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報仇
顏冰表情呆呆的看著正在打電話的雷小洛,她已經下意識的想到電話另一端的人,有可能是安氏集團的總裁安琪。
顏冰曾多次在公共場合遇到過安琪,而且還對她做過專訪,兩人雖然算不上朋友,但顏冰對安琪那獨特的嗓音還是很有印象的。
想到這裏,她不禁激動起來,如果真能讓父親成為安氏大賣場的供貨商,別說是A級,就算隻是個C級,也可以保證嚴家一家人衣食無憂。
雷小洛這是第一次向安琪開口,安琪當然不會抹他的麵子,很爽快的答應了:“好吧,我會交代小靜,讓她親自去跟大賣場的總經理打招呼。你讓你哪位朋友的父親盡快去過去,談好細節就可以簽合同了!”
“嗬嗬,就知道琪琪一定會幫忙的!”雷小洛高興的說。
“切,你剛才不留給我一點兒拒絕的機會,我不答應能行嘛?要是不答應,你肯定又要動家法了,不是嗎?”安琪用撒嬌的口氣說,接著又說:“你的這位朋友,肯定是女孩子吧?我還能不知道你,要是男人的話,你才不會這麽積極呢!說吧,又在外麵勾-引誰家的姑娘?”
雷小洛老臉一紅,趕緊把免提模式關掉,語帶些許尷尬道:“琪琪你想多了,我是厚道人,這你是知道的!等有機會再跟你詳細說,我保證你不會為剛才的決定感到後悔,嗬嗬!好了,我這邊忙著呢,就先不跟你說了,你下班的時候順便來一趟醫院,接上婷婷,我怕到時候抽不開身!”
“知道了!”安琪哼道。
雷小洛趕緊掛了電話,本來開免提是為了讓顏冰安心,誰想安琪竟然在電話裏直接揭穿他的“陰謀”,這可是很丟麵子的。
“嗬嗬,冰姐,事情成了,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離了那個姓吳的,家裏的日子就過不下去!”雷小洛厚著臉皮跟顏冰說。
“真的嗎,剛才你給誰打的電話?”顏冰抓著他的手問道。
“安琪,安氏集團的總裁,隻要她答應了,你爸爸就能順利的成為供貨商!”雷小洛笑著說。
“太好了,小雷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顏冰語帶激動的說。
雷小洛動作十分自然的抱住她的柳腰,柔聲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接下來還有一件事,也是應該做的,咱們這就去找吳子恪那個王八蛋,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對了冰姐,你趕緊給顏叔叔打電話吧,讓他去找賣場的總經理,盡快把這件事落實下來!”
“嗯!”顏冰嬌軀微顫,看得出來是因為雷小洛抱住她的這個動作造成的,但她心裏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想法,掏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用激動的語氣把事情說了一遍。
在這個過程中,雷小洛掏出三張止血符,一股腦兒全拍在了顏冰身上。
臉上的淤青,身上的擦傷以及軟組織挫傷,馬上就好了個七七八八,顏冰由於害羞加上正在打電話,並沒有注意到這個過程。
等她掛了電話,突然發現身上不疼了,她吃驚不已,抬起頭用大眼睛看著雷小洛。
“嗬嗬,雕蟲小技而已,冰姐不用覺得奇怪!”雷小洛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鏡子,對著她說:“自己看看吧!”
鏡子裏,顏冰吃驚的發現臉上的幾塊淤青已經消失不見,隻有仔細看的時候,才會看到些許痕跡。
“這……”
“嗬嗬,我不是一般人!”雷小洛笑著說:“這你是知道的,咱們走吧,去找姓吳的算賬!”
“嗯!”顏冰點頭,沒了後顧之憂,她自然也就不用再忍著吳子恪,對他的憤恨一時之間到達了極點。
很快,兩人開車到了吳家。
吳子恪沒有在家,保姆說吳少今天心情不錯,去了軍分區。昨晚保姆並不在家,所以她不知道晚上發生過什麽。
“MD,心情不錯!”雷小洛一邊開車去往軍分區,一邊罵道:“這個王八蛋,把冰姐你打的那麽慘,第二天反倒心情好了!”
“太氣人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呢,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顏冰恨聲道:“虧我以前對他那麽好,就算得知他已經不能再做男人的時候,還是對他一心一意,我真是後悔死了!”
“冰姐放心,我會讓他跪在你麵前跟你說對不起!”雷小洛說。
十幾分鍾後,軍車開進了軍分區,直奔吳子恪所在的特種大隊而去。
吳子恪的心情的確很不錯,自上次當著一堆人的麵挨打之後,他覺得丟了麵子,一直在家養傷不肯回來。昨晚終於出了心中那口惡氣,早上睡醒更是極度的神清氣爽,他不假思索的來了這裏。
十幾個隊員圍在他的身邊,這些隊員中有小隊長也有中隊長,有士官也有新兵,無一例外的全都在巴結他。
不管怎麽說,人家吳子恪的老爹仍然是平原省軍分區的司令員,能巴結上司令員家的公子,對自己以後的升遷是有好處的。
這些人對上次的事情絕口不提,把本來心情就很不錯的吳子恪誇的心花怒放。
“各位,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大家都還勤奮吧?”吳子恪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的,每天堅持訓練,這可是咱們特種大隊的優良傳統!”一個善於溜須拍馬的家夥諂媚道:“就是大隊長您不在,我們怪想的慌,不管是生活還是訓練,總是覺得少了點兒什麽!今天大隊長你一出現,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缺了您這根主心骨啊!”
“就是就是,您就是咱們特種大隊的主心骨!”另一個家夥不甘落於人後,補充道:“要我說,您早就該把副大隊長的那個副字去掉了!”
“帶不帶副字無所謂,咱們不一直都把吳大隊當老一嘛!”
就在一幫人使出渾身解數拍吳子恪馬屁的時候,一輛掛著京城軍區牌照的陸地勇士呼嘯著駛來,吳子恪麵色不由的一緊,說實話他現在對掛京城軍牌的車有一種莫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