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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駱晴晴一步一步向車裏走來,王顯達努著嘴給方宇翔豎了個大拇指後,轉身發動起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裏?”上了車,駱晴晴低著頭問了一句。


  方宇翔沒有回到她,把視線看向王顯達:“達叔,去帝豪。”


  “帝豪?”駱晴晴突然感到心被針刺了一樣,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抬起頭戰戰兢兢地看著旁邊的男人,極力克製著自己奔下車去的衝動:“你想幹什麽?”


  方宇翔一雙深幽的眸子直直地注視著前方,對駱晴晴的話充耳不聞。


  駱晴晴隻覺得從心裏發出來的冰冷席卷了全身,四肢百骸的溫度都在一點點釋放著,她閉了閉眼咬緊著下唇暗暗思付:肯出五百萬買一|夜|情的男人,竟然這麽計較我提前走掉!真是個怪人!可是如果不隨了他,他會不會糾纏下去或者騷擾到麥萌和薔薇呢?


  車子果然在海邊的那座六星級大飯店前停了下來,駱晴晴看到從飯店的旋轉門透出來的淡黃色的光線,六年前那個驚慌的雷雨夜,那場身體與靈魂糾纏的交易,一個個支離破碎的片段又十分清晰地從腦海裏浮現出來。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遲遲不願下車。


  “怎麽?你喜歡在車裏做?”方宇翔扭頭勾著嘴角,輕輕冷笑。


  “做什麽?呃,不,沒有。”駱晴晴被他露骨的語言羞辱得臉上一陣發燙,驚慌失措地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那,我就不打擾了?”王顯達看著駱晴晴下了車,一臉壞笑地問方宇翔。


  正準備下車的方宇翔收回一隻已經跨出去的長腿,嘴角泛起一抹戲謔:“怎麽?你還想像上次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我下點藥,助助興?”


  “嘿嘿”王顯達皮笑肉不笑地幹笑了兩聲:“那次絕對是意外,烏龍而已!那我就不打擾了,明天見!”


  前台服務員看到方宇翔進來,恭恭敬敬地將早已準備好的房卡遞了上去:“洗澡水已經放好,室溫按照您平時的要求已調好,專用電梯也已經準備好!”


  “嗯!”方宇翔接過房卡,睨了一眼站在身後局促不安的駱晴晴,眉眼彎了彎,冷冰冰的臉上暈開一層柔情,牽著她就往電梯走去。


  “可以放開我了吧。”進了電梯,駱晴晴倔強地甩了下胳膊。真是個怪人,剛才還跟個冰雕似的,見有人了居然對我笑,虛偽的男人!

  看著電梯上行的燈亮起,方宇翔鬆手放開了她的胳膊。駱晴晴揉著被他的大手錮紅了的手腕,剛想鬆一口氣,被男人轉身一個緊逼,緊緊地靠在了電梯壁上。


  “你要幹嘛…”驚恐的話音還未說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便籠罩了過來,罪惡的舌尖以不可抗拒之勢探入了她的口中,迫不及待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駱晴晴被方宇翔突然襲來的強吻驚得不知所措,驚恐地看著電梯上行的箭頭,企圖推開他的雙手一把被方宇翔的大手反握住,抵在了電梯壁上。


  “唔——”男人的吻帶著侵略,霸道和纏綿,吻得她氣喘籲籲,心髒怦怦狂跳,情急之下伸出腿就要衝他下麵踢過去。不料方宇翔眼疾腿快,雙腳微微一並,膝蓋一個打彎就把她的腿固定住了。


  放開駱晴晴的唇,方宇翔表情清冷,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邪笑,眼睛狠狠地盯著她:“怎麽?這麽著急就開始挑|逗我下麵了?”


