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神仙難救
其餘人低頭思索了一番,發現史密斯說的並沒有錯,就算是塞米之前當過一段時間的總裁,可是依舊沒有劃走公司巨款的能力,因為每筆錢款數額比較大的都是需要通過他們這些股東的同意才可以執行,不然沒有權限的話錢也是根本不可能轉的出去!
想到這裏大家不禁心照不宣的抬頭互相望了望對方,想要從對方的眼睛中得出結論,但是不巧的是,大家都將心底的想法深深埋藏著,從不輕易的表露出來。
所有人都佯裝成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作何反應。
就在大家都在互相猜疑的時候,屏幕裏的塞米倏然又開口:“不過,我相信你們肯定也猜到了!我不是單槍匹馬!”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沸騰了,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了起來。
誰都想知道這個幕後的人究竟是誰,因為鑫源突然消失的這筆錢,導致許多項目隻能被迫擱淺,損失最大的還是鑫源再股市裏的市值直接一下子蒸發了不知道多少個億。
就算鑫源現在追回了這筆錢,而這段時間的損失,也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彌補回來的!
總而言之,這次出現的意外,直接讓鑫源的財力倒退了四五年,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不一定能夠挽救回來鑫源的慘狀。
光是這段時間的客戶流失的量就已經超出了鑫源最高,而收入也創下了最低!
鑫源能有這麽大成就,雖然說離不開福特之前的付出,但是也少不了公司高層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付出,尤其是他們這些股東,也是一直跟著鑫源一起成長,更是看不得鑫源現在這副場景。
他們原本以為自從塞米管理之後,公司懈怠了很多,但是沒有想到,塞米走之後,公司更是一蹶不振,尤其是塞米帶走的那筆巨款,簡直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
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大眼瞪小眼等著塞米繼續說下去。
紀延眸子越來越冷,眉頭緊蹙著,臉色也陰沉到了極點,轉頭朝老喬使了一個眼色。
對方瞬間了然,老喬立馬會意,壓低了聲音,對著電話說了兩句。
對麵的屏幕瞬間暗了下去,眾人驚呼,不禁感到疑惑。
“哎!這……怎麽還沒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了紀延的臉上,看著他平靜神色自若的臉,好像瞬間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他們雖然從心底裏不太認可這個新上任的總裁,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總裁的能力確實很好,而且還給了他們很大的驚喜,就像上次他走的時候跟大家保證過,一定會將幕後的人抓出來。
果真這次給抓了出來,大家全都在期盼著紀延能給出他們一個答案!
“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麽,但我在這之前,我也想知道一件事情。”紀延故意賣著關子,慢悠悠的就是不說出來。
眾人紛紛好奇,伸長了脖子想要知道些東西。
良久,紀延薄唇輕啟,不疾不徐的說道:“我其實早就知道那個人是誰,倘若他現在要是主動站出來,我可能不會計較那麽多,不然到時候我怕我所有的證據全拿出來的時候,你連哭都不知道怎麽哭了。”
冷颼颼的一句話,讓這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大家靜悄悄的不敢說話,不動神色的開始打量自己身旁的人,心底暗暗猜測著身旁的人會不會就是塞米口中的那個同夥。
“紀總……都這個時候了,您就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跟我們說吧,不然這樣肯定要憋死我們的!”有人終究還是沒有人忍住好奇,開口問道。
“我在等!”紀延冷不丁的說道。
紀總都這麽說了,大家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點了點頭。
其中有人附和:“紀總既然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鑫源本來就是我們大家努力了這麽多的成果,就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直接讓鑫源損失那麽大,現在就算讓他主動站住來認罪也不過分吧?”
大家聽到他這麽說,紛紛點了點頭,確實!
從那筆錢丟了之後開始,他們這些股東們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更不要提吃過了口好飯的事情了,現在隻不過是想讓他主動站出來認罪這麽點的小事要是都做不出來的話,就算是到時候把他拉出去槍斃了都不算是過分!
人群中有一個人頭早就開是坐立不安了起來,實際上他在得知紀延把塞米抓回來的時候,心就已經開始慌了起來,整個人一直在強撐著鎮定。
天知道剛剛在他以為塞米就要說出口自己名字的時候,心都差點都要停止。
在看到塞米沒有說出口的時候,他都還沒來的及慶幸,紀延居然早就知道了!
他不知道紀延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知道那個屏幕裏的錄像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隻能憑第六感來判斷。
瓊斯眼神強裝鎮定,盡力的壓抑住自己不斷躁亂的心跳,努力的佯裝成一副無辜的樣子。
他根本不知道紀延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幕後的人是誰,還是說,這隻是紀延下的一個套而已,目的就是想要讓他對號入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是傻傻的跳進了圈套裏?
這麽傻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做的出來?!
“看來他是不想主動承認了?”紀延深邃幽冷的眸子不動神色的在會議室人的臉上流連過去,隻是多在某個人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段時間。
瓊斯根本不敢抬眸去直視紀延的眼睛,他總覺得紀延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般,總能看透他們內心在想什麽。
“我隻是沒有想到,那個人都到了現在還在死撐著什麽,難不成他真的以為自己能夠獨善其身,醒醒吧!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紀延冰冷冷的開口善意的提醒著。
瓊斯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年輕人的麵前這麽奔潰過,而且他現在全憑著那一絲的意誌在支撐著,倘若要是沒有了那絲意誌的話,現在早就乖巧的認罪了。
他不斷的在心底安慰著自己:“那隻不過是紀延故意下的圈套,目的就是讓自己上鉤!自己一定不能就這麽上了他的圈套!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