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兩種選擇(3000字求訂閱)
次日中午。
“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凱雙腳站於陸地，慘白的臉上終於添了抹血色，蹦蹦跳跳地舒展筋骨，抬手梳理發型。
不過那經水泡過的發型根本梳不起來，時髦的服裝也變得破破爛爛，凱打量了下自己，回頭看向正戴，問道：“正戴，附近有沒有繁華一點的城鎮啊？有比較不錯的服裝店和發型店的城鎮。”
“不清楚，問一問唄。”
尋人打聽，找到附近的繁華城鎮，凱向正戴借了點錢，去收拾自己的形象了。見他遠去，屋杵隱蔽地撞了一下正戴的胳膊，正戴轉頭看他，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
“一幫腦子缺弦的家夥，不用管他們。走吧，田姬，你有沒有興趣買兩套好看的裙子？”
田姬蛇瞳一豎，道：“既然你覺得我應該換身衣服穿，那就去吧。”
另一邊，經過最近的鍛煉，對買衣服已很有經驗的凱，很快找到了家不錯的衣鋪，進去挑選起來。
對於沒時間訂做一套，他其實是有些遺憾的。而且水之國的衣服款式和火之國的完全不同，挑挑撿撿半晌，他才選了一套帶有花裏胡哨白色紋路的灰色T裇和藍色短褲。
付錢離開，他拎著舊衣服，到處尋找發型店，走進一條巷子，忽有一股不妥的感覺襲上心頭，轉頭看去，兩個身背長劍的青年正深深垂著頭，快步往他這邊走來。
兩人見凱注意到他們，猛然提速飛速靠近，一人揮左拳一人揮右拳，重重擊向凱的左肋和右肋。
如果這兩拳打實，凱可能會瞬間閉過氣去，失去反抗能力。
不過凱身處異國他鄉，終究是沒有完全放鬆警惕，在兩人出手的那一刻便有所反應，橫臂接應。
啪！
裝著舊衣服的袋子掉落在地。
凱蹙眉倒退出去，沉聲問：“你們……是什麽人？搶劫嗎？”
那兩人抬起頭，綠色的眼瞳放射出凶殘的光芒，直接拔出劍，又一次向凱進攻過去。
“咦？眉心有兩個紅點，我似乎……”凱連忙閃避，“在哪聽過？”
“哪裏來著？”
呲——
一把長劍貼胸而過，將凱剛買的衣服劃開一道口子。
凱臉上隱閃心痛，摒棄雜念，認真起來，從忍具包裏摸出苦無，與兩人叮叮當當地交起了手。
同時，正戴這邊。
田姬換上了套紫色的連衣裙，在鏡子前轉了幾圈，臉上掛上了幾分欣喜，千年的老蛇表現得像是和外表一樣的十五六歲小女孩。
特別是旁邊店員的誇讚，更是讓它心花怒放。它回過頭，本想讓正戴評判一下，卻發現正戴不知何時已不在衣鋪內了。
隻剩屋杵拿著幾張銀票道：“他有點事要處理，說喜歡就買，這些錢都可以花光，半小時後匯合。”
田姬略一感知，咕噥了聲‘哪來的幾個掃興的人類’，繼續照鏡子。
店員瞄到那些銀票，眼睛都亮了，熱情地迎過去道：“客人，我們店內也賣童裝，您要不要看一看？”
1110歲的屋杵：“……”
田姬：“哈哈，帶他試試吧。”
店外不遠，正戴雙手屈食指，分別彈在兩個正躲在角落，向店內窺視的青年後腦勺。
兩人身體驟僵，雙雙倒地。
正戴輕嘖一聲，拎起他們。
“活著不好嗎？輝夜一族活下來的應該不多了吧，幾個正當青年的中下忍，隱姓埋名，生它一窩小崽兒，還能延續家族血脈，多好？”
從他們剛下船問路，正戴就發現了這四個人，來到這座城鎮他們分開，四名輝夜族人也兩兩分開。
兩個監視正戴和兩蛇，另外兩個則去找凱的麻煩了。
或許是想抓凱來威脅他們？
以輝夜一族的10分大腦，懂得抓人脅迫已算超常發揮，至於跟蹤正戴這樣的忍者會不會發現，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範疇內。
拎著兩名昏迷的輝夜忍者前去找凱，比起正戴輕輕鬆鬆兩個腦瓜崩解決戰鬥，凱就狼狽多了。
新買的衣服已破破爛爛，身上還被劍切開了兩個淺淺的傷口。
不過兩名輝夜忍者也沒討到好處。輝夜的那些實力強勁的忍者都被關注著，反而逃不掉，這幾個逃出來的都隻是中下忍，在半年前晉升中忍的凱，對付兩個中忍不足下忍有餘的家夥，基本是平分秋色。
不，凱能贏！
見凱額頭青筋隱隱一閃，體內的查克拉忽然變得龐大一分，流動速度也快了一分，正戴眉頭輕挑。
已經學八門遁甲了嗎？
開啟第一門後，對於體術並沒有太大增強，但解開了腦域的某種限製，讓神經反應速度大大增強。
讓凱敢於‘刀尖上起舞’。
