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生日宴會
兩個人麵對麵的看著對方,戰北嶼滿臉陰鷙,道:“我知道你回來是想跟我爭奪戰家財產,我對這所謂的財產沒有興趣,隻要你不動她,什麽都好說。”
意思很明顯了,有什麽事衝他來,不要碰白瓷。
戰欲宵笑了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回來幹什麽,還這麽趾高氣昂,就不怕我對白瓷不利?”
“我知道你不會。”戰北嶼自信道。
這個他還是可以肯定的,因為如果戰欲宵真的對白瓷做了些什麽不該做的,他就算是破產,也要讓戰欲宵身敗名裂。
戰欲宵也沒有搭理戰北嶼,他指了指裏邊的白瓷,道:“她挺合適你的,怎麽,沒打算結婚?”
“還是說,隻是因為她懷孕了,孩子生下來就不管了?”戰欲宵十分好奇。
戰北嶼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回到包廂裏。
白瓷見戰北嶼回來了,身後卻不見戰欲宵,問道:“怎麽了,你弟弟呢?”
“他不是我弟弟。”戰北嶼冷冷回答。
隻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而已,和他同母異父,怎麽算是弟弟?
就算名義上是,他不想承認,他們還能逼他承認不成?
白瓷也不打算和戰北嶼爭這個問題,她頓了頓,剛想問,戰欲宵便走了進來。
手中,還拿著好幾個禮盒,他到:“爸,這是給你買的茅台,媽,這是給你買的手鐲。”
戰父和戰母受寵若驚的從戰欲宵的手中接過禮盒,戰欲宵拿著最後一個禮盒看著白瓷,道:“這是給你買的一件禮服。”
聞言,白瓷有點不知所措,隻聽戰欲宵繼續解釋:“不要想多,這件禮服是一套的,你們兩個正好一人一套。”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戰父沒好氣的看了戰欲宵一眼,道:“說吧,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幫你。”
戰欲宵輕笑著搖搖頭,賣了個關子,道:“爸,你還記得明天是什麽日子嗎?”
“什麽日子?”戰父不明所以。
但是很快,他便猜到了些什麽,隻聽戰欲宵道:“明天是我的生日。”
聞言,幾個人都愣了愣,戰欲宵就知道戰父不會記得他苦笑了一下,道:“算了,沒關係,你們接著吃吧,我先走了。”
說完,戰欲宵遞給服務員一張銀行卡,“走吧,這一桌的賬我來付。”
服務員點點頭,兩個人便來到了收銀台。
被這麽一弄,白瓷也沒了吃飯的心情,卻聽戰北嶼提到:“對了,我們今天來吃飯不就是為了商量一下什麽時候結婚嗎?”
“對對,差點忘了這件事情。”戰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要不,就過幾天吧,過幾天就是國慶節了,正好湊個喜慶。”
對於這些,白瓷是不需要有發言權的,隻要看著他們做決定就好。
商量完後,便開始吃飯。
飯後,戰北嶼便帶著三個人回到了戰家,白瓷看著這條路有些眼生,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不是說回家嗎?”
“你之前不是說想去戰家住幾天嗎,滿足你就是了。”戰北嶼說話的時候,眼裏的寵溺就快要溢出來。
聽見這話,白瓷也不傻,自然知道戰北嶼的意思。
剛到家,管家手中拿著四張邀請卡來到戰父等人麵前,道:“老爺,這是剛才一個自稱是戰欲宵的男人送的。”
“我知道了。”戰父拿過邀請函,便打發管家去忙活了。
而後,戰父將四張邀請卡分給了另外三人,道:“好了,今天就這樣吧,趕緊回去好好休息,準備準備明天的生日宴會。”
白瓷和戰北嶼點點頭後便手牽手的上了樓。
看著兩個孩子恩愛的背影,戰父和戰母十分欣慰。
隔天。
豪華的海景別墅內,璀璨的燈光,優美抒情的小提琴音樂,偌大的遊泳池前擺滿了餐桌,衣香鬢影的名媛麗人們拿著酒杯,隨意的走動。
環境雅致的餐廳內,兩個年輕的男女麵對麵,兩人的容貌格外出眾,靜止時,隨便一拍都是畫報。
宴會場地外,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限量款的勞斯萊斯裏下來,渾身散發的高冷氣勢能冰死好幾個人。
雖然戰北嶼已經散發出有女朋友的信息了,但還是得到許多名流的賞識與追捧,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在外人麵前 他渾身散發的冰冷氣勢拒人於千裏之外,讓人難以接近。
戰北嶼無視了旁邊這些鶯鶯燕燕冒著紅色愛心桃泡泡,往宴會內走去,從幾個女孩身邊經過,那幾個女孩便愣在了原地。
“哇,那是男人是誰?長的好帥啊!”
“哦,那是陸司遇,聽說人家家境超級好,年紀輕輕就是個總裁了,還長的那麽帥,簡直就是每個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隻可惜,他有女朋友了。”
兩個女生站在一起看著已經走進宴會裏的戰北嶼站在原地說著,宴會中的名流看見戰北嶼便圍在了他的身邊。
一個長相油膩的男人左手拿著葡萄酒,右手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杯酒杯,裏麵也是葡萄酒,“來,戰總,碰一個。”
聽見聲音,圍在戰北嶼身邊的人都閉上了嘴。
聽見聲音,戰北嶼抬頭看了油膩男人一眼,想要拒絕,但是發現他的衣服十分低調,但是確實一款限量版的衣服,現在的價格估計是十幾萬。
區區的一件內襯衣就值十幾萬,這個人不是什麽等閑之輩,不是不能得罪,而是不好得罪。
萬一是什麽好的合作商,那他可就錯過了好幾筆大款。
想著,戰北嶼不好沒拒絕,他接過男人手中的葡萄酒,和油膩男人碰過杯之後,看著他的眼睛一飲而盡。
看著空空的就被,圍在他身邊的人終於開始誇讚了。
“不愧是戰總,酒量果然不是蓋的。”
“對對,這麽年輕就這麽有為了,以後還得請戰總裁多多照顧。”
讚不絕口和諂媚此起彼伏的在戰北嶼的耳邊響起,但是戰北嶼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覺得這些人像隨風搖擺的牆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