  “你——”駱晴晴嚇得蒼白的臉上立刻飄上一朵緋紅,瞪大眼睛看著他,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剩下大口喘氣。


  “瞧你這小臉,跟調色板似的,我可不願意跟一個滿身沾滿脂粉味的女人做。”方宇翔放開她的手,扳過了她的肩膀。


  借著電梯光滑的鏡麵牆壁,駱晴晴這才注意到經過之前那一陣又哭又鬧的,煙熏妝已經花掉,和著臉頰上濃厚的粉底,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難怪剛才在大廳那幾個工作人員看自己的眼神略帶淺淺的匪夷所思……


  叮——


  電梯直達頂層,方宇翔拉著一臉尷尬的駱晴晴走了出去。


  “001?”抬頭看著熟悉的門牌,駱晴晴躊躇著不肯邁步:“非要這樣嗎?”當初第一次是在這裏,難道?

  “難道駱小姐喜歡在過道裏?”方宇翔一臉奸笑。


  “你——”再次被他無恥的語言噎住,駱晴晴隻好低著頭走了進去。


  門剛關上,方宇翔一個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低頭用力地吻起來,直到她渾身發軟不再掙紮,他又突然放了她,“老規矩,去洗澡,洗幹淨了躺好等我!”


  她像被施了咒一樣,乖乖地走進浴室,打開了水龍頭。直到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己那張無措的臉時,才意識到了自己遇到了什麽:被惡魔纏上了!


  “當年是走投無路才賣了自己,那今天這又算什麽?被威脅嗎?駱晴晴啊駱晴晴,你是怕誰知道呢?難道想做了婊子還立牌坊不成?”駱晴晴抹掉兩行滾燙的淚,把整張臉浸入了水池裏。“不,我沒有理由再被他占有!我真是糊塗!竟然選擇不相信麥萌而選擇了這樣一個根本不熟悉的男人!”


  心裏這個念頭一起,她隻剩下一個念頭:跑!

  可是下一秒,等到她的臉從水裏出來的時候,卻被鏡子中另外一張臉嚇了一跳:方宇翔倚在浴室門口,正冷冷地地看著自己。


  “在等我?那好,我就破例一次成全你!”方宇翔挑著眉,臉上泛起戲謔的冷笑。


  說罷,方宇翔上前拖著駱晴晴的雙臂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邊把她塞進了浴缸裏。


  駱晴晴驚呼一聲,恐懼的淚水瞬間迸了出來,拚命搖著頭哀求他:“不要,我不怕你告訴任何人,你別這樣對我!”


  方宇翔眯眼看著在水裏掙紮的女人,快速脫掉自己的上衣,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浮起冷魅的笑:“不怕?那你想不想知道淩浩知道這事的反應?你想不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誰?”駱晴晴像被閃電擊中了一般,睜大眼睛訥訥地呆滯了幾秒鍾後,才反應了過來:“你,你怎麽認識他?”


  “你們倆那年可是A市高考的文理狀元啊,你知道有多風光嗎?”方宇翔手上的力道在慢慢加重,幽深眸子裏射出來的寒氣像是要把手裏的女人凍結一樣,聲音冷冽中帶著羞辱:“還不是一樣被人給甩了?是不是後悔那麽輕易就把初夜給賣了?”


  往事如潮水般向她襲來,抓著浴缸邊沿的雙手力氣被一點點抽離,無力地落入水裏。


  淩浩,為什麽又要在她麵前提起這個人。那些如花般驕傲又孤獨的青春,本以為會永遠美麗下去,卻在還未綻放的時候,無疾而終。


  “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我不認識他。求求你,放開我!”駱晴晴抬起眼,倔強地瞪著麵前這個惡魔,楚楚水眸裏蓄滿了亮晶晶的淚水。話音剛落,眼淚“唰”得決了堤,順著蒼白的臉頰滾落,滑向方宇翔的指尖,沿著他的手指流向了掌心。


  “乖,不認識就好!”感受著手心裏溫柔的液體,男人清冷的眸光裏閃過一絲震驚,捏著她下巴的手緩緩放下來,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摩挲:“如果你不乖的話,我會重新讓你們認識的!”


