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喝醉
說完,戰北嶼掛斷了電話,不想和唐楚楚這種心機深的女人說話。
唐楚楚一看地址就知道是一場鴻門宴了,劉麗琴看著唐楚楚一臉笑意,以為是有什麽好事,“怎麽了,這麽開心?”
“呀,沒什麽,就是戰哥哥給我打電話了,他說找我有事,約我去這個餐廳見麵呢!”唐楚楚把手中的地址給劉麗琴看後,又繼續說:“現在已經差不多了,我要去餐廳赴約了,就先走了哦。”
“好,路上小心。”劉麗琴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唐楚楚離開戰家。
兩個人來到餐廳碰麵,唐楚楚看著戰北嶼,心中忍不住的激動起來,她率先開口:“戰哥哥,這麽著急就找我過來,是想我了嗎?”
“是你告訴白瓷,昨天晚上我在戰家吃飯的?”戰北嶼無視了唐楚楚的問題,將話題引到了重點上。
聞言,唐楚楚不禁的有些錯愕,不過她還是壯了壯膽子,點頭道:“是我告訴她的,怎麽了嗎?”
“誰給你的勇氣?”戰北嶼的手突然間緊握,他死盯著唐楚楚不放,“白瓷是誰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還敢動她?”
唐楚楚故作無辜,她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模樣:“可是,這有什麽不能說的?”
與此同時,白瓷正和張嵐麵麵相覷。
“你拉我來這裏幹什麽,有話直說。”張嵐被她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要是再不問出來白瓷想幹什麽,能被她的眼神給弄出心髒病來。
而白瓷卻一點都不急,她微微一笑,“剛才戰北嶼來了?”
如果她沒有覺得錯,戰北嶼來,找的人肯定是她,不是唐楚楚,但張嵐卻謊稱是唐楚楚,到底有何居心。
“是,他來找楚楚。”張嵐撒謊也不臉紅,她盯著白瓷的眼神帶了一絲絲的嘲諷:“怎麽,你們兩個是鬧變扭了?”
“誰跟他鬧變扭了?”白瓷也是裝作不服輸的樣子,“他愛做什麽就做什麽,和我有什麽關係。”
說的好像很有信心,但是張嵐卻半個字都不信,她繼續嘲諷:“怎麽,是因為你的孩子沒了,所以戰北嶼要拋棄你?”
這句話倒是說到了白瓷的傷痛處,白瓷垂眸。
是的,她之前也想到過這件事情,隻不過,她相信戰北嶼沒有這麽無情,而且,她也沒有很在乎戰北嶼。
想著,白瓷假裝不在意的道:“就算他拋棄我,又如何?”
“白家是我的,我不需要他養我。”白瓷一副女強人的樣子。
這下,張嵐也不好說什麽,“隨便你怎麽想,要是戰北嶼被我們家楚楚給搶走了,你可別來我麵前哭。”
話音剛落,張嵐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白瓷的眼神落在了張嵐的身上,此時的國外,白秋水和餘晨還在互相置氣。
誰也不肯理誰,而落齊兒則是決定趁虛而入,她和姐妹們在萬達廣場逛著衣服。
然而餘晨則是在酒吧裏買醉。
就在這時,落齊兒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的姐妹們都興致的看著落齊兒的來電顯示,開始起哄。
“喲,這不是餘晨嗎?”其中一個姐妹酸溜溜的道:“該不會是追不到白秋水,想來吃回頭草吧,齊兒,你可別答應。”
白秋水的事情,前幾天落齊兒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在這些姐妹麵前和盤托出了。
其他姐妹們都聽出了這個女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意味。
其中一個和落齊兒要好的姐妹道:“好了,快接電話吧,再不接人家就掛了。”
說得有理,落齊兒迅速接了電話,走到一旁接聽。
在對方說話之前,落齊兒隱約聽見了後邊幾個姐妹的對話。
“你看看落齊兒,像不像舔狗?”又是酸溜溜的一句。
落齊兒有些好奇,隻聽手機傳來了餘晨的聲音:“白秋水,你為什麽要離開我,你為什麽要投入郭宇浩的懷抱?”
是的,此時的餘晨喝醉了。
他身邊的兄弟們正爭先恐後的爭搶他手中的手機,就在剛才,喝醉了的餘晨想要撥打白秋水的手機號,卻因為之前生氣將白秋水的手機號刪除。
這不,手殘按錯,才打給了落齊兒。
聽見餘晨呼喚著白秋水的名字,落齊兒嫉妒到發狂:“你在哪,一個人嗎?我去找你。”
“我在,酒吧。”說完這句話,手機便被餘晨的兄弟掛斷。
落齊兒頓了頓,便下了樓開車往酒吧馳去。
酒吧。
不習慣酒吧氛圍的餘晨看著在池中不斷扭著身軀的男男女女,醉意迫使他想要去續杯。
而落齊兒則是迅速的來到了酒吧,在形形色色的人中找到了餘晨身隱,小心翼翼的看著戰北嶼,“晨,喝點水吧?”
落齊兒眼巴巴的看著餘晨接過她的水一飲而盡,嘴角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投入餘晨的懷中,嬌嗔道:“晨,今晚便是我們兩的二人世界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們。”
聲音溫柔似水,落齊兒模仿著白秋水說話的口吻,撥弄著戰北嶼的領子。
而喝了那杯水後,頭腦更加發熱的餘晨卻也發現了不對勁,伴隨著他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的視線逐漸模糊,他的心中莫名其妙有了種強烈的看劇。
但落齊兒卻不管這些,她像八爪魚似的黏在餘晨身上,去給餘晨買礦泉水的幾個兄弟回來後,看見了這暮活色生香。
“餘晨!”餘晨的其中一個兄弟來到他的身邊,將扒拉在餘晨身上的落齊兒扯開。
落齊兒摔倒在地,眼角出現了幾滴淚水,她知道,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十分不利。
她故作窘迫,道:“唔,你們是誰?”
一副喝醉的樣子讓幾個大男人頓時就放鬆了警惕,而落齊兒也是第一時間認出了這幾個人其中一個氣場不凡的男人。
這個人,是餘晨從小到大的死黨,也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霍毅言。
“毅言,你怎麽會來這裏?”落齊兒看著霍毅言,假裝醉倒的撲在霍毅言的懷中。
其他幾個兄弟見霍毅言認識這個喝醉了的女人,都不可意思的發出了調侃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