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厲少一定是被蠱惑了
第415章:厲少一定是被蠱惑了
蘇沫沫身上披著紅色的毛毯,白皙的腳趾頭露在外麵。
厲司夜輕輕的走了過去,看她睡得十分安穩的樣子,知道她是累了。
於是輕手輕腳地將她抱到床上,蓋好了被子,這才去洗漱。
洗漱完畢之後,他剛剛在蘇沫沫的身邊躺下,身邊的小家夥就像是有感知一樣,一頭鑽進了他的懷裏。
“嗯……”
小家夥在耳邊溫柔的叮嚀,厲司夜聽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親吻了一下。
壓製住了身上蠢蠢欲動的欲望,兩個人就這麽相擁而眠。
……
“你說什麽?”
白凝霜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她看著桌麵上擺放著的那兩張照片,臉色瞬間冷到了極點。
黎悅姿站在她的對麵,眉心皺的緊緊的:
“阿姨,本來這件事情也不應該由我來說,但是司夜他實在是瞞得太緊了。如果我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們的話,我的良心實在是過意不去。”
“他,竟然敢……”
白凝霜的話還沒說完,厲承弼就走了過來,他將桌麵上的兩張照片拿了起來。
照片上麵,是兩個晶瑩剔透、粉雕玉鐲的小孩。
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
另外一張照片上麵,是厲司夜和蘇沫沫一家四口的合照。
“蘇沫沫竟然未婚生子,她已經有兩個孩子了?”
厲承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厲司夜會喜歡上蘇沫沫那種家道中落人家的女孩子,已經夠讓他們震驚了。
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連蘇沫沫跟別的男人生過兩個孩子,都不介意。
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司夜的性格向來就沉穩,做事情也很周全,而這一次,對於蘇沫沫這個女人,他實在是太反常了!”
黎悅姿趁機火上澆油:
“我聽說過,有些女的為了將男人困在自己的身邊,會去泰國那邊請大師做法事,比如說下降頭之類的事情。”
“雖然這些事情聽上去神神叨叨的,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懷疑司夜是不是被蘇沫沫用降頭困在了自己的身邊。”
“否則的話,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白凝霜這個時候已經氣瘋了,她腦袋一片空白,完全就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厲承弼是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男人,總歸是比女人還要稍微理智一些:
“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黎悅姿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她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裏麵翻出了一個文件袋,送到了他們的麵前:
“我曾經做過仔細的調查,蘇沫沫這個女人,實在是心狠手辣,她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了監獄。”
“而且她還攛掇司業,把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困在了夜色做皮肉生意。”
“她姐姐走投無路,隻好找到我,把所有事情的經過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
“當年蘇沫沫剛滿十八歲的時候,為了攀龍附鳳,和寧海城的王家少爺一夜瘋狂之後,便懷了那對龍鳳胎。”
“五年之後,她回來了。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司夜迷的暈頭轉向。司夜不僅答應娶她,還將她的名字寫進了族譜。那個女人想盡辦法哄著司夜花大筆錢替她哥哥把治病,甚至還有法子讓司夜收養那兩個野孩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聽說司夜和她在一起之後,蘇沫沫就一直在服用避孕藥。”
“好像是為了怕懷上司夜的孩子,最可怕的是,司夜竟然對這個情況也默許了!”
“叔叔、阿姨,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試想一下,如果蘇沫沫以後真的成了厲家的少夫人,她不願意生司夜的孩子,整個厲家不就落在那兩個野種的手裏了嗎?”
黎悅姿的這一番話,字字見血,活生生的把蘇沫沫刻畫成了一個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白眼狼。
“荒唐,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白凝霜氣的一掌拍在了扶手上。
厲承弼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兒子,有朝一日竟會做出這樣荒唐又糊塗的事情。
“這件事情,等我問過司夜之後……”
白凝霜急促的將厲承弼的話給打斷了:
“還有什麽好問的?難道你今天沒有看到司夜對我們是什麽態度嗎?”
一想到今天的晚宴上,蘇沫沫在自己麵前那張狂肆意的態度,她就恨得牙根緊咬:
“那個蘇沫沫如果不是有百分百的把握,又怎麽敢在我麵前說出那麽張狂的話來?”
“我看小姿她說的根本就沒錯!司夜一定是被那個賤女人下了降頭了,否則怎麽可能突然就被迷得五迷三道,甚至還願意替別人養野種?”
“厲承弼,這件事情你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厲承弼在聽到這話之後,眉心緊緊皺了起來。
白凝霜自從五年前出事,失去行動能力隻能做輪椅之後,性格突然大變。
整個人變得多疑而敏感,而且十分暴躁。
厲司夜這件事情如果交給她去處理的話,後果難以想象……
“司夜也是我的兒子,這件事情……”
厲承弼的話還沒說完,白凝霜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你明天就要去國外開會了,難不成我還要等你回來再處理這件事情嗎?我等不了了,我一秒鍾都等不了了!”
“司夜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他,寶貝……還有我這雙腿也不會……”
白凝霜說到這裏,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嚨,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她強忍著渾身顫栗的感覺,鬆開了丈夫的衣袖:
“明天你去處理你的事情,司夜這邊交給我來處理,相信我。”
厲承弼看著白凝霜。
目光緩緩下挪。
如果沒有五年前等那件事情的話,她的雙腿依然完好無損。
她也不必在輪椅上一坐就是五年。
這種痛苦,旁人根本就無法理解。
厲承弼歎了一口氣,他半蹲了下去,握住了妻子的手:
“霜兒,你要記住,我們已經失去寶貝了,隻有司夜這麽一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