  “不!我不想見他!我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他!”她聲嘶力竭地吼了一聲,甩開方宇翔的手,頭搖得跟快斷了似的。


  方宇翔看著坐在浴缸裏狼狽不堪的駱晴晴,深幽的眸中有不忍一閃而逝。


  卻也是僅僅一閃而逝,方宇翔的目光凝在駱晴晴漸漸褪去彩妝的臉上,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抬起腳踩進了浴缸。


  “你要幹什麽?”駱晴晴驚恐地看著漸漸逼近的男人,雙手護著胸想要跳出浴缸,卻被他大手一拉,牢牢地按在了水裏,一隻手錮住她的手腕放在頭頂,另一隻手用力扯去她蔽體的衣物。


  “啊——求求你——”隨著她胸前的春光一泄而出,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湧了出來。


  他卻無視她眼神裏無措的求饒,“嘶——拉”幾聲野蠻地撕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她停止了求饒,絕望地閉上眼,任屈辱的淚水肆意流淌。


  方宇翔邪魅的雙眸幽幽地凝視著她完美的胴|體,唇角旋出一抹難以置信的冷笑,俯身在她耳際邊輕語:“早知道是這麽美的身子,我那晚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喝醉!”


  他灼熱的氣息輕拂在她脖頸間,她微微一顫,隨即蹙緊雙眉,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慢慢滑到了脖間,輕輕摩挲之後又沿著她的鎖骨緩緩下滑,停留在胸前白皙的柔軟上使勁地揉捏起來。


  “啊,不可以,不要….”她還是忍不住張開嘴企圖阻止他的動作,可他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俯首堵上她被水浸濕了的雙唇狠狠地吮吸。


  她的雙腿在水裏拚命地掙紮,擊打出一簇簇水花,也激起了男人更加瘋狂的欲|望。他用膝蓋強行分開她的雙腿,邪惡的手指慢慢接近她的幽秘處。


  “啊——”駱晴晴隻覺得渾身像過電般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腦子裏瞬間被空白替代,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男人嘴角揚起,溫熱的吻沿著她嬌小的下巴一路吻到了她胸前的豐盈,抽出手握住她的纖腰,腰身用力一沉。


  “啊——”撕裂般的劇痛讓她張大了嘴,睫毛上掛著的水珠瞬間變成了一片模糊的斑駁。喉嚨裏發出的痛苦呻吟低沉卻淒慘,下身傳來的疼痛讓她覺得比六年前那個晚上還要錐心。


  曾經經曆過的車裂般的疼痛再次襲來,疼得她浸泡在水裏的毛孔倏地全部張開,每一個都在傳遞著撕心裂肺的痛楚。


  “乖,不想這麽痛的話,就閉上眼睛學著享受!”玩味的話一出,方宇翔便加快了動作,兩具身體的結合處“啪啪啪”地激起一道道愈加激烈的水花。


  她哽咽難言,席卷全身的痛讓她無力地瞪著他,咬緊牙努力地罵了一句:“無恥!”


  “還有呢?”方宇翔不怒反笑,抬手在她胸前凸起的顆粒上輕輕一撚,嘴角漾著壞壞的笑說:“別吝嗇你的詞,還沒有人可以用兩個字就能形容得了我的。”


  駱晴晴被方宇翔輕佻的眼神和動作氣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對嘛,這才乖!”方宇翔勾起嘴角,身下的律動更加猖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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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穿透窗簾照進房間,駱晴晴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眸,入目的是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在淡淡的陽光裏正反射著璀璨的光芒,她條件反射地蹙了蹙眉,“忽”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著寸縷的身子,下身傳來的隱隱疼痛,還有胸前醒目的吻痕,無不昭示著剛剛過去的這個晚上,她確確實實又被當年買了她初夜的那個男人吃了,而且還是在同一個酒店,同一個房間裏。


  隻是,昨晚那個在浴缸裏要了她還不滿足,又挪到床上不知道折磨了她幾回的那個惡魔,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


  急忙起身,卻發現滿地淩亂的都是被撕碎的衣服布料。駱晴晴正慌亂地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個罪惡的地方,驀地發現床頭有一張便箋:“以後若再讓我發現你去夜店勾引男人的話,我就不會像昨晚這樣溫柔了!”


  “神經病!”駱晴晴暗暗罵了一句,正猶豫著要不要讓麥萌送衣服過來,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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