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惡心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讓她惡心,雖然自己有時候也會是這樣,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看不慣!
“我……我真的沒有力氣。”杜清染妥協的說道,臉頰染上了一抹紅色,看著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但其實隻要蘇恒知道,他倒的那杯酒後勁究竟有多大,完全都不是普通酒可以比擬的。
“我……我這是在哪裏?”杜清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到了頭痛欲裂,大腦甚至一片空白,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
當觸碰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的時候,頓時大驚失色!
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
急忙看向了一旁躺著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自己昨天要去見的男人!蘇恒!
“啊!”終於忍不住尖叫出來,這個給自己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甚至讓自己一時間接受了不了,這個畫麵衝擊力也實在是太大。
她怎麽會在這裏,自己怎麽會連衣服都沒有穿?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清早的被尖叫聲吵醒的蘇恒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子,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大清早的幹什麽?!”
杜清染低頭看了眼自己真的是光溜溜的身子,而且腿隱隱作痛,都是成年人,不用想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
可是自己怎麽會……
她從來都不會這麽隨便,也根本不可能這麽隨便。
更讓自己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居然醒來的時候,一點昨晚的記憶都沒有了,完完全全像是失憶了一般!
她現在這幅模樣就算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樣子,肯定蓬頭垢麵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可是任誰一個女孩子看到自己一覺醒來的時候赤裸的躺在別人的床上心態還能夠好嗎?
她現在感覺就連抬手都是酸澀澀的,昨晚究竟做了什麽不言而喻。
等到她冷靜下來的時候,開始慢慢審視自己現在究竟在做什麽,而蘇恒現在究竟是在幹什麽。
旁邊的蘇恒似乎絲毫沒有收到任何的影響,依舊還在呼呼大睡,像一頭死豬一樣,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邊的女人的異樣。
杜清染看著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還有淤青,甚至兩腿之間的酸痛感,不用想都知道昨晚是怎麽樣的翻雲覆雨。
其實一夜情自己完全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卻完全接受不了對方是蘇恒的這個真相。
她現在也不清楚,蘇恒現在到底知不知道昨晚跟他睡得人是我?
萬一昨晚隻是兩人酒後亂性呢?
這個念頭在她的大腦裏麵不斷的構想著,可是根本來不及讓自己多想,急忙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拉開房門急忙的跑了出去。
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整理儀容,現在杜清染想的就是希望能夠找個地方好好的平緩一下心情,直到跑進電梯的時候原本胡亂跳動的心也緩緩的平靜下來。
她手心有餘悸的放在胸口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在岸上擱淺一般。
這種感覺對於自己來說簡直是太難受了,自己昨晚怎麽會那麽想不開會跟蘇恒睡在一起?
要是真的想知道什麽,看樣子隻能等蘇恒醒過來的時候把他約出來問問了,自己一定不能平白無故的受這份委屈!
蘇恒的總統套房門口,一個手持攝像機的狗仔緩緩露出了腦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攝像機,玩味的笑著:“本來這周的版麵就不知道該寫什麽,現在到是有了東西可以寫了!”
說著,深深看了眼蘇恒的房間門口之後,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
昨晚本來是想隨便走走的看看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路上突然碰上蘇家的大少爺,要知道,蘇家在鹽陽市都多多少少還是有話語權。
雖然說掀不起什麽風浪,但至少也能夠吸引到人的眼球還是可以的,正愁這周的刊報不知道寫什麽,現在到好,眼巴巴的給自己送上門來了。
也不枉費自己這麽長時間一直在這裏蹲了一整夜了,
蘇恒醒來的時候準確的說是被電話轟炸醒的,下意識的摸了摸身側發現已經冰涼,連人都沒有了蹤跡。
不悅的蹙了蹙眉,身旁的手機還是依舊在不斷的響著,像是催命一般。
煩躁的看了眼手機,發現全都是蘇院打過來的,三四十個未接電話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什麽急事,不然不可能打這麽多的電話。
強忍下心底的燥意,看了眼時間,發現外麵天都已經快黑了,沒有想到自己睡覺的時候居然睡了整整一天,要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想了想,還是回了個電話。
對麵剛接通,就傳來的傭人怯怯諾諾的聲音:“是……是少爺回的電話。”
還沒等蘇恒開口問,對麵就已經先發製人。
蘇自強的大嗓門從手機裏傳了過來:“你個混賬玩意,現在在哪裏?!”
蘇恒被莫名其妙狗血淋頭,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愣愣的點了點頭:“我……我什麽都沒有幹啊。”
很顯然蘇自強還想再說什麽,電話被旁邊人一下子奪走了,王嬌的聲音從一旁的傳了過來:“孩子沒事啊,你現在在哪裏?”
蘇恒捏了捏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我現在在……”
他大腦頓時有一絲的遲鈍,現在自己在哪裏,居然一瞬間也想不起來了。
“怎麽了?”他反問道。
蘇自強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了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蘇恒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昨天才剛剛保證過的,這兩天肯定是不會再去賭場這種地方了,反倒是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麽事情吧
怎麽家裏麵像是著火了一般,火氣居然這麽大?
“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蘇恒深吸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