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風月浴池
江哲風將女人扔在浴缸裏,餘淼淼吃痛的揉著自己的胳膊,嘴裏喃喃自語著。江哲風黑著臉,還沒有這麽伺候過一個女人。
將花灑打開,調到了最低溫,衝著浴缸裏神誌不清的女人就噴了下去。餘淼淼被冷水一個機靈,開始亂叫,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別動,給我好好清醒清醒。”江哲風大聲的嗬道,這個女人藥勁正大,要是不強硬些,根本控製不了。
餘淼淼身體燥熱,開始掙紮著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本來已經打濕了衣服,黏黏的讓她很難受,江哲風左手拿著花灑,右手按住解扣子的女人,他不是正人君子,不敢保證看見女子玉體還能臨危不亂。
“啊——啊——”餘淼淼的胳膊開始亂掙紮,將浴缸的水濺的哪都是,江哲風的身上也全都是水了,本來剛剛衝完澡還未全幹,這下子又當重洗一回了。
“安穩點!讓你戒酒你不聽!”江哲風衝著餘淼淼的耳朵大喊道,這藥勁上來什麽都聽不見了。噴灑出來的涼水將餘淼淼的妝容也打花了,嘴唇也露出了原本的淡粉色,白皙的肌膚,濕透的襯衫緊緊貼裹在身上,女子的手也胡亂額抓著自己衣服。
餘淼淼順勢抱住了按著自己的胳膊,死死的拽住不放手,江哲風腳下一滑,一個不小心,大驚失色——被餘淼淼生生的拽進了浴缸,浴缸的水瞬間暴漲,兩個人在浴缸裏的空間小之又小。
像是得到了獵物,緊閉著眼睛的餘淼淼熊抱著江少,天知道這個女人嗑藥後居然這麽流氓。餘淼淼的胸前已經露出白花花的一片了,因為剛剛的胡鬧,扣子也不知道被拽到了哪裏去。
江哲風蹙眉,這樣不行,也不知道沉若離的藥劑有多大的量,衝過冷水澡的餘淼淼被江哲風褪下所有的衣衫,深深的壓抑住自己的浴火,用浴袍包裹住女人的身體,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江哲風的喉嚨火辣辣的,這個女人的身材不可挑剔。
眼神陷入了一絲的黑暗,看得出來江少在努力克製自己的生理衝動,他是成年人,麵對一個投懷送抱,滿臉春意的女人,堅持到現在已經是突破極限了。
餘淼淼雙手還在空中揮舞,嘟起來的小嘴讓人垂涎三尺,江哲風一咬牙,重新拿了床被子直接蓋在餘淼淼臉上,他全身上下也都濕透了。
“喂,老五,你快點來一趟。碧色華庭,拿點解那個東西的藥來。”江哲風第一次這麽難以啟齒,要是擱在他以前,還會這麽好心的給女人找解藥?
關臣接到電話,拿起自己的醫藥箱就趕到了江哲風報的地址,來到碧色華庭的別墅時,江哲風還是一身濕透的衣服,狼狽不堪的開了開門。
“我靠,什麽情況,你家水管子爆裂了?”關臣看著江哲風,忍不住調侃道,整個一落湯雞啊,外麵也沒下雨啊。
江哲風砰的一聲關上門,黑著臉:“別廢話,藥都帶了嗎。”
關臣心裏嘀咕,壞笑著:“帶是帶了,你得容我看看‘病人’啊。”
想起來屋裏鬧騰的女人,一直朝著喊熱,幾乎是一絲不掛,關臣那小子怎麽能進去,想了想,算了,還是救人要緊。
“你先在外麵等著。”江哲風吩咐道,現在進去那個女人一定得春光外泄。
關臣站在門外,極力的想看清楚裏麵的狀況,聽見江哲風沉鬱的聲音,他才邁步進了房間。
屋內一片狼藉,枕頭床單被扔了一地,還有打碎的東西,關臣深呼吸了口,這是喝醉了還是嗑藥了?
江哲風按著還在歡騰的餘淼淼,看著楞在那的關臣,氣不打一處來:“愣著幹嘛,趕緊喂藥啊!”
關臣反過神來,先給餘淼淼打了針鎮定劑,然後把藥強製的喂下了。弄完這些都快一刻鍾了,餘淼淼力氣太大,瘋勁兒上來江哲風都拉不住。
終於是平穩的睡下了,江哲風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最後檢查了下熟睡的餘淼淼,確定沒有其他狀況才下樓。
關臣就沒走,看見江哲風下樓,一把就摟住了:“四哥!什麽情況啊,金屋藏嬌啊。”
江哲風嫌棄的拉開:“你有見過這樣藏法的?”
“怎麽就會被下藥了?四哥,你還真的是坐懷不亂啊,不是你的作風啊。”關臣打趣道,樓上的女人,姿色也是上上乘啊。四哥身邊果真是美女雲集呢。
江哲風兀自倒了杯水,折騰了好一陣,累死他了。
“被人算計了。”江哲風靠在沙發上,揉著腦袋,自從遇見這個女人,就沒有消停過。
關臣咳嗽了兩聲,誰有這麽大的膽子,還敢算計他四哥,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似乎是想起來什麽,江哲風蹙眉看著關臣。
“她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吧?”
關臣聽到這,就差沒笑出聲了,這藥他們見得多了,能有什麽後遺症:“四哥,關心則亂,這藥能有什麽後遺症,我開幾服藥,醒來之後按時吃完就沒事了。”
江哲風搖搖頭,他總覺得這次不一樣,對,從發作的時間來看就不太一樣!
“她是在我們離開至少有半個多小時才開始出現症狀的。這和我們平時掌握的不太一樣。”江哲風一臉的嚴肅,這東西是從沉若離手裏流出來的,更得多加小心。
關臣皺眉,半個多小時?時間會這麽長嗎?
心中打鼓,中指的指節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桌麵,若有所思:“不會啊,我用的都是最普通的解藥,也沒有大問題,你要是覺得不放心,等她醒來以後來醫院做個血樣檢測吧。”
江哲風點點頭,預防萬一,還是做一個比較好。送走關臣,江哲風就上樓查看女人的情況,輕微的呼吸聲,但是還算安穩,為她遮掩好了被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慢慢的睡著了。
昏黃的陽光,透過同樣顏色的窗簾,照在屋內是一片安寧的景象,誰也想不到剛剛經曆了一場怎麽樣的大戰,一男一女的呼吸聲,平穩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