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9章 出水芙蓉
說是去酒吧,還是曲陽給他發了條信息,查到順德製藥的具體信息了,但是情況比較複雜,需要見麵詳說。
酒吧碰頭之後,曲陽便開門見山。
“這個公司是五年前成立的,一直以來運營都很正常,但是小公司,盈利不多。”
他頓了頓。
“直到兩年前,突然有一筆巨額進賬,出現在順德的賬麵上,這筆巨額對外稱是融資,但是到年這家公司根本不具備融資的條件,而且就金額而言,足以買下三個順德。”
“你是說,這家公司早就換了芯子?”
沈東順勢推測,這麽多年的發展,順德現在就要麵臨上市,如果沒有那比巨額的話,恐怕根本就不可能發展這麽迅速。
而白力又能夠輕而易舉驅使順德,對白悅進行不同程度的施壓,簡直就像是把順德掌握在手裏一樣,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懷疑。
“很有這個可能,雖然現在公司明麵上的CEO還是趙青,但我調查過他,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出國了,這幾年都沒有回來過,可以說隻是一個掛名。”
“還有別的嗎?”
曲陽無奈攤攤手:“對方做的比較隱蔽,暫時能查到的隻有這麽多。”
沈東點點頭,想要確定背後的人是不是白力很簡單,他靠近曲陽。
開口道:“這麽多已經夠了,我心裏有懷疑目標,你隻需要讓手下的人密切關注順德公司的動向,一有情況,就馬上跟我說。”
聽到沈東如此說,曲陽知道,他恐怕是要對順德出手了,逼的背後的人露出馬腳。
嚴肅的事情談完,接下來就是喝酒。
曲陽雖然是私生子,但他也會享樂,找了兩個漂亮的姐妹花,就讓她們坐下來服侍二人。
這兩個姐妹花模樣清純,學生味兒很濃,一坐到沙發上,沈東立馬知道這兩都是老手,心裏便沒了什麽興趣。
實在是晚上那頓飯吃的有點鬧心,他也沒興趣玩這些有的沒的,喝了幾杯,就留曲陽一人在這兒嗨,獨自出去了。
走到酒吧外麵,見周圍不少交警巡查,索性就沒開車,直接迎著冷風散散步。
走著走著,他腳步微不可見一頓,然後身形一拐,進入旁邊比較隱蔽的一條巷子裏。
帝都別的不多,彎彎繞繞的小巷子,隨處可見,他自己繞了幾條道,聽到身後腳步淩亂,看來對方這是憋不住氣了。
輕微一笑轉過頭,是一個穿著灰衣的中年男人,氣息沉穩,看來是個練家子。
來人顯然是沒料到他自己發現了,索性也不躲,狠戾道:“沈東,沒想到吧,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接著就是一陣疾風,盡管有消音器在,開槍的聲音,還是在冷清的小巷子裏發出悶響。
沈東眼神一凝,迅速躲避子彈的同時,右手指縫間,瞬間出現三根細微的銀針,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意。
中年男人見一發未中,臉色終於變動了一下。
最後便是連開幾槍,他本是雇傭兵出身,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在隊裏也是百發百中,卻沒想到,麵對沈東,第一次失了準頭。
不遠處的沈東,活像個泥鰍,不論他瞄得如何準,最終還是無一例外落了空,可謂人體描邊也不為過。
“人呢?!”
最終,沈東幾次彈跳之後,他失去了沈東的蹤影,立刻臉上一片發白。
作為雇傭兵,他知道在戰場上如果失去了敵人的位置,那就無異於一隻腳踏進了死亡。
事實也恰好如此。
“小爺在這兒!”
背後響起沈東戲謔一般的聲音,男人身體僵硬甚至來不及轉身,就感覺渾身一陣劇烈刺痛。
“呃——”
他憋不住悶哼出聲,雙腿終於是撐不住,轟然跪倒在地上。
在他的腿窩裏,赫然插著兩根銀針,刺入程度非常深,針尾到現在還在微鳴,刺激著腿部經絡。
除了這兩處,還有一根銀針,紮在他的脊椎骨裏,深入骨縫,鑽心的疼痛就是從這兒散發出來的。
男人不堪其辱,近乎咆哮出聲:“卑鄙小人,隻會用這種陰損的招兒,如果不是老子一不小心著了你的道,你現在已經……啊!!!”
他還在嘴上逞著威風,話還沒說完,猛不丁被人從後麵一腳踹過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一腳,正中他受到摧殘的脊椎,順帶著還把唯一殘留在外麵點的針尾,也踢了進去。
整根銀針完整刺入,其中痛苦可以想象。
手槍早就掉落在地,沈東用腳一勾,就拿了起來,在手裏把玩,悠哉悠哉享受著男人的痛苦之色。
已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男人冷汗直落,咬牙切齒道:“既然落到了你手裏,要殺就殺要剮就剮,給個痛快點的!”
他心有不甘的瞪著沈東,但根本拿他毫無辦法。
“果然是雇傭兵出身,骨頭確實夠硬。”
沈東讚賞看著他,男人卻瞬息臉色一變:“你怎麽知道…”
“你掩藏的不夠深,用槍的手法太專業了,我隻能想到這個。”
沈東又是一笑,卻笑得男人心中顫栗不已。
“說吧,誰讓你來的?”
……
“死到臨頭還嘴硬?”他不屑的嗤笑道。
隨著話落,一聲輕微的槍響,伴隨著的,是男人不敢置信的目光,沈東瀟灑輕輕吹了吹槍口,麵色自若。
真當他不敢殺人麽…
想要殺他的人何其多,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是哪幾個人,隨便是誰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會放過他們。
解決了這個男人的屍體,確保沒有留下什麽線索後,沈東就回家了。
自從跟白悅膩歪在一起之後,這裏他就很少回來了,而今一開燈,卻發現屋裏有人。
浴室稀稀拉拉的水聲讓沈東皺眉,屋子裏熟悉的冷香,證實了此人是白悅無疑。
於是他索性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等待白悅出來。
“哢嚓——”
浴室門開,升騰的霧氣從裏麵飄逸而出,伴隨著的,是隻裹著一條浴巾,整個人水汽騰騰,猶如出水芙蓉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