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商業打壓
馬莎莎對於無塵的自戀,也是無語了,“我是來求你教我飛行之術的。”
無塵撇了撇嘴,“看在你為我們與你父親搭線的份上,我也可以教你飛行之術,但是你必須拜我為師,加入我們混元宗。”
馬莎莎一聽到無塵這樣說,於是就興高采烈地說道:“耶,太好了。我願意拜你為師。”
“行三拜九叩之禮,完成拜師程序,我就開始教你修行之術。”無塵鄭重地說道。
馬莎莎立即拿著一個茶杯,裝好茶水,跪在無塵麵前,“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無塵大刀闊馬地坐在床邊,接過馬莎莎的茶杯,一飲而盡。
馬莎莎湊近前來,“師父,這下可以叫我飛行之術了吧。”
“飛行之術,非一日可成,隻有日積月累的修行,達到一定境界,才能淩空飛行。現在我就教你,修行的方法。”
“嗯。”馬莎莎點了點頭。
“為師出於四大道宗之一的混元宗,我們道修有洗髓、開光、凝神、築基、金丹、元嬰、神遊、歸源、窺虛、渡劫、羽化十一個境界,隻有達到金丹境,才可以淩立虛空。現在我就教你洗髓境的修煉方法。”無塵為馬莎莎介紹著修煉方法。
馬莎莎聽的非常仔細,並且還對無塵詢問著。
許倩來到無塵房間,見無塵與馬莎莎講述著修煉之法,然後笑了笑就退了出去。
當晚,馬莎莎就進入了洗髓境初期。
“嗯,不錯,看來你的修煉天資還是可雕琢的。”無塵欣慰地說動啊。
馬莎莎粲然一笑,“還是師父教得好,嚴師出高徒。”
第二日,無塵與許倩又往許家而去。
無塵和許倩熟車熟路地進入京城許家,走進京城許家的客廳。
許錕爽朗一笑,“侄女來啦,快請坐。”
無塵和許倩坐到座位上,許倩深深地看向許錕,“不知道家主,對於我們重歸許家的事情,考慮得怎麽樣?”
許錕露出為難之色,“昨天我們召開了家族會,在會議上,長老們對於你們東華市許家重回我們京城許家還存有異議,但也不是不可能,要想回歸許家,我們有一個條件。”
“條件?不知是何條件。”許倩疑惑地看向許錕。
“我們得知你是東華市許家當代家主的大女兒,至今還未婚配。隻要你答應嫁給犬子,我們必定會讓你們重歸許家,這叫親上加親,畢竟我們的血脈相差了好幾代,血緣關係已經淡薄,這是我們給出的最低條件。”許錕笑著說道。
許倩臉色大變,“嫁給你兒子,這未免太過於強人所難了吧,且不說我已經有了心上人,哪怕沒有,我與令子沒有任何感情,這也不能結為夫婦。”
無塵臉色陰沉地說道:“東華市許家的財力也算雄厚,你們京城若是真的有心讓東華市許家重歸京城許家,就不會開出這樣的條件,這讓我們懷疑你們的誠意。”
許錕笑臉一沉,陰厲地說道:“沒有感情,可以培養,要知道我兒子也是人中之龍,以他的家世條件,想與我們家結親的人,可以從城門排到皇城。你嫁給我兒子,那是高攀了,你若是不想嫁,我們還不想娶呢。”
無塵冷笑著說道:“哦,是嗎?如果東華許家重歸京城許家,一切家族祖產也隻不過是被你們吞並罷了,隻是圖的了一個虛名,在我看來,不回歸也罷。”
無塵說著就拉許倩離開。
“你?”許錕張大嘴巴氣的合不上嘴。
待無塵和許倩離開後,許樂臉色陰沉的從門外進來,剛才許樂一直在門外偷聽,原本以為許倩會答應與他的親事,結果卻被狠狠打臉。
“爸,我們就這樣放他們走。”許樂心有不甘地說道。
“放心,這件事情不會這樣過去的,我現在就要向東華許家施壓,打壓他們的公司產業,逼迫他們向我們臣服。”許錕陰狠地笑著。
無塵臉色鐵青地回到馬莎莎的住處,馬莎莎好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啊?”
許倩搖了搖頭,歎息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馬莎莎。
“實在是太可惡了,京城許家就算是特權階級,但也不能這樣強逼別人吧。氣的我都想罵人啦。”馬莎莎露出兩顆小虎牙,揮著粉嫩的小拳頭,惡狠狠地說道。
許倩臉色黯然地說道:“我祖上幾代,還有我父親,都一直渴望回歸主家之中,希望得到他們的認可,可是如今,許錕咄咄逼人,我若是不答應他的條件,那我們回歸主家的夢想,就算是徹底破碎了。”
無塵心疼地撫摸著許倩的臉,輕聲說道:“倩兒,你放心,我不僅僅會讓他們承認你們東華許家,沒準還可以取代他們的主家地位。”
許倩疑惑地問道:“什麽辦法?”
“哼哼,山人自有妙計。”無塵神秘一笑。
從當天下午開始,京城許家產業的股市一跌再跌,很多股民紛紛拋售手中持有的股票,以至於股市跌落至最低點,就像有一雙無形而又神秘的手,在操控著這一切。
“可惡,這是怎麽回事?”許錕在大廳內走來走去,坐立不安,“才多久,股市居然就崩盤了,你們都是吃屎的嗎,幾個小時就化為泡沫,你們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挽救我們的公司。”
其餘人畏畏縮縮,嚇得不敢抬頭,其中一人上前說道:“東華市的那個美容公司,現在在低價收購我們的股票,除非我們與他們合作,否則很翻身,可能我們還會一次破產,欠下巨額債務。”
“是啊,董事長,我們公司目前隻有兩種前途,一個是被收購,二是破產欠債。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趁我們的股市還未負債,還不如把公司轉賣,讓他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另一人說道。
許錕臉色陰沉如墨,心情抑鬱,沙啞地問道:“難道就沒有其它方法吧?”
“目前為止,隻有這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