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調查
白瓷知道,就算戰父真的去問了,也不會問出個七七八八。
但她也不好去打擊戰父,隻能繼續假裝賢惠說:“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您了。”
說完,白瓷便上課樓。
她並不是打算就這麽將這件事情丟給戰父,而是要動用白家的人調查。
“喂,管家是我,白瓷。”白瓷撥通一直在白家老宅任勞任怨的管家的手機號。
這個管家跟了白瓷的父親四十多年,十分忠心。
接到白瓷電話的管家倒是很驚喜,他已經有兩三年沒有和白瓷聯係了,管家按耐著激動問道:“怎麽了大小姐,是要回來小住一段日子嗎?”如果是這個樣子,那他馬上安排這件事。
隻可惜,白瓷並不是為了回來小住,而是有事情要拜托管家:“這件事情還是等有空的時候再說吧,我想請您幫我調查一個人。”
“是誰那麽重要,居然要勞煩大小姐你親自調查?”管家忍不住的調笑到:“該不會是個男人吧,如果我沒記錯,大小姐不是和戰家的戰北嶼在一起了嗎?”
不得不說,這個管家不愧是伺候過她的,連她的性子都琢磨的差不多了,白瓷輕笑一聲後道:“嗯,是個男人,名字叫戰欲宵。”
這個名字充斥在管家的腦海中,管家隻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很耳熟。
甚至,他覺得他聽過這個名字。
“大小姐調查這個人做什麽?”雖然管家知道他不應該問這麽多。
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很好奇。
反正也是伺候過她的人,白瓷便不打算瞞著他了,道:“我聽說他把我的未婚夫囚禁了,所以我想讓你派人盯著他,看看他這幾天在做什麽。”
她現在唯一能夠依賴的,也隻有管家了。
“好,大小姐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保證完美辦到。”管家信誓旦旦的承諾到。
這也不愧是嫂子和弟弟,想法都一樣,各自都派了各自的人去盯著對方。
交代完畢後,白瓷掛了電話,專心致誌的思考如何營救戰北嶼。
而此時的戰北嶼,也在思考怎麽離開這裏。
他看著其他和他被關在一起的男人,詢問:“你們為什麽會在這裏?”
他發現,所有人裏,他的待遇算是好的了。
自然,這也讓和他一起被關的人有些不平衡,隻聽其中一個憤憤不平的說到:“我們都是戰天齊的私生子,戰欲宵也是,隻不過他混的比我們出息。”
說著,那人吞了一口口水,繼續道:“他為了避免我們和他爭奪財產,把我們關在這裏,你認識戰北嶼嗎?”
戰天齊,正是戰北嶼的父親。
在他讓戰天齊跟那些鶯鶯燕燕斷了關係的時候,戰天齊便讓這些私生子自生自滅,也是因此,他們壓根就沒有見到過戰北嶼。
他們隻知道,這個叫戰北嶼的是戰天齊的兒子,冠冕堂皇的兒子,能力超強,所以他們之前沒少在戰天齊的嘴裏聽過這個名字。
戰北嶼挑了挑眉,心中很是想知道他在這些私生子的眼中是個什麽樣子的人,“認識,怎麽了?”
他倒要看看,這些私生子對他的評價是什麽。
果不其然,聽戰北嶼說認識,私生子們便開始沸騰。
“你真的認識他,那你見過嗎?”一個長相跟小白臉有得一拚的男人見戰北嶼點頭,道:“聽說他長的英俊瀟灑,也不知道有多帥。”
一邊說,這個私生子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其他人十分嫌棄的避開他,是的,這個私生子的性取向不是很正常。
戰北嶼有點反胃,但這也是個人問題,他沒有說出口,“你們對他的印象,就隻有英俊瀟灑?”
話音剛落,眾人齊齊看向戰北嶼。
眼前的他年紀大約二十七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黑色西裝的領口微微敞開。
裏邊的白色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古銅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加上修長的手,所有搭配在一起後,猶如一份巧奪天工的作品 。
在看他棱角分明的臉無處不透露著冷俊,身上的氣場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一身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戰欲宵之前喝醉,在我們麵前說過要找戰北嶼麻煩。”突然間,一個冷傲的聲音勾起了戰北嶼的興致。
他轉身看向那個說話的少年,隻聽他冷冷道:“他說要毀掉戰北嶼,代替他。”
“代替他之後呢?”戰北嶼沒有忍住,問出身。
他發覺這個少年和其他的私生子不同,他臉上的淡漠和自身的高傲,讓他忍不住的賞識。
看這個情況,他們被關在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夠保持一身的淡然,難說這個少年經曆了什麽。
他也隻能說一句,這個少年,不簡單。
戰天齊能有這麽個兒子,真是出乎他意料了。
“代替之後,便將我們全部除掉。”少年的眼神中劃過一絲哀傷,轉瞬即逝,但依舊沒有逃過戰北嶼的眼。
雖然別人可能看不見,但是他卻是完完全全的收入了眼底。
少年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北嶼看,終於,他問出聲:“你身上的氣場很強大,跟我們完全不一樣,而且就看戰欲宵對你的待遇來講,你應該就是戰北嶼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其他的私生子都看向戰北嶼。
戰北嶼也是錯愕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居然這麽聰明。
他嘴角輕輕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說對了,你叫什麽?”
“戰軒惜。”少年說出了他的名字時,滿臉掩飾不住的厭惡。
好像這個姓很肮髒一般。
這下,戰北嶼更想將他收入囊中了,這麽一個優秀的男孩,不納入旗下屬實可惜。
不同意戰軒惜的是那些私生子,他們還指望戰北嶼可以來救他們,但是沒有想到,戰北嶼現在也被關在這裏了。
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現在卻沒有了,他們沒有離開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