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老屋、破棺
楊姐如潮水一般的攻勢讓我有些猝不及防,不過這也正常,換誰守寡四五年,眼巴巴看著別家男人熱炕暖被窩,誰不春心蕩漾。
今天我算得上是自投羅網,楊姐就像是口香糖一樣,死死黏在我的身上,眼看我不肯就範,她索性就騎了上來,將我的腦袋埋在她白花花的胸口上。
我頓時腦袋一陣發熱!
一股來自於男人骨子裏的原始本能不由自主的猛烈迸發,一下子讓我雙眼發紅。
我如一頭餓虎撲食一般,反身就將楊姐壓在了身下。
楊姐身體一顫,發出一陣嬌喘。
“五年了,老娘守了五年寡,天天聽別人熱炕喊床,老娘今天也能喊了……”
楊姐桃花眼迷離,雙手緊緊攬住我的腰,使勁將兩具身體貼在一起。
但也就在這時,我腦海裏忽然響起了魔女的聲音。
“哼,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我以為你會不一樣,沒想到還是浪蕩子一個。”
魔女聲音淡淡,卻猶如一股冰水一樣澆灌了我全身。
我眼睛立馬就恢複了清明,噴張血液更是很快就降溫下來。
“小帥哥,你怎麽了?”
“好弟弟,怎麽不繼續了……”
楊姐小臉上流露出幾分詫異之色,看著我滿身青銅色的肌膚,目光都快移不開了。
楊姐索性伸手來脫我的衣服,我打了個激靈,連忙跳到了一邊,將衣服迅速穿好。
“楊姐,天色不晚了,我先走了。”
我自知不能再久留,看看衣衫不整的楊姐,身上大片雪白肌膚都裸露在我麵前,那春光簡直就是毫無阻擋,換做是其他男人,這會非得如狼似虎不可。
但我不行,我身體裏還有個魔女,雖然這一次她沒有控製我的身體,但要我這樣在她麵前和另外一個女人做那些事,我還真幹不來……
楊姐有些愣神,小臉上的紅潤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惱怒。
“就差臨門一腳了,怎麽還把衣服穿回去了?”
“怎麽,是嫌我的身子不幹淨嗎?還是覺得寡婦配不上你?”
楊姐竟是有些哽咽,也的確,剛才別說她雙眼迷離,就連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要不是魔女那句話,我估摸著自己這會肯定就得趴在楊姐那雪白的嬌軀上了;她才二十八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眼下好不容易就差那麽一點,結果隻能眼睜睜看著我跳到一邊,心裏能舒服才怪……
我苦笑道:“楊姐你誤會了,我真沒嫌棄你,隻是我心有所屬了。”
“心有所屬?那你剛才幹嘛了?把我衣服都脫了,摸也給你摸了……“
“呃,那是你抓著我的手放上去的。”
“放屁,那爽的還不是你……”
楊姐的口舌伶俐,我根本說不過,隻能一臉悻悻然道了歉,然後灰溜溜開了門離去。
我臨離開前,身後傳來了楊姐惱怒的聲音,“哼,你看不上我,有的是男人看得上……”
屋門關上,我頓時鬆了口氣。
此時的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月光灑落下來,整個下沙村都顯得格外寂靜。
我前腳剛動,卻是眼角餘光瞥到了一旁角落裏正蹲著個身影。
我定睛一看,不是那老鄭又是誰?
“老鄭,你怎麽在這?”
一見到老鄭在角落裏抽著煙,我老臉不免有些發紅,天知道他在這裏蹲了多久,我和楊姐在屋裏頭的動靜難不成都看著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老鄭狠狠吸了一口煙,笑嘻嘻道:“掌櫃的還是有定力,這麽漂亮的女人居然也都沒能纏住你。”
“說的哪裏話,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這點定力還是有的。”我自吹自擂道。
老鄭瞥了我一眼,笑笑不語,倒是我身體裏的魔女忍不住啐了我一口。
過了一會,老鄭分過來一根煙,給我點燃後,道:“掌櫃的,你有沒有覺得,這村子靜得有些離譜。”
我吸了口煙,穩了穩心神後,點頭道:“有一點,這村子也有千口人吧,這才**點時間,一個人影都沒見著。”
“要不,我們去瞧瞧?”老鄭問道。
我想到那向導老頭白天交代過,進村後不要亂跑,但這個節骨眼上我睡也睡不著,索性在老鄭的慫恿下,點頭道:“走,瞧瞧去!”
打定主意後,我狠狠吸了一口煙踩滅在地上,然後和老鄭一左一右往附近的屋子摸了過去。
在楊姐附近的幾間屋子還算正常,大門緊閉的,裏頭黑燈瞎火,顯然是在睡覺了。
但在走遠一些後,我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幾分鍾後,我和老鄭停在了一間老屋旁,我和他麵麵相覷了一眼,然後互相點了點頭。
我目光落在眼前的老屋上,打量了一圈,發現隨著這一路走過來見到的屋子中,就屬這一間老屋最是容易進去,門上就一個生了鏽的鎖頭,幾乎不用力氣都能一把扯掉,而這屋子裏頭,透過門縫,我隱隱聞到了一絲古怪的味道。
我年紀不大,但打小就跟著人倒鬥,對於這一絲古怪的味道,心頭頓時是一動!
我還沒開口,老鄭倒是先說話了。
“是墓土的味道。”
我眉頭挑了一下,心裏有些吃驚,沒想到老鄭居然也是行內人,這味道很淡,一般人根本聞不出來,沒想到老鄭卻迅速判斷出來是墓穴,就衝這一點,足以讓我刮目相看!
我心裏想道:這個老鄭,不簡單啊!
老鄭衝我咧嘴一笑,道:“在店鋪裏陪葬品摸多了,墓土的腥味一聞就聞出來了。”
“行家啊。”我不動聲色道。
“哪裏,掌櫃肯定早就聞出來了吧。”老鄭打了個哈哈道。
我笑笑沒多說什麽,老鄭的本事絕非隻是一個看店夥計那麽簡單,連墓土都能聞出來,要說你不是盜墓者,誰信啊?
不過我倒也不好再追問,我衝老鄭打了個眼神,道:“這裏麵墓土味道很新,應該是月內才出土的,我們進去瞧瞧。”
老鄭點點頭,伸手將那老屋木門的鎖頭一捏,那本就鏽跡斑斑的鎖頭頓時就被憑空捏開了。
我踩著步伐小心翼翼進了屋。
一進去,我目光落在屋內時,我不由得心頭一震!
隻見破落的老屋子裏頭,赫然擺著好幾口帶著泥土的黑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