差之毫厘地躲過攻擊，凱的反擊瞬間淩厲快速了許多，很快一腳踢中其中一人脖頸，將之踢暈。
剩下一個人，雖然拚命拚得更凶，但一會兒後還是被凱解決了。
正戴這才拎著兩人走過去，對倚牆喘息的凱道：“最近懈怠了啊，凱，以你的體能，解決這兩個家夥還會喘粗氣？解決的時間也長了。”
凱抓抓頭發：“呼……青春啊，就是需要有所取舍！”
“取舍？要帥不要強？那怎麽能行，你看我，又帥又強吧？”
凱看看連衣服都沒亂的正戴，再看看正戴手上拎著的兩人，點頭道：“還有兩個襲擊你被你解決了？你是很強，正戴。”
帥呢？關鍵的帥呢？正戴斜了他一眼，把手上的兩人放到牆角，凱打暈的兩個也拖了過去。
“這些是什麽人？是霧隱村的忍者嗎？眉心兩個紅點，總覺得在哪裏聽過一樣。”凱苦惱思索，可惜以前腦子裏都是肌肉，現在都是時髦裝扮，根本想不起來。
“是輝夜一族的，前不久在霧隱村發動了政變，失敗後幾乎被族滅了，這四個是漏網之魚。”
正戴半蹲身體，伸手將兩根手指點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使用靈化之術的附帶功效，記憶讀取。
第一次用，很不熟練，好在對方很弱，而且需要讀取的，隻是最近一段時間的記憶。
很快，正戴知道了想知道的。
政變失敗事件發生時，他們不在村內，也不在族內，在較偏遠的地方執行委托，這才逃過一劫。
得到輝夜和水無月遭難的消息時，家已經沒了。
在水之國內兜兜轉轉打探著消息，同時用特別的方式聯係族人。
最終隻打聽到了木葉的參與，所以見到凱額頭上的木葉護額後，才會跟蹤兩人兩蛇，想抓住他們。
至於與流散族人的聯絡，至今毫無收獲。
“原來不認識我啊。”
正戴收回手指，起身思索。
快半個月時間，這四個人都沒能聯絡到流散的輝夜族人，說明輝夜一族恐怕被族滅得比較幹淨了。
這很正常，以輝夜一族的特性來說，很難選擇逃跑隱藏，更多的人恐怕選擇了拚死一戰，少數也逃不出霧隱村的搜捕。
與之相對，水無月一族還有幸存者的可能性才比較高。
“說起來，君麻呂和白他們兩個……出生沒有呢？”
……
與此同時，水之國某座大山之中的偏遠村莊，最近很是熱鬧了一番。兩個在村民眼裏天仙一般的女子，不知為何流落到了他們村子。
有倆好運的青年娶到了她們。
在這種小村村民的眼中，傳承後代大過一切，兩名女子的過往沒人追究，隻一周她們便徹底融入了村子，村民也習慣了她們的存在。
此時兩人正湊在一起，聊著這幾日的家長裏短，聊著聊著，兩人對視著，忽然有些沉默。
半晌，皮膚較為白皙的女子才問道：“麻衣姐，我們以後……就一直在這裏生活了嗎？”
名為麻衣的女子眉眼間較為英氣，默了兩秒，輕輕點頭道：“他對我挺好的，知道我嫁過人，也沒有嫌棄我，就在這裏吧，雪。”
“那以前……”
“以前我過的什麽日子，你猜也該猜到了。輝夜一族的人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嫁入他們族內的女人當成女人，隻是繁衍的工具罷了。”
名為雪的女子默了默。
這時麻衣輕輕揉了揉肚子：“你要替我保密，雪。我不想讓我的孩子知道他有著輝夜一族的血統，就讓他在這個小山村裏，安安靜靜地度過一生，做個普通的農夫吧。”
雪輕輕點頭，又道：“可是……萬一他覺醒了屍骨脈……”
“不會的，輝夜一族的屍骨脈覺醒者百中無一，而且多數是出在他們族內通婚的後代中，我的孩子不會覺醒的。”麻衣搖頭：“你更應該擔心自己，雪，你可是有著水無月一族的純正血統，覺醒冰遁，也比覺醒屍骨脈的概率高太多了。”
雪頓了頓，道：“我倒是更希望將來會懷上一個男孩，讓他覺醒冰遁，讓他擁有強大的實力。”
麻衣一怔：“你想……”
“我想複仇，向那些讓我們淪落至此的霧隱村、木葉村忍者複仇。”
麻衣驚訝地瞪大了眼，很快勸慰道：“你想讓將來的孩子一出生就背負上複仇的重擔？而且……想要向他們複仇，太難，太難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以前的生活……安穩無憂，不像現在……”
兩人再度對視，再度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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