
在婚姻關係存在期間,她不能允許讓兩人牽扯更深的意外發生。
回到容家的時候,讓白星言意外的是,容景墨居然不在。
前兩次的疼痛太過清晰,她對他有所防備,晚上的時候,戰戰兢兢躺在床上一直不敢熟睡。
然而,翻來覆去,已過淩晨十二點,容景墨的身影依舊沒有在房中出現。
白星言昏昏沉沉,撐不住地睡了過去。
容景墨回到錦園的時候,淩晨一點。
房間裏燈光很暗,白星言留了盞夜起燈。
昏黃的光暈下,她穿著保守不露絲毫的睡衣躺在床上,被單裹成一團抱在懷裏,就連睡著,全身都還處於防備狀態。
容景墨坐在床邊,安靜地盯著她在看。
白星言最大的氣質是幹淨。
素淨,純粹,幹幹淨淨像是雪峰頂上未經世俗汙染的一捧白雪。
白色,這是最適合形容她的顏色。
經久耐看又誘/惑,隻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染指。
對,就是染指!
一看著她,容景墨就忍不住想攪亂她所有的純粹,在她的身上濃墨重彩地抹上屬於自己的色彩!
他的目光太過犀利,白星言睡得似乎極為不舒服,抱著被單轉動了下身體。
轉了一圈,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又是一圈。
直至混混沌沌轉到離容景墨最遠的距離。
兩人一個坐在床頭,一個睡在床的最裏端。
容景墨盯著兩人之間足足兩米五寬的距離看了看,眉頭一皺。
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一把將她拽到身邊,身體沉沉地壓上去,他開始剝起了她的衣服。
他的力度很野蠻,剝蔥似的,三兩下就將她剝了個精光。
白星言幾乎立馬就醒了。
一睜開眼就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他,她驚出了一身冷汗,“怎麽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不是怕吵醒你嗎?”容景墨專注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你現在已經嚴重吵到我了!
白星言很想控訴。
容景墨的注意力似乎半點不在和她對話上,壓根沒去理會她的臉色,按壓著她的手腕,他似乎是想直接闖進去。
白星言有點怕他,昨晚的他太過粗暴,這麽下去,她會被玩壞的!
臉色慘白,她慌慌張張在他身下抗拒,“容景墨,你別,我疼!”
她的抗議,微弱又渺小。
在窗外沙沙的風聲中,淹沒得幾近不可聞。
然而,容景墨卻明顯聽見了,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白星言心“噗通”“噗通”地跳得劇烈,抬起臉龐,她訝異看著他,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好說話。
他這是打算放過她了?
容景墨似乎讀懂了她的不解,唇角輕輕勾了勾,然後,涼涼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