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昨晚是我糊塗了
白星言的腳,擱置的地方,是他的腿/根/處。
她似乎並沒有覺察,依舊睡得香沉。
睡著的時候,不時會調整下姿勢轉動下身。
動作間,腳心時不時地擦著他的褲/襠拂過。
容景墨身體有些僵硬。
目光定格在她的腳,他的眸色很沉很沉。
白星言是正對著他的,腦袋埋在他懷裏,腳尖擱置在他的雙/腿/間,整個人小動物似的蜷縮成了一團。
這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容景墨以往和她親密那麽多次,都沒見她柔韌性達到這麽高的地步。
容景墨盯著她看了很久,明明渾身上下哪兒都不舒服得很,像是燃著一簇簇的小火苗似的。
但是,卻沒將她推開。
白星言打從那次的事發生後,是真的怕冷,和他睡一張床上,體溫依舊是冰的。
容景墨已經算是冷血動物了,她的身體比他還冷。
容景墨盯著她看著看著,心裏像是被人拿著尖銳的東西,一針一針地戳著,又開始疼了起來。
深邃的目光劃過她的眉眼,勾住她腰的手臂將她往懷裏帶了帶,容景墨的手落在她的臂彎,緊緊地將她摟了住。
白星言的腳還在不規矩地動。
她似乎被摁得有些不舒服,姿勢調整了好幾個,但是,依舊沒把腿給收回來。
這個時候的她就是這麽可笑。
明明醒著的時候,對對方淡漠得很。
然而,睡著了,卻又表現得如此依賴對方。
整個人埋在容景墨懷裏,她這一覺睡得很沉。
就這麽保持著這個奇怪的睡姿,一覺,天亮。
第二天先醒過來的是白星言。
六點,天才剛亮,劇組其他工作人員還沒開工。
雙腿在容景墨身上擱了一個晚上,大概是腿麻了,醒來後,她的腳抽動了下。
想要抽出,感受到了阻力,閉著的雙眸,忽然就睜了開。
定定地盯著容景墨近在咫尺的臉看了幾秒,她的腦袋短瞬的空白。
容景墨不知道是早醒了才剛醒,閉著的眼睛忽然睜了開。
四目相對,暗黑的眸絞著她的眼睛,他的眸光,像是一條幽深的通道,定定地看著她,眼裏,有抹暗色在竄動。
白星言愣了幾秒,心忽然就提了起來。
容景墨還在看她,手臂將她的腰箍得很緊。
目光沿著她的臉龐緩慢地往下移動,在她仍舊停留在他腿/間的腿上停留了幾秒,他眼底的那抹暗色,似乎更濃了。
山頂的早晨,靜得出奇,隻有鳥雀的鳴叫聲。
白星言的心跳很快,咚咚咚咚的,雜亂無章法。
“昨晚,我睡糊塗了……”艱難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她企圖化解尷尬。
容景墨像是沒聽見她的話,注意力依舊在她腳上的。
她勾得他火燒似的難受了一整晚,現在一句輕描淡寫的糊塗了就想撇清?
“我昨晚一整晚沒睡著。”他的聲音,沉沉的,語調很緩。
“今天讓人從山下再帶一個帳篷上來。”白星言不自然地錯開目光,想要再次將腿抽出,卻被他按壓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