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元夕節2
王府的興華會範傑肯定是要去的,估摸著差不多的時間,便叫醒了兩個還未睡醒的可愛。
一路上更是有有笑的慢悠悠的向著那齊王王府走去。
六位形色各異的少女在幾位婢女的跟隨下徒步走在街上倒是有了不的回頭率,但能在晚上還能看到這麽多的人到不如著實讓範傑有些稀罕。
畢竟在她了解的古代,像是京城這樣的地方可都是要實行宵禁的。
像是看出了範傑的疑惑,星瑤在一旁解釋道。“一般的時候,煌京也的確要實行宵禁的,但是因為今是元夕的原因,煌京城就被取消了宵禁,但也僅僅是煌京城而已。”
範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沒有多什麽。畢竟他也看到了不少的魚龍燈與河邊放河燈的人們,心中其實也已經有了猜測,但隻是沒想到這異世界裏居然還會有元宵節而已。
“大人你也是要去皇叔哪裏嗎?”古靈精怪的星夜跳到範傑的麵前,一邊後退著行走一邊笑著問道。
早就聽聞齊王好像是那個糟老頭子的親弟弟,隻不過是差了整整二十歲,才在當年的那場奪嫡之戰中活了下來。
這樣想著,範傑就大概了解了對方所的皇叔是誰:“反正也沒什麽好玩的,去看看也不錯。”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到齊王府,一位似乎是專程在這裏等待的老管家就迎了上來。
“是神武者大人嗎?”
這話是對範傑的,範傑先是有些驚訝,但在想到了自己那一頭顯眼的銀發後又很快釋然。
對對方點了點頭,遞上了請帖。“這是我的請帖。”
那管家接過請帖,並沒有翻開驗證,而是直接就將眾人引進了齊王府。
齊王府很大,不同於外麵所能看到的大。後院裏有著一個約有兩百平方的湖泊,湖中央有著一座假山,水裏的魚兒不時被外麵的人驚動將湖麵上的月亮也嚇得顫動了起來。
大概都是煌京裏名媛子弟的原因,大家都一眼認出了範傑的身份,畢竟她那一頭銀色的長發和宛如紅寶石一般的眸子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
而早在範傑進城沒多久,這些人就被自己的長輩們多次警告過,不準去招惹銀發紅瞳的少女,若敢違反,就立刻斷絕與家族的關係。
也就隻有宋輝那個蠢貨將這個警告拋在了九霄雲外,讓它見鬼去了。似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又或者是因為人字帖的原因,在星瑤的告知下,才知道今晚宋家的人並沒有來。
但是更深的消息,關於範傑喜歡女人這一點在場的這些子弟們卻是完全不知,這才導致了男生們個個故意在距離範傑不遠的地方開始吟詩作對,企圖能吸引到範傑的注意。
但是卻遺憾的發現,這一切都不過是徒勞。
這一點也是讓範傑十分無語的,在有過前世的記憶後,他對這些人做的詩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不如逗兩個蘿莉來的快樂。
畢竟到詩詞,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是自己的對手?畢竟自己可是李杜蘇三神附體,五千年文化加持的怪物,別詩詞了,散文駢體歌賦這些人又有哪個是自己的對手?
星瑤看範傑那一副毫無興致的模樣,道:“這興華會啊,便是皇叔每年在元夕節舉辦的晚會,然後邀請煌京城裏的名媛子弟來這裏吟詩作對,然後將自己寫好的詩詞送給喜歡的人呢!”
範傑笑了笑,又將手中的魚食拋進了池子裏,看著魚兒們一哄而上的樣子沉默不語。
星瑤也是不惱,繼續倚在欄杆之上,道。“我也有一首詩想送給大人……”
話音剛落,範傑投魚食的手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原狀。星瑤見狀也是接著念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詩,與其聲音越來越相反的,則是星瑤那張越來越紅的臉蛋。
一詩終了。
最後一個字落地,星瑤鼓起勇氣抬起頭看向了範傑,目光之中滿是期待。
“君大人,我喜歡你。”
“雖然很冒昧,也很失禮,但我真的想了很久……”
星瑤越越激動,似乎就要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全盤托出的時候,範傑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你看過煙花嗎?”
看著範傑的笑容,星瑤有些迷茫,麵對對方無厘頭的問題,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不知道這算是什麽,算是拒絕她嗎?
畢竟連話都不讓自己完……還是不信任自己嗎?
還是像上次一樣,覺得自己是被父皇洗腦了?
可是這次……真的是她自願的,是她違背了父皇的意願出的話。
因為她的父皇為了徹底留下大賢者,甚至有想法將星夜和星凝也嫁給大賢者,或許她眼前的這個人是樂意的,但是身為一個女人,她是不樂意的。
她不想和別人分享這個人,這個似乎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能讓自己放心的家夥。
雖然有些好色和不正經,但是卻是一個十分值得去愛的人。
“你看過煙花嗎?”範傑再次詢問了這個問題。
星瑤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點了點頭。
看過,在宛如一個牢籠的皇宮裏看過。
但這些和自己喜歡對方有什麽關係嗎?
還是想告訴自己,她們的相遇就像是煙火一樣——雖然美麗燦爛,但卻隻有綻放的那一瞬間嗎?
“那你看過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煙火嗎?”丟下了最後一把魚食,範傑牽起了星瑤的手。
“啊?”星瑤有些沒反應過來,隻是呆愣的重複了一遍。“屬於我的煙火?”
“對啊,屬於你的煙火。”範傑將對方攬入懷中。
完全不在乎周圍人的眼神,就連七七和唯唯也早就拜托星夜和星凝帶她們去玩了。
“想看嗎?我的公主殿下?”看著星瑤那已經紅透了的臉蛋,範傑的語氣認真而又誠懇。
“這是夢嗎?”
星瑤的眼眶都紅潤了起來,似乎是為了不讓範傑看到自己的窘態,她直接將臉貼在了範傑鋼板一樣的胸脯上。。
“如果是夢,那我們就不要醒過來好嘛?”她喃喃道。
“好。”像是在安慰一隻受傷的貓一樣,範傑的手撫摸著對方的腦袋,溫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