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第四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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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第四個條件
太原府最近的大事，茶餘飯後、街頭巷尾談論的，莫過於葉督軍的飛機。
金家送了葉家兩架飛機。
不成想，顧輕舟一進門，蔡長亭和阿蘅、平野四郎都在。
顧輕舟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準備去平野夫人那邊吃飯，然後跟平野夫人閑聊幾句。
司行霈偷偷吻了她一下，疾步離開了。
顧輕舟白了他一眼。
“暫時不能，不過明天早上你就會知道了。”司行霈笑道。
“最後一個是什麽？”顧輕舟又問，“能否告訴我？”
司行霈含笑不語。
顧輕舟問司行霈：“我聽阿嫵說，你提了四個要求，怎麽多了一個？”
葉督軍的秘密訓練基地，也正式開了。
於是，他的隨從裏挑出一個人，送給了葉督軍。
司行霈拿出來看了眼，微笑放了回去。
兩天後，葉督軍拿到了司行霈要的東西，親自遞給了他。
司行霈點點頭：“辛苦葉督軍。”
“.……給我兩天時間。”葉督軍道。
葉督軍對最後一條有點為難。
司行霈把條件說了，同時又加了一條。
兩邊談攏，程渝和司行霈就公開拜訪了葉督軍府的三小姐，從而見到了葉督軍。
司行霈摟了她的腰，笑道：“是，太太說什麽就是什麽。”
顧輕舟就把自己的條件，悄聲說給了司行霈聽。
“幫助他。”顧輕舟道，“然後，跟他提條件。”
她把葉督軍的意思，告訴了司行霈。
這個見麵，是避開所有人耳目的。
她不是直接去司行霈的新宅，而是通過她自己的情報人員安排，在茶樓見到了他。
她去見了司行霈。
顧輕舟喝了兩口，放下了茶杯，起身離開了。
葉督軍鬆了口氣，終於把一杯熱茶喝完了。
她同意幫忙。
葉督軍頷首。
“我會幫您。”顧輕舟道，“我隻是第三方聯絡，具體什麽條件，您要自己和司行霈談。”
顧輕舟才是最適合的接洽人。
隻是，他們的合作不宜公開，更不宜被外界知曉，否則其他勢力會想方設法弄進探子來。
既然有所求，就能合作。
顧輕舟在太原府，司行霈應該更需要葉督軍對他女人的庇護。
遠在江南的司行霈，和葉督軍沒有直接利益衝突，而且司行霈性格桀驁，卻不失信用。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司行霈。
他的其他老朋友，也紛紛提出幫忙，葉督軍一概沒有采納。
日本人提出，為葉督軍訓練飛行員，葉督軍拒絕了。
飛機一旦上了天，飛行員就是葉督軍的老天爺，此事要萬分慎重。
葉督軍訓練的飛行員，決不能被其他勢力安插人手。
此事，他需要一個可靠的人幫忙引薦，而且要保密。
葉督軍頷首。
“你想要從司行霈那邊借人過來，幫您培養飛行員？”顧輕舟問。
葉督軍道：“那阿薔小姐意下如何？”
顧輕舟輕輕摩挲著茶盞圈口金邊的紋路，略有所思般。
葉督軍道：“也好。”
“我曾經嫁給司慕，他們叫我‘司少夫人’，後來我離婚了。我再嫁給司行霈，他們叫我司太太，後來我又死了。如今我是個沒有麵目的幽靈，您還是叫我阿薔小姐，更加貼切些。”顧輕舟笑道。
“那麽，司少夫人願意幫忙嗎？”他改了稱呼，“少夫人是聰明人，知曉我不會虧待你們兩口子。”
葉督軍眼底閃過幾分欣賞。
她一語點破葉督軍的意圖。
“督軍，飛機到了太原府，您此前找我，多半是想跟司行霈做交易，卻又想避人耳目，對嗎？”顧輕舟問。
葉督軍道：“就是關心關心阿薔小姐。”
她墨色青絲映襯著，眼睛就格外的明亮，似一汪清湛的泉水，望著他：“督軍，您不必繞圈子，有話直說。”
顧輕舟微抬眼簾。
“阿薔小姐，太原府住得還習慣嗎？”葉督軍問。
可惜了，若她不是平野夫人的女兒，若是她再平庸一些，葉督軍倒也不介意她嫁過兩次人，給她尊榮富貴。
這樣厲害的女人.……
特別是次女葉姍，那可是刁鑽狠辣的，居然也把顧輕舟當朋友，足見顧輕舟的厲害。
這段日子，葉督軍也發現，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很喜歡顧輕舟。
不管麵對誰，她鮮少露出情緒。這份本事，葉督軍是罕見的，心zhong對她既防備又欣賞。
這女人從來都是表情清淡，神色安靜的。
葉督軍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觀察顧輕舟的神色。
“很喜歡，隻是有點寒，不太敢多喝。”顧輕舟道。
“喜歡鐵觀音？”
顧輕舟也輕輕撩撥浮葉，茗香四溢，她品了一口對葉督軍道：“是鐵觀音。”
彼此坐下，葉督軍讓副官端茶。他端著茶盞，慢吞吞喝了一口。
她跟著葉督軍，到了葉督軍的外書房。
她頷首，道：“督軍先請。”
顧輕舟則是不以為意。
葉嫵緊張看了眼自己的老師。
“阿薔小姐移步書房說話。”葉督軍神色端肅。
“何事？”顧輕舟微笑，“督軍請講。”
他走到了顧輕舟麵前，對她道：“阿薔小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幫忙。”
他一襲軍裝，挺括整齊，襯托得他身材高大英wu。
她們倆正在說話，葉督軍突然腳步匆匆走進來。
顧輕舟笑了笑。
“可是我不甘心啊。”葉嫵歎了口氣，“這麽輕易饒恕了她，實在不舒服。”
顧輕舟道：“兩架飛機呢，太值得了。”
顧輕舟到了之後，葉嫵告訴顧輕舟：“昨晚，王家、金家和葉家，三家碰麵，簽署了一些條約。照片還給了金家。”
葉嫵卻打電話給顧輕舟，讓顧輕舟去了一趟葉督軍府。
大家都想目睹督軍府飛機的風采。
“那是不可能的，是戰略機械。”
“飛機什麽時候能跟火車一樣，讓咱們也坐坐？”
“咱們終於也有飛機了。”
飛機歸了葉督軍府。
其zhong一架應該給王家的，隻是王家覺得自己用不上，而且保養和維護極其昂貴，就跟葉督軍商量了，得到了一條鐵路的專屬運輸權。
他們的表情挺奇怪的。
“怎麽了？”顧輕舟暗忖。
顧輕舟不明所以，還是走了進去，就瞧見了飯桌上沒有碗筷，卻多了幾份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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