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選擇
“歡迎，請在首桌就坐。”
“別了，首桌是火影大人、門炎長老、族長他們坐的位置吧，我坐二號桌子就好了。”
正戴微笑著把紅包遞給日向一族負責登記來客的忍者，道：“沒關係，如果日差大人問起，就說是我自願坐到那裏的。”
“了解。”
正戴點點頭，邁入婚禮場地。
他知道自己是個有身份的人，也沒低調到要坐末桌什麽的，隻不過首桌麵對三代火影、兩位長老和日向日足，實在沒什麽說的。
二號桌坐的都是與日向關係較好的忍族族長長老，會好一些，而且還有一個很熟的家夥。
“卡卡西，來得挺早啊。”
“嗯。”卡卡西應道：“正戴。”
正戴又跟早到的同桌幾人招呼了聲，坐到卡卡西身邊，道：“恭喜晉升上忍啊，我昨晚回的木葉，今早才得到消息，很厲害嘛卡卡西。”
卡卡西：“和你比……”
“當然不能和我比，不過11歲的上忍，也隻比我晚一年，已經不錯了，我正戴認可你為第二天才！”
卡卡西：“……”
實際上，今早得到消息，正戴還驚訝了一番，萬萬沒想到夢境世界的卡卡西，竟比夢境外還早晉升上忍足足一年時間。
他七歲到八歲之間可是還頹廢了半年，也就是說，因為有正戴為動力，他追上了一年半的時間。
成長期的一年半可不短了，卡卡西的上限絕對會比原作更高，這也讓正戴想到，下次強製蘇醒，得想辦法確認一下卡卡西的實力。
看隻是記憶覺醒，還是連自身的實力也變動了。
如果是連帶實力也變動，那可操作的地方就多了。比如再遇到角都這樣的，複活？複活前打殘！
這時幾聲招呼傳至，正戴回頭一看，立時起身回應，奈良鹿久三人到場了。等他們入座，正戴想了想，對奈良鹿久道：
“最近我在研究陰陽遁術，或許會從奈良一族的影子操控術方向進行實驗，如果成功創出術式，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不會外傳的。”
奈良鹿久一怔，和秋道丁座山中亥一對視，道：“如果保證不外傳的話，我們可以把秘術贈於你。”
“真的？”正戴微喜，水分身那笨蛋研究影之觸手的進度很慢，到現在還沒能成功釋放。
如果獲取到奈良一族的秘術資料，進度應該會加快很多。有靈化之術，山中的秘術沒什麽用，秋道一族的陽遁倍化術倒也是好東西。
“多謝相贈，我這邊應該也有些你們能用到的東西，我們互換吧。”
愉快的交易中，二號桌的氣氛熱絡起來，直至賓客到齊，日向日差和即將成為他妻子的18歲日向分家美貌少女登場。
“說起來，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的女孩就沒有不漂亮的，隻有很漂亮和一般漂亮之分，大筒木輝夜流傳下來的血統好嗎？
這麽漂亮的妻子，日差竟然要我在他洞房的時候去給他換眼，嘖嘖嘖，男人。”
暗自腹誹，正戴坐直身體。
婚禮開始了。
……
日向日差的婚禮和業石玉子的婚禮流程上區別不大，不過一個是大酒店婚宴，一個是農家流水席。
前者莊重盛大，後者則更接地氣，連收紅包，都得新婚夫妻敬酒去收，哪像這個進門便登記。
所以整個婚宴下來，正戴和日差也沒什麽交流。
直到太陽西斜，賓客漸散，三代火影亦狀似無意地拍打了下正戴肩膀後離去，日差才找到機會悄悄和正戴說了一句：“半小時後。”
隨即他和妻子並肩離開。
“半小時？真不給自己留個洞房時間？還是夠用了？這和自來也比可是差……呃……”
正戴猥瑣笑容一閃即收，無奈地搓了搓臉：“最近心心念念修正自來也，我都快變成紳士了，這樣不對，不對，得控製一下。”
回過神，他站起身，向日向日足道別，和卡卡西一同離去。
身後日向日足望著他的背影，忽然歎息了聲，喝光了杯中酒。
……
半小時後，日差家中。
噠噠的敲門聲響起，讓日差眉頭輕蹙，正戴來了？直接敲門？不是說好的偷偷潛行進來嗎？
“誰？”
“我，日差。”
“大哥？”日差麵色頓變，望向臥室門口剛剛成為他妻子的女孩。
女孩輕輕點頭，有些羞澀地把外衣脫掉，鑽進被子裏，日差也把睡衣解開兩個扣子，才去開門。
“大哥，什麽事？我休息了。”
日足臉上扯出一個笑容：“打擾你們了。沒什麽事，我看今天你家周圍上忍守衛不少，這麽擔心有人來鬧你們的洞房嗎？嗬嗬，這可是日向一族，我不來，沒人敢的。”
日差僵了僵，頷首應是：“是我多此一舉了，這就讓他們散去。”
“算了，我也就是說一說。”日向日足搖搖頭，忽然感慨道：“你成家了啊，日差，如果父親看到，一定會很欣喜的。”
日差稍露悲傷：“是啊。”
“爭取盡快留下後代吧，留下血脈傳承，我不準備娶妻了。”
日足忽然道。
日差一驚：“大哥，你……”
日向日足：“如果我娶妻，留下後代，那麽你的子嗣六歲時還是要印上籠中鳥印記，繼承分家。
你我出生隻相差幾分鍾，你被打上籠中鳥，我一直覺得虧欠，讓你的孩子成為族長，作為補償吧。”
日差愣住。
日向日足歎了聲：“我們的宗分家製度，有時候的確不近人情。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兄弟之間，沒什麽是無法商量的。”
日差默了默：“那……大哥你就沒想過改變這個規矩嗎？”
“我怕死後無法麵對父親，無法麵對我們日向一族的先祖。”日足擺擺手：“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
房門關閉，日差站在門口，呆立良久，直到身後有個聲音道：“看來日足族長察覺到了。”
日差驀然回首，見正戴不知何時已站到他的身後，向臥室方向望了眼，見妻子並未出來，才道：
“你來了……開始吧！”
正戴：“您不再考慮一下？日足族長應該是在給您選擇，恐怕他希望您選擇他說的那種。而且他既已察覺到，換眼的風險會增大很多。”
“……沒關係，換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