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終於到了
校場上,風起雲動,旌旗獵獵。
李世民傳下命令:“出發吧!”
程咬金和尉遲恭站在高台之上,兩人皆是大手一揮,同時齊聲吼道:“全軍開拔,出發!”
洛陽大營中的所有將士開始帶上自己的東西,開始踏上征討高句麗的征途。
許多將士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看家鄉的方向。
“知節,探子安排下去了嗎?”
李世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艱難地出聲問道。
“回陛下,臣已經安排下去了,探子昨夜就出發了。”
“恩!”
“我想等大軍到了邊境的時候,探子應該就會把消息傳遞過來了。”
“好,朕知道了!”
聽到程咬金的回答後,李世民依舊有些難受的回答道。
“陛下,當保重龍體!”
程咬金看著李世民那有點不適的回應,關心的說道。
李世民感到身體不適,擺了擺手示意程咬金可以離開了。
看到李世民擺臂讓自己離開,程咬金也隻好無奈的離開營帳,轉身出了帳後,心裏始終不放心,急忙去找到長孫無忌和李績跟他們兩人說這事。
長孫無忌和李績聽完程咬金說的話後,立即丟下自己手中的事務,急忙向中軍帳跑去。
跑去的途中還傳喚了禦醫,進帳給李世民治療了之後。
“禦醫,陛下的身體狀況如何?”
長孫無忌見禦醫把脈之後,急忙問道。
“陛下連日勞累,損了心神,有點虧氣血,需要靜養,我待會煎點補氣血的藥材給陛下,喝完之後,靜心修養即可。”
見長孫無忌急切的問自己,忙將自己查看的情況給說出,給皇帝治病心驚膽戰啊!
聽完禦醫的話後,長孫無忌連忙向李世民進言,讓他這段時間好好休息,莫要過度操勞,軍中的事務自己和李績會把它處理好的。
轉眼時間就過去了三個月,大軍一路行來以至營州城。
“大軍已至營州,先休整兩日吧!輔機,張士貴那邊有消息麽?”
李世民在營州城的官衙中坐在高位上,看著奏報,向長孫無忌詢問張士貴這支跨海部隊的情況。
“臣已在大軍出發的一個月後,派人將消息送與張士貴,令其可以率軍出海了!”
長孫無忌淡然地回答著說道。
聽到長孫無忌的回答後,李世民不禁的點點頭。
“探子可有消息?”
李世民突然間問道。這時,程咬金站出來回答:“探子方才已傳回密報!”
“哦,快予朕看!”
聽到程咬金說有探子的密報,李世民頓時龍顏大悅,忙叫程咬金去密報給自己看。
看到密報後,李世民的眉頭不由皺起,將密報傳給李績等人觀看,等他們看完的時候李世民開口:“你們看我們該如何攻打?”
“高句麗重鎮一十二城,其中堅城七座!其中安市城中守軍有十萬。這座城是個難啃的硬骨頭啊”
長孫無忌開口感歎的說道。
“陛下,臣以為先攻遼東城,再派人攻打新城及延津。”
李績思考了許久,出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為何?”
李世民想聽聽李績如此選擇的道理。
“陛下,安市、遼東、新城、延津等皆是重鎮,然唯有安市有十萬大軍把守,城高池闊,糧草豐足。若先打此城,隻會兩軍相持不下。”
“遼東的北部有新城和延津及木底州和南蘇州四座重鎮,木底州和南蘇州相距新城和延津不遠,我們攻下遼東之後,派人換上高句麗的兵服,奇襲新城與延津。”
聽到此處,李世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程咬金和尉遲恭都分別開始向李世民主動請纓,想要帶一批人馬去做那路奇兵。
李績仿佛沒看到,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相爭著,想要帶兵奇襲的情況,繼續說道:“若奇襲新城和延津得手,木底州和南蘇州必不敢發兵救援,他們會固守以待救援,所以不必理會。”
“那還有建安呢?”
李世民發現建安城,李績並沒有說道要派兵攻打,忙問道。
“建安城我們不打,由張士貴率兵攻打,倒時兩軍合圍,安市可下!”
“好,就按懋功你說的辦!”李世民很爽快的決定了進攻的方案。
由李績和尉遲恭率大軍攻遼東城,程咬金率領二萬兵馬奇襲新城和延津。
……
“已經快兩個月了,不知還要多久才能靠岸!”
“是啊!已經這麽久了。”
“沒想到我們會從海上去攻打高句麗。”
“我也沒有想到。”
“.……”
聽著甲板上一眾士兵在那議論,張士貴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鼓舞士氣。
“文度啊!向導說還有多久可以靠岸?”
“回將軍,向導方才說,半個時辰後便可靠岸登陸!”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
張士貴有點驚訝,帶著懷疑向王文度再度確認道。
“是,末將方才親自問過!”
王文度斬釘截鐵的回答說道。
“恩!”
張士貴摸著胡子,點著頭臉上帶著笑意。
“看那,那是什麽?”
“大家快起來看啊,那是什麽?”
過了一會兒,突然有一人高聲的叫道,引起了眾人的圍觀,隻見船前進方向的遠方有一個黑點,而且這個黑點在不斷的變大。
“是陸地!”
“哈哈哈,我們到了!”
“終於到了!不用再待在海上了!”
“.……”
一些士兵開始興奮地喊叫著,發泄著這段時間從登州出海後,一直在海上,那漂浮不定,沒有安全感的內心憋悶的感覺。
靠岸之後,眾人全部上岸,在各自將領的帶領下慢慢的聚集起來。
張士貴看著聚集起的士兵們,開始說道:“將士們,這兩月來我等在船上漂泊,今日靠岸,大家先找尋有水源的的地方,先休整兩天。”
聽到張士貴說休整兩天,眾人皆是極度的歡喜,立即開始安營紮寨,生火造飯。
“文度,探子派出去了嗎?”
“已經派出去了。”
王文度看著張士貴,認真的回答著。
在船上漂泊久了,張士貴承擔了比眾人更大的壓力,現在靠岸了,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