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一團糟,剪了頭發
“初夢,你又發現什麽新鮮的玩意了?”
俞初夢抬頭,朝著紅葉甜甜一笑,“這個蓮蓬,從裏麵取出來的叫蓮子。”
每次俞初夢發現的新鮮東西,她都用自己的方式來命名,這方便記憶。
“能吃嗎?”紅葉拿起蓮子問。
俞初夢點頭:“能吃,不過生的不能多吃,這個蓮子是藥,吃多對身體不好。”
“這個也是藥?!”紅葉詫色地看著蓮子,“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藥,這個有什麽用?”
俞初夢沒有隱瞞,將蓮子的功效告訴紅葉。
聽完功效後,紅葉將蓮子吃下去,這個蓮子沒是有芯的,不會像地球的蓮子,芯不去掉就會苦得難受。
這個蓮子整個吃下去,微甜清香,口感不錯,但是要代替掉其他的果子還有點難。
紅葉吃掉一個蓮子後,就沒有欲、望再多嚐點,她的目光落在猛火裏燒的瓷鍋,突得想起一件事,“初夢,我聽說百合和蒼鳳都在跟崇藍燒瓷器,我也能去學嗎?”
“你去問崇藍不就好,為什麽要來問我?”
“可是你教崇藍的,肯定要先問你。”
俞初夢很欣慰,“紅葉,謝謝你對我的肯定。”將她的地位拉得比崇藍還高。
紅葉嘻嘻笑笑,“那你是不是願意讓崇藍教我燒瓷器了?”
俞初夢點頭。
紅葉得到她的同意後,就立刻去問崇藍,果不出意外,崇藍也答應了,紅葉回到家裏,拿了一些曬幹的藥草給俞初夢就當是當學費。
因為崇藍願意教蒼鳳、百合、紅葉燒瓷後,村子裏其他的族人都蠢蠢欲動。
白色的瓷器很討他們的歡心,且用處也有,於是,其他人都來跟崇藍說自己要學燒瓷器。
俞初夢聽到海人們都要學燒瓷器,來到那邊一看,那個空地上多出好幾個燒瓷的灶,而在地麵上有許多燒壞燒破的瓷器,但最為嚴重的還是他們之前挖的那個洞現在越來越大。
從崇藍不讓自己碰這邊後,俞初夢就沒怎麽
來過這邊,可看到曾經好好的地方變得一片狼藉,她目光落在被人群包圍的崇藍,走過去,將人拉起來。
“崇藍,你過來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將崇藍拉到一定距離,離在學瓷器的人有一段距離後,俞初夢有些生氣地看著他,問:“當初在燒瓷器的時候,我有跟你說過什麽嗎?”
“?”崇藍頭上掛著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俞初夢,顯然是這麽多天的忙碌下來,他早就將前幾天俞初夢說的事給忘掉。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在村子裏采瓷土,會破壞這裏的地麵嗎?你看看那邊現在變成什麽了?”俞初夢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狼藉問。
崇藍側頭看去,在一邊有高高的泥土堆著,因為經常有族人的光顧這片本來綠油油的地麵,現在都變得光禿禿,地麵還有許多白色的瓷片。
之前沒發現這個問題,俞初夢這麽一說,崇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怎麽做?”崇藍問。
俞初夢道:“首先第一點,將那些燒壞的碗什麽的,扔進那個坑裏,壞到的瓷片就跟小刀沒什麽區別,很容易劃傷腿。將瓷片扔進坑裏後,就將那些挖出來的泥土填回去。最後,找一個地方弄一個大大的瓷窯,不要這樣東弄一個,西弄一個。”
崇藍點頭應好。
被俞初夢這麽一說後,崇藍就開始執行。
首先停止教學,帶領族人將壞掉的瓷片什麽的,扔進坑裏。
第一天,將挖出來的坑回填。
第二天,帶領想要學習做瓷器的族人們出去找新的地方挖瓷土,最終他們找到一個山洞,山洞都不用他們深挖,周圍都是瓷土,直接拿東西裝回去就行。
第三天,崇藍帶領族人們選了一個新的地方,用石頭堆砌起來一個大大的燒窯。
隻用四天的時間,崇藍就按照俞初夢的要求得到改變,速度快得俞初夢都難以相信。
她坐在一邊,用手梳著麵包的毛,麵包的毛在睡覺的時候亂動,都打結了,俞初夢用手根本就抓不開。
就
在這會,俞初夢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梳子!
她都忘記有多久的時間沒有梳子梳過頭,每天就是用手隨便一抓,因為沒有鏡子,再加上自己的長相心裏還是有數的,就算再怎麽打扮都沒有這裏的人好看,於是就不怎麽在乎自己的外貌,更別說去想梳子什麽的。
可這會,給麵包梳毛,她發現沒梳子不行!
心動不如行動,想到這點俞初夢就去找來一塊木頭,用尖石用力破開,將木頭一分為二。
她拿起一片木塊,拿起軍用匕首將木塊削成自己想要的大小,等削得差不多後,拿起木炭在上麵畫出大概的形狀後,再進行精修。
將梳子的手柄處弄好後,俞初夢就用軍用匕首背麵的鋸子,在上麵小心鋸開。
鋸出一條條小小的裂縫,俞初夢繼續認真地去做,不知道在何時變長的頭發一直在騷擾她的工作。
做梳子這種細工活本就很浪費時間,頭發還這麽煩人,沒有多想,俞初夢抓起頭發,爽快地來了一刀,將頭發給削得齊肩短。
看著手裏的頭發,俞初夢並沒有惋惜的感覺,並且沒有長發的困擾,就感覺頭一下輕鬆許多。
她鬆了一口氣,將頭發放在一邊的籃子裏,繼續去做梳子。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俞初夢聽到不遠處傳來海人們交談的聲音,俞初夢抬起頭看向那邊,忙完燒瓷的海人們都回家煮午飯。
她與走在最中間的崇藍視線對上,崇藍看見她,蔚藍的眼睛露出震驚,腳步也頓了下急急地走過來。
“你是初夢?”紅葉也走過來急急問道。
俞初夢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崇藍就已經快步走過來,問:“頭發呢?”
“太長了,我嫌麻煩給剪了。”俞初夢回答。
崇藍聽到她的這個回答,神情變得越發地陰沉,眼裏的怒火逐漸越來越大。
俞初夢瞥到崇藍握緊的拳頭,悄悄往後移了一步,底氣不足問:“我剪自己的頭發怎麽了?”
崇藍咬牙切齒生氣地說了一字,“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