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搶人
“不是的,離歌,媽那也是為了你好。”江母試圖為自己便捷,可是江離歌已經不想聽她解釋。
明明就是在敷衍她,有什麽好聽的呢?
“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然後就把我嫁個一個糟老頭?”江離歌越說越氣。
她歎了口氣,來人走到慕琰麵前,剛想問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搶親差點沒把他自己嚇到。
“慕總?”這幾年慕琰和白瓷的關係越來越好。
所以慕琰在事業上也得到了戰北嶼的幫助,這個男人看了江離歌一眼,“沒想到是慕總看上了這個女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您爭女人了。”他還沒有不要命到跟慕琰搶人的地步。
看著男人離開,江母的臉色很不好看,江離歌理都不理江母,她來到慕琰身邊挽住他的手。
“媽,我都和你說過不下十次,我隻喜歡慕琰,現在您能答應了吧。”事情鬧成這樣,慕琰的身份江母相比也看出來了。
江母不再阻止兩人,她別過頭:“隨便你們,我不管了。”
聽她說出了這句話,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她這是答應了,歡喜的攜手離開。
當劉月月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見眼前的男人一臉怒意的盯著她。
白瓷站在一邊出口勸解:“北嶼,你別生氣了,月月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戰北嶼冷笑一聲,“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不能做的事情,她難道不懂?”
要不是孩子安然無恙的帶回來,他一定要讓這個蠢女人知道什麽叫完蛋。
“她也不知道那個保姆是人販子呀,況且她跪了一晚上,都暈倒了。”白瓷攔著戰北嶼。
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還去幫別人解釋,戰北嶼不知道該說她什麽好,“算了算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她計較。”
話落,戰北嶼轉身離開。
白瓷在房間裏,開始和劉月月聊天,“你們兩個,是不是分手了?”
其實就算他們還好好的,白瓷也想讓人們兩個人分開,她從蘇沐軒身上看不出半點喜歡劉月月的影子。
她是個好女孩,不應該被這麽對待。
沒想到連白瓷都看出來了,劉月月苦笑道:“是阿,我不想拖累他,所以提了分手。”
“隻是我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答應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原來是這麽輕。
看著劉月月難過的模樣,白瓷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安慰了幾句之後回了房。
也許是因為今天過於勞累,沒過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夢中。
白瓷剛睡醒,聽見門鈴聲走到門口便聽到:“白小姐,戰總在豪庭大酒店給您準備了驚喜,您要先去酒店還是?”
畢竟白瓷剛睡醒,就這麽去有點尷尬。
“等我換身衣服。”
片刻,白瓷到達了酒店門口,司機和前台交代了幾句後,便從她手中接過一張房卡,遞給白瓷:“白小姐,那是戰總給您的驚喜,我就不去打擾你們了。”
“嗯。”白瓷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就拿著東西往酒店樓上走,司機眸中精光乍現,而後轉身離開。
2324號房。
白瓷站在門口臉色稍微的有些難看,路過的人時不時給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卻不知道,白瓷此時的內心有多背上。
她深呼吸一口氣,抱著“戰北嶼你的好日子到頭了”的念頭一腳將門踹開,換來了床上某個人的呆滯。
“唔嗯……北嶼,你怎麽不動了呀?”劉月月嗔怪了一聲,見戰北嶼的眼神直直的盯著自己身後的一個地方,嘴角上劃了一絲幅度。
她換上一張“準備接受驚喜”的興奮臉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變黑,“劉月月,戰北嶼!”
她想象過和裴鬱寒在一塊滾床單的人選,卻唯獨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劉月月,她的姐妹,戰北嶼的堂妹。
“白瓷,你怎麽會來?”戰北嶼雙目呆滯,癡癡的看著白瓷問除了這句話。
她不來不就看不見這出戲了嗎?
白瓷又急又氣,她脫口而出:“狗男女,老娘不會放過你們的!”
惡狠狠的話語嚇了旁邊的戰北嶼一跳,戰北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怎麽了,說誰是狗男女。”
“戰北嶼和劉月月,他們居然背著我睡到了一起!”白瓷說著說著難過起來。
這種莫名其妙的夢也就白瓷做得出來,戰北嶼無可奈何,他拍了拍白瓷的臉,白瓷睜開眼,看見戰北嶼愣了一下。
“我不是在酒店嗎,這怎麽回事?”白瓷一臉迷糊。
戰北嶼不知道該說這個丫頭傻還是其他,他無奈的看著她:“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在哪。”
環顧一番四周,這是她和戰北嶼的房間。
所以說戰北嶼和劉月月的事情不過是她的一場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你很希望我出軌?”戰北嶼的問題讓白瓷成功的臉紅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做這種夢,可能是因為劉月月和蘇沐軒分手了。
白瓷搖搖頭,“我哪有,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
“也不知道你這個傻子在夢裏做了什麽。”戰北嶼起身,“我去一趟公司,你一個人在家裏要乖乖的。”
她什麽時候不乖過?
“放心吧 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白瓷看著戰北嶼離開之後,臉色不是很好看。
與其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不如說這是個預知夢。
這麽一想,白瓷立馬起身,等戰北嶼離開之後下了樓,來到劉月月的房間門口。
她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找她有事?”張媽剛好路過,看見白瓷在敲門便問了一句。
何止是有事,那可是為了他的清白做下,“嗯,昨晚做了個噩夢,和她有關係,所以想來看看。”
“可是她剛才就出門了。”張媽也不知道白瓷做了什麽噩夢,如實回答道:“剛才北嶼出門沒過多久她就跟著走了。”
這麽湊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白瓷感覺昨天晚上的夢似乎不是反的,說不定他們真的穿了同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