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冰冷的纏綿
唐風忽然想起來了,剛才進屋的時候破壞了門鎖,可是外麵的拉杆被徐子明拉了起來,兩人進來的時候無意間關了門,那拉杆可能被震動的掉了下來,正好把門卡住了。
用力推了好半天也沒什麽效果,韓夢雨隻好給陳局長打電話,可是今天的意外實在是太多,她的手機沒信號,唐風也沒信號,兩人隻能幹瞪眼。
“不是吧,今天這麽倒黴,咱們不會凍死吧?”唐風故意嚇唬韓夢雨,韓夢雨果然擔心了,她猛踹了幾下鐵門,厚重的鐵門根本毫無反應。
“看來真的被鎖死了,我好冷。”
韓夢雨剛才弄了一身香汗,現在汗水蒸發帶走了不少熱量,她已經冷的直哆嗦。
唐風見狀趕緊把衣服脫了下來給韓夢雨穿上。
“沒事了,我的衣服給你穿,你不會有事的。”唐風笑著說。
韓夢雨披上了衣服果然暖了,她卻很是擔心的看著唐風。
“那你怎麽辦,要不然我們一人披著一般算了,說不定待會有人見到了警車就會發現我們的影子。”
韓夢雨說著把衣服遞給了唐風一半,兩人就這麽緊緊靠在一起,披著一件衣服,互相借助彼此的體溫取暖。
唐風心裏有些不舒服,本來想著兩人出去找幾個機會散散步,然後去開房,可是現在的氛圍根本不對勁,簡直太煞風景。
“我好冷啊,抱緊我。”韓夢雨的身體開始哆嗦,臉色蒼白,根本沒了血色。
唐風見狀趕緊把韓夢雨抱住了,兩人找了個蓋蔬菜的被子鋪到了地麵上,韓夢雨的臉就貼著唐風的臉,光滑細膩的小臉蛋和唐風緊緊挨著,炙熱的溫度把唐風的血液燒了起來,他不由得把韓夢雨的身子抱得更緊了。
“現在還冷嗎,是不是熱了不少?”
唐風說話間不小心嘴唇碰到了韓夢雨的嘴,兩人的嘴巴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親了上去。
韓夢雨有些害羞,她急忙推開了唐風的手,可是唐風的嘴唇已經不受自己的身體控製了,猛的咬住了韓夢雨的嘴唇,兩個人就這麽親了起來。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幹柴烈火一點就著,這麽形容雖然有些老套,但是男男女女之間就那麽回事,有誰能逃得過去?
唐風緊緊抱著韓夢雨,他解開了胸口的衣服扣子,韓夢雨也解開了,兩個人的胸口緊緊相擁,韓夢雨的豐胸直接把唐風的胸膛頂住了,炙熱的兩團柔軟像是著了火,直接把唐風的身體也點燃了。
那炙熱的溫度像是岩漿在唐風身上灼燒,唐風隻覺得自己身體裏的血液迅速流動,兩手也控製不住了,肆無忌憚的手開始在韓夢雨身上來回觸摸,伴隨著兩個人緊緊相擁,韓夢雨已經趴在了唐風身上,火熱的吻猛攻唐風,唐風現在竟然有種招架不住的窒息。
兩情若在長久時豈在朝朝暮暮,這種情話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唐風絕對不相信,連朝朝暮暮的相處都保證不了,哪來的長治久安,不是還有那麽一句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果現在錯過,那麽錯過的就是一輩子。
命中八女,命劫不斷,看來現在又要解決一個了,哈哈。
唐風心裏偷笑,兩手已經偷偷的把韓夢雨脫個精光,衣服披在她的後背上,兩腿早就把韓夢雨的腿勾住了,兩個人就這麽光光的身子緊貼著,緊致的擁吻越來越火熱,隨著全身不停的動作,韓夢雨終於敞開了心扉,她似乎不再拒絕,翹起來的屁股直接坐在了唐風的下腹上,一聲痛叫惹得唐風渾身舒爽,他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這一切。
好奇怪……冰冷的地窖似乎不再冰冷,隨著韓夢雨小警花的動作,唐風隻感覺到一陣陣帶著電感的暖流傳遍全身。
韓夢雨的第一次就這麽交代了,她的頭發已經緊貼在臉上,劇烈的運動讓她出了一身香汗,她勉強站了起來,緊緊依偎在唐風身旁,一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已經穿好了衣服,畢竟這裏太冷老是這麽光著身子遲早會被凍死。
“親愛的,我們不會就這麽被凍死吧。”韓夢雨抱著唐風,性感的嘴唇對著唐風又親了一下。
唐風聳了聳肩膀,得意的笑了。
“沒事,就算我們凍死了你也有了我的骨肉,我們的孩子會給我們報仇雪恨的。”唐風得意的笑著說。
韓夢雨一陣臉紅,她的表情轉而變得十分驚恐。
“天呐!我們沒做防護措施,我會不會直接懷了?”
韓夢雨驚恐的看著唐風,那眼神簡直像是做了什麽天大的錯事,其實唐風早知道,自己命中的兒子還不知道在哪個娘胎裏呆著呢,現在根本沒必要著急。
“估計會,尤其像你屁股這麽大的女人,聽說很能生養,沒準你能一次懷個六七個,到時候我的兒子女兒什麽都有了。”唐風壞笑著說。
韓夢雨立刻變了臉色,她怒不可遏的抓住了唐風的耳朵,猛勁兒的扭了起來。
“你還說……那我不成了老母豬了,我可不幹。”
哈哈哈……
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唐風歎了口氣,看來自己算的很準,命中八女今天晚上已經收服了一個,不過場景有些不太對,這裏簡直太寒酸了。
沒多久外麵學生下課了,晚自習的學生發現了警車,當然也發現了警車裏麵的死人,兩個死人把學生們都嚇壞了,出了這麽大的事警察怎麽會不來,沒多久整個吾丘的警察幾乎都來了,一頓搜查過後已經發現了冰窖的位置,在加上韓夢雨和唐風猛勁兒的敲擊,陳局長帶來的警犬已經發現了狀況。
深夜時分,陳局長已經把唐風和韓夢雨接回了警局,兩人同時披著被子,活像是病人一樣仰臥在警局的沙發上。
“說說吧,你們兩個是怎麽鑽到冰窖裏麵去了,徐子明放的炸彈?”
陳局長納悶的看著唐風,他似乎發現了唐風的得意表情,陳局長畢竟是個老人精,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