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你答應我,你不娶夏菲
夏菲用手臂撐開她和鄧蒂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我該回家了。慕野和雪翼還在我家。”
她說完,轉頭就要離開,卻被男人的手臂再次鎖回他的懷裏。
“我送你回去!”慕禦森說道。
“我可以自己回去。”夏菲。
“我說了送你回去!”慕禦森的大手握住夏菲的小手,闊步帶女人走下樓梯。
夏菲就這麽被男人拉著走,她的心阡陌縱橫著,鄧蒂斯很霸道,可是鄧蒂斯事事處處把她放在第一位,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鄧蒂斯都會不管不顧的維護她,甚至不惜得罪公西家的人。
不可能不感動!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她一直排斥感情,是因為被慕少鋒所傷,所以她不敢輕易把自己所剩無幾的真心在付出。
但是,鄧蒂斯為她所做的事,她都看在眼裏!
慕禦森帶著夏菲坐上汽車,他看著身側的小女人晦暗至深的眸光,小女人隻有這次沒掙脫開他的手。
他的頭低下,湊到小女人的麵前,“怎麽這次這麽乖?難道是吻舒服了,愛上我了?”
夏菲本來還沉浸在對鄧蒂斯有好感的心情中,就這麽被鄧蒂斯一句話說得所有好感當然全無!
她的唇角狠狠一抽,“你滾!誰會因為一個吻愛上一個人?!”
“我!剛才吻的很舒服,我確信我愛上你了。”慕禦森故意把上字說的很重。
夏菲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這男人就是喜歡說一些有歧義的話。
如果她質問男人,男人就會說是她想歪樓了,是她太汙!可她不質問男人,又白白的吃虧了!
“我不舒服!”她丟出四個字。
“不舒服嗎?那一定是剛才我們的姿勢不對!我們從新開始,我一定找一個正確的姿勢!”慕禦森說著,低頭去吻小女人的唇。
夏菲嚇得向後躲,剛才他就被男人吻到差點窒息!
然而她的後背就是座椅的靠背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不……不要……”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吻住了。
慕禦森吻著小女人,她的一隻手點開手機,撥通了公西衡的電話。
公西衡正坐在汽車的後座上,照顧自己的母親,他的手機響起了音樂聲,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立刻接聽了電話。
“喂!”他說道。
然而手機裏沒有傳出鄧蒂斯的聲音,而是傳出一些稀稀疏疏的聲音。
他仔細的分辨著聲音,臉色驟然變得蒼白,差點把手機攥碎了。
“是誰打來的電話?”公西墨問道。
公西衡掛斷電話,實在沒勇氣繼續聽下去,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聽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人親吻。
“沒什麽,有人打錯了電話。”他應付著自己的父親。
“到醫院了!”公西墨說道。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早就接到了公西衡的電話,他們推著擔架在醫院大樓門口,等著公西家的汽車。
公西衡看到汽車停穩了,他立刻把柳含煙背了出來,放到擔架上。
醫生和護士立刻護送柳含煙進入急救室。
公西衡和公西墨站在急救室門口,公西衡的手機上又響起了信息提示音。
他拿出手機就看見鄧蒂斯給他發來的信息。
‘愛是酸的,我女人是甜的!’鄧蒂斯。
‘我女人是這個世界上味道最好的女人!我百吃不厭!’鄧蒂斯。
‘你猜猜她最喜歡哪個接吻的正確姿勢?’鄧蒂斯。
公西衡好想把自己的手機摔在地上,他艱難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一口怒意全部壓抑在他的心口中,他隻覺得自己要被氣出心髒病了。
而他的手機繼續響著信息提示音。
‘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嗎?就差我比你多愛夏菲一點點!所以夏菲注定是我的!’鄧蒂斯。
‘公西衡,你用盡一切心思維係的家族關係,甚至犧牲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你的家人真的把你當兒子嗎?’鄧蒂斯。
‘有人說,隻有在乎才怕失去!我在乎夏菲,所以她比我自己都重要。
而你在乎你的家人,所以你的家人比夏菲,比你自己更重要。’鄧蒂斯。
公西衡的心像是被一隻野獸的利爪狠狠的抓著,而野獸的利爪還刺進了他的心髒!
他就這樣被鄧蒂斯看穿了,似乎鄧蒂斯看他比他自己看自己都更透徹!
他就是太在乎自己的家人,他是孤兒好不容易被公西家收養,成為公西家的少爺,從一個落魄的孤兒搖身一變,成為千億家族的少爺!
他太怕失去眼前的一切,所以才會把家人放在第一位。
他艱難的把手機放回到口袋裏,不敢再去看鄧蒂斯給他發來的信息,因為每一條信息都像是匕首戳他的心。
急救室的門被打開,醫生走了出來,他連忙迎上前。
“醫生,我母親怎麽樣?”他問道。
“公西夫人是悲傷過度才會心髒病發作,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們要特別注意一點,不要再刺激她的情緒。剛才她一直在哭,說沒有女兒了!”醫生說道。
公西墨的眸子痛苦的合了一下,“我們的女兒今天自殺了!”
“怪不得他受不了這個打擊!你們還是要多開導她,節哀順變,如果實在控製不住情緒的話,我建議還是再看一下心理醫生,做一個心理疏導。”醫生說道。
“多謝醫生,我現在能進去看我母親了嗎?”公西衡問道。
“可以。”醫生。
公西衡疾步走進急救室,“媽媽!您別傷心!要是讓妹妹看見你現在的樣子,她走的也不安心!”
柳含煙拉住兒子的手,“我已經沒有女兒了,不能再沒有兒子!你答應我,你不娶夏菲!這輩子都不愛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公西衡的嘴張了一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快點答應你媽媽,別讓你媽媽著急!”公西墨催促道。
公西衡的牙狠狠的咬著,“我……”
柳含煙看到兒子猶豫不決的樣子,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想不到我養了你20多年,你是就這麽對我的,我在你心裏還沒有一個野丫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