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他來了,六道終於要來了!”
接到緊急傳訊後,正戴不驚反喜,不怕你開戰,就怕你不出現。
一出手就是決戰態勢,也讓正戴很滿意,原作的第四次忍界大戰也隻打了兩天一夜,速戰速決才是王道。這一年多的銷聲匿跡,六道肯定準備了不少東西,但正戴完全不虛,他的實力也有明顯的成長!
從水門那裏得到具體情況後,正戴暫壓出手的心。集結忍界的智慧,六道的這種發起戰爭方式,早就在忍界聯軍的防備中。
無非是想多點攻擊,引忍界聯軍自亂陣腳,甚至逼迫得正戴不得不親手去援,拖延幾分鍾,營造出捕捉人柱力的時間差。
六道現在不是正戴對手,那麽再度成為十尾人柱力,就很可能是他的首要目標了。
而既然已有預料,雨之國總部那邊自然也有了應急預案,水門匆匆把工作交給三代火影,便和穢土二代一同上路。
接下來,他們兩個不會直接的參戰,而是擔當強者搬運工。
哪裏弱勢搬哪裏。
非六道分身的兒子軍團,大部分隻是普通影忍,即使有零星幾個強些的,堪比自來也水準,在整個忍界的強者集結下,也能應付!
兵對兵,將對將。
即使這樣會帶來一些傷亡,在宇智波斑、阿修羅以及六道本體未出動前,正戴也不能輕易出手。
正戴的任務,就是盯死他們!
不過還是有些事可以做的。
‘多重水分身之術!’
十數道水分身四散奔向戰場,已提升到10級的水分身,每一個都相當於脆皮影忍,而自爆的屬性意味著有人配合,都能極限一換一。
炸死六道所有的龜兒子!
咳,罵多了,好在是心裏罵。分派完分身,正戴才想起來眼前還有一個初代火影,兩手分別揉了揉我愛羅和芙的腦袋,他想了想道:
“初代大人,按慣例去玖辛奈姐姐家打會兒牌吧,今天綱手大人是沒什麽時間了,帶上雨梣,再帶上由木人做我的替補,這兩個孩子……就去做個洗牌的賭童吧。”
這樣即使出現狀況,正戴不得不暫離,人柱力身邊的戰力也非常可觀了。完美人柱力玖辛奈,能完全尾獸化的由木人,初代火影,再加雨梣,即使是阿修羅突襲,也能拖延很長一段時間。
這也是早就定好的戰略,不過當初可沒提打牌這回事。初代火影微一怔,笑道:“好,這次沒有小綱在,我一定能贏回來!”
‘初代火影修正度81%’
渴望翻盤,賭徒心理。
我看是夠嗆,你水平都被綱手帶臭了。正戴腹誹著,拉著兩個孩子在前帶路,逆著人流。
因為可能會到來的襲擊,村中居民乃至下忍,都要被疏散至避難所,一路上碰到不少熟人。
比如手打和菖蒲。
對著平安鎖念念有詞的牙。
還有鳴人佐助和小櫻。
這場第四次忍界大戰,他們不單不是主角,連配角都不算!
這是正戴和六道仙人的戰場,主角隻能是他們!
最多再加一個大筒木羽村。
“秀樹……恐怕是這場戰爭最大的變數了,也不知道他在哪?”
……
“嘶……疼疼疼!”
就在正戴想到他的同時,秀樹正拿著藥水,認真地給一名銀發紫眼的少年淤青的臉蛋上藥。
“知道疼就好,下次就不會隨便跟其他孩子打架了。”
“我沒隨便打架,他們該打!”
秀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兩聲,笑得少年莫名其妙。
“你又犯病了?”
“啊,沒。隻是想起來很久以前一個人給我講的笑話。哦不,他不是給我講的,我隻是恰巧聽到。”
“嘶……什麽笑話?”
“唔,是一個關於‘一個巴掌拍不響’的笑話,具體的內容忘得差不多了,總之很好笑就是了。”
少年一臉黑線,低切了聲。
秀樹回神,道:“飛段,你說他們該打,為什麽?”
“他們說你是瘋子!”飛段語帶不滿,很快補充道:“當然,我不是為你這家夥出頭,他們還說我是大瘋子帶的小瘋子!”
“他們?”
“嗯,十幾個青年,要不然本大爺怎麽會受傷?”飛段自得道:“也就是點擦傷,他們卻都至少斷了兩根骨頭,吃虧的不是我!”
“……吃虧的是我啊。”秀樹無奈一歎:“收拾東西,搬家了飛段。”
“哈?又搬家?”
飛段不滿道:“你不會是怕他們找上門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次你上山去劈柴,那麽粗的一棵大樹,你一掌就拍斷了,還分成好多好多塊木柴。你肯定是忍者,還是很厲害的忍者,不用怕他們!”
“還有,教我成為忍者吧,羽村叔,我一定是個天才,成年人的力氣,都沒有我三分之一大!”
“那是我的血脈優秀。”秀樹淡淡道:“聽話,快收拾東西。”
“……你的血脈?喂喂喂,我好像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說起來我一直好奇你為什麽收養我,難道不是看我天賦好要收我為徒,而是……我是你的私生子之類的?別鬧了,你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歲!”
秀樹微笑道:“情況有些特殊,你確實是。你還有一個妹妹,她的情況……他的情況……更特殊。”
飛段伸手摸了摸秀樹腦門。
“不熱啊,所以果然是又犯病了嗎?我還有個妹妹?他?到底是妹妹還是弟弟你都說不清!”
秀樹一歎:“我還真說不清。走了,路上再告訴你更多事,你想成為忍者的話,我也教你。不過你要保證成為忍者後,不要隨意欺負別人,也不要輕易跟別人打架。”
“不打架?不打架成為忍者幹什麽?變強的目的不就是看誰不爽就揍他一頓嗎?”飛段不滿道。
“什麽歪理。”秀樹笑笑,忽而動作一頓,輕喃道:“是啊,我最初變強的目的,不就是看他不爽,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嗎?”
微躬的身板挺直,秀樹的神色漸漸變化,最終啞然失笑。
“倒是讓你教訓了一頓。”
“既然不爽,就去揍他一頓!”
他拍拍飛段的肩膀,道: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去揍一個人,或者兩個。我很可能打不過他們,很可能回不來。
我的全名叫日向羽村,如果我回不來,你就改名叫日向飛段,去木葉找一個叫正戴的哥哥,或者去找一個叫大筒木羽衣的叔叔。
唔,到底是誰我也說不清,不過大概快見分曉了,誰活著你就去找誰,他們都會照顧好你的。”
怎麽說著說著,就立遺囑……飛段的表情,定格在懵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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