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狼子野心
她雙手交疊著搭在那寬厚的肩膀上,笑意盈盈的問:“下班那會你應該並不在公司吧?那麽,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不等男人開口解釋,蘇然就很嚴肅的警告道:“我說過的吧?不許安排什麽亂七八糟的在我身邊,我又不是你,不需要有什麽保鏢,更不喜歡被人時時刻刻監視著。”
自從綁架案之後,財大氣粗的陸大少,就屢屢建議要給她配個保鏢,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的那種。
而蘇然最討厭被約束,便堅決且堅定的拒絕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好像她發生了點屁大的事對方都能了如指掌,這叫蘇然不得不懷疑,某人是不是在陽奉陰違。
“哦豁?你就這麽想我的啊?”
陸大少很有氣勢的怒了:雖然吧,他很想那麽幹,但還沒來得及,而且今天這事也確實是通過“正常渠道”得知的,因此,他辯駁起來也更加的有底氣。
“我能不知道嗎?那公司門口都擠滿了人,員工群裏的照片多的都快要炸出來了,你覺得還有誰不知道的?”
蘇然一愣,立刻翻出包包來拿出手機。
前麵從公司下樓到吃完飯根本沒機會看手機,哪裏曉得員工群裏聊些什麽?
打開一看,果然,公司群裏都是她和許墨的照片,從她站在那到被拉上車的每一幀畫麵都被記錄了下來,跟看真人版漫畫一樣。
小蘇同學是越看越心虛,越看越感到瑟瑟發抖。
她錯了,不該不了解情況就胡亂指責,這下有理也變沒理了。
“那個什麽。”再開口時,她都不自覺的結巴起來,“那許墨說找我有事,我就答應他吃飯了啊。我也沒想到下來是這種場景,你也說了那家夥愛現,這不能怪到我頭上不是?”
“再說了,花也是他走過來直接放我手上的,難不成我還丟掉?那不是太沒禮貌了嗎?”
女人自知自己理虧,講話聲音都低了八度,到最後比蚊子叫沒什麽兩樣。
陸雲深也不是真的生氣,見女人這般模樣,多大的不爽都煙消雲散了。
反正一切就是怪許墨那個不安好心的家夥,竟然這麽明目張膽,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去敲打敲打了。
“我們也沒什麽,就是聊了下他公司的事,一點私事也沒聊。”蘇然求生欲極強的補充了一句,“我發誓。”
“你又不是他公司的人,有什麽好聊的!若是連自己的公司都管不好,許氏換個人管理也沒什麽不行。”說罷,某財大氣粗的富豪大手一揮,提出了一個很誘人但明顯不怎麽靠譜的建議,“要不然我把許氏就收購了,再交由你來經營?”
得,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氣起來,操起刀就捅兄弟兩刀。
蘇然的頭搖的撥浪鼓一般:“你冷靜,我不想成為你們兄弟鬩牆的罪魁禍首,你也休想拿我當借口!”
“緊張什麽?”陸大總裁不以為意道,“若真有那麽一天,許氏在他的經營下難以為繼,被收購也是必然的。與其落在別人手裏,還不如我拿過來經營。若是有一天陸氏也落到那種困境,許墨也會這麽做的。”
忽然說起這沒邊沒影的事來,蘇然一時半會也是接不了這個話,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們這些商人間的相處之道。
“罷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麽?孩子在樓上睡覺,你去看一眼,再過一會下來陪我吃個宵夜。”
“那你不生氣了吧?”蘇然眨眨眼又在賣萌。
“我生什麽氣?逗你玩罷了,快去吧!”
他生氣的對象另有其人,拳頭都已經捏得咯咯作響。
說曹操曹操到。
第二天一大早的,許大公子又開著那輛拉風的跑車過來陸氏了,不過這次,是有正正經經的公事。
“雲深,看到我來,你可高興嗎?”
陸雲深正在處理文件,聽著聲音才掀了掀眼皮,瞅了眼又不敲門就闖進來的沒禮貌的男人:“正好,我本來是想約你出來的,現在好了,直接送上門了。”
“怎麽,這麽快就想我了?這可不是你陸大少爺的風格啊。”許大公子單手撐著沙發,一個躍身就跳了過來,“你要是想我了直接過來就好,許氏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許墨總是喜歡這樣開陸雲深的玩笑,若是能有哪句話把對方氣的跳腳了,那成就感絲毫不比看到公司股價大漲差。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什麽事!還搞得人盡皆知,知不知道對公司的影響不好!”
陸雲深點開群裏的照片,把手機丟在了某人麵前,眼神悠悠的看過去,四周的涼氣也跟著迅速的聚集過來。
“這麽嚴肅幹嘛!我還以為什麽事呢。不就是捧了束花站在你們公司樓下了嘛,那我也不知道會有那麽多小姑娘圍著啊。”
許大公子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左右劃了劃照片,很滿意的說:“你別說,這照片拍的還挺好。你說那些小姑娘是不是被我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氣質給迷住了。”
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隻可惜,我們家小然然怎麽就這麽沒眼光?放著我這麽一個大帥哥不理會,偏偏要……”
偏偏要什麽?他也不說,隻拿眼睛掃了陸雲深兩眼,又嘖了嘖嘴,其意思不言而喻。
陸大總裁不似某人一般幼稚,直接道:“再敢有下次,你就別想靠近我陸氏一步。敢過來,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大馬路上。”
豈料,許大少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後,城牆拐角也沒這厚。
他竟然撐著頭,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那我豈不是一夜成名?那感情好,連廣告費都省了,從此以後許氏集團名聲大噪,你都得往旁邊靠。”
陸雲深腦門上的青筋跳了又跳:知道這廝不要臉,沒想到這麽不要臉,從前倒是看低了他!
“別這麽小氣嘛,那當時可是下班時間啊,你們公司員工下班去哪你還要管啊!又不是君主立憲製,現在講究的民主!”
他想去撬牆角,還要嫌棄別人不夠大方,哪有這個道理?
“蘇然,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