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約定
她接過水,小口小口地抿著水,夕陽下她的臉飽滿似一朵蓮花,有一點嬌豔的緋紅,唇上還有晶瑩的水痕,仿佛盈盈的水露。他看得有些癡了,她正好轉過臉來,將水遞到了他的唇邊,說:“好啊,我們相約每年來一次好不好?你也口渴了吧?喝一點。”
他回過神來,接過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你想來隨時都可以。”
“來,我們繼續趕路,馬上就到了。”他蹲下身子,讓她俯在自己的背上,繼續往前走。
忽然說:“唱首歌給我聽聽,我還沒有聽過你唱歌呢。好不好?”
白月彤讀書的時候就喜歡唱歌,不過第一次在他耳邊唱歌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那我唱得不好聽你可不許笑我。”
“當然不會!”又很是自豪地補充了一句,“我老婆的歌聲肯定是最動聽的!”
她想了想,於是就輕輕地在他的耳邊唱周惠的那首很老的歌——《約定》
太過抒情的歌,很動人的聲音,輕輕柔柔的掃過心尖,在那個夕陽落下的長城上麵成了一個真正的約定。
段默岩以前經常會和那群發小去ktV唱歌泡妞,對於這個旋律並不會陌生,可是他第一次覺得,原來歌是可以唱得這麽動聽的,原來這首歌就叫《約定》,原來歌詞是這樣的含義……
遠處的鍾聲回蕩在雨裏,
業專站純站站言言。我們在屋簷低下牽著手,
幻想教堂裏的那場婚禮,
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一路泥濘走到了美景,
習慣在彼此眼中找勇氣,
累到無力總會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艱辛,
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
也答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
要做快樂的自己照顧自己,
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
你我約定一爭吵很快要喊停,
也說好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會好好地愛你,
傻傻愛你,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
很久沒有唱歌,有些生硬,可是因為她的聲音一貫都是比較輕柔的,又或許因為帶著自己的某一種心境,這首歌被她唱得格外動聽。等到她唱完了,才發現他已經背著她走到了山腳下。
因為天色已晚,所以山腳下的農家都已經點上了等,灼灼閃閃,仿佛他們兩個人昨天晚上看的滿天繁星。
他和她走了那麽遠,終於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回到了酒店兩人都餓的前肚貼後背。尤其是段默岩,背著白月彤走了那麽長的一段路,說是一點都不累,肯定是騙人的。
兩人清洗了一番就大吃了一頓。等到吃飽喝足,白月彤就說要洗澡。段默岩不放心她一個人在浴室,一定要幫她洗,她死活都不願意。
雖然兩個人親密次數很多,可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之下讓他給自己洗澡,她還是很不習慣,想想都會覺得臉紅。
老婆,你身體哪一處我沒有看過…你怕什麽…你一個人進浴室我不放心。段默岩態度強硬,將她推進了浴室就直接關上了門,笑地保證,你放心好了,不應該碰的地方,我肯定不會碰。
白月彤拗不過他,卻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拉著自己的衣領不肯放,我都說了我好了雖然,寧娉婷死的時候在浴室,可是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怎麽覺得你是想假公濟私啊!
那就當我假公濟私好了。段默岩輕輕鬆鬆地接下了她的話,毫不介意她給自己頭頂扣上的那頂帽子,伸手就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裏,開始脫她的衣服,反正流氓啊、下流啊、啊,你統統都給我扣在了頭頂上了,也不差什麽假公濟私了,再說我要假公濟我老婆的私,隻能說明我太愛你了!
白月彤被他幾句話給繞的有些頭暈,好半天才覺得他說來說去就是離不開那個本,皺著眉拍他的手,你真討厭啊!
她軟軟的咬著尾音,頗有些撒嬌的語氣,聽在段默岩耳裏,卻是纏纏繞繞的波動。
下腹瞬間湧上一股難以控製的燥熱,他暗暗罵自己,活見鬼!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他深深地吸了兩口,勉強才壓製了一點欲。火,已經將她身上的衣服剝得精光,把她抱進了早就已經放好水的浴缸裏麵,自己則是蹲在浴缸的外麵,挽起襯衣的袖子,開始替她洗澡。
原本我和那邊的醫生約好是今天過去的,但是來不及了,我們隻能明天趁早飛過去。段默岩盡量扯開話題說點別的,才可以在接觸到她那絲般順滑的的時候不會心猿意馬,一會兒早點休息,我怕你明天起不來,是不是很累…
原本被困了一天,又在長城上麵待了一晚上,渾身都是疲憊不堪,這麽熱的天,一碰到水,她就覺得特別歡快,這會段默岩下手又很標準,所到之處按得她渾身都是舒服的,她不僅難以控製答非所問地嗯了一聲,閉著眼睛享受著他這一刻的溫情脈脈。一點都沒有發現自己拖得長長的尾音,讓原本就已經有些蠢蠢欲動的男人瞬間血脈沸騰起來
老婆他嗓音暗啞,難耐地叫了一聲,身子也微微向前探,手不由自主地覆上了她右邊的高聳,輕輕的揉。
白月彤一時在溫水之中泡著,享受著他的愛。撫,沒有反應過來,又是媚媚地嗯了一聲,這下段默岩幾乎是要大發了,嘩啦一聲就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然後再也沒有了動靜。
她原本舒舒服服地躺著,身上還有個帥哥在伺候自己,怎麽突然就沒有了人了…不睜開眼睛,誰知道一睜開眼睛引入眼眸的就是某個男人正在脫下,完美的黃金比例身材被她一覽無餘。
她啊了一聲,連忙伸手擋著視線,驚呼,你幹嘛…
洗澡啊。他說的理所當然,一邊說著一邊還踩進了浴缸,水因為他的進入頓時溢出了一大半,他坐在她的對麵,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裏,其實我怕明天我會起不來,今天背了你一路,很累。抓緊時間洗澡,洗完澡就去睡覺。
聽他說的一板一眼的樣子,可是他是誰…段默岩!
白月彤伸手拍他,你就給自己找借口吧,你趕緊出去呀!這樣怎麽洗啊!
怎麽不可以洗了…段默岩理直氣壯地說:這個浴缸原本就是雙人浴缸,來,老公給你按按。
他一邊說著,一邊十分殷勤地在她的肩上臂上腰上四處的揉,力道正好。白月彤徹底折服在他的按摩技術之上,在舒緩的香氣裏舒服又是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閉著眼翻了個身,換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勢,那,背上按按。
反正他都進來了,要讓他出去也不太可能,於是她非常懂得資源利用地開始指揮他在自己的身上盡情發揮按摩的本事。
他很聽話,手握成拳頭,用突出的指節在她背上慢慢的揉按。白月彤泡在熱水裏的,被他這樣一按更是沒了筋骨,越發的往水裏沉,貼著身下的他越來越緊。
沒有他的聲音已經很不尋常,沙啞地染上了濃濃的欲。望,背對著她的深邃黑眸裏麵閃耀著猩紅的光芒,亮晶晶的,我就給你一個人按過,不過這些東西也是無師自通的
她整個人撐在那裏,進退兩難,隻能伸手揮打他,你你不是說不會碰我嗎…
誰叫你我的!他一把將她拉起來,害怕太過激烈而影響寶寶,輕輕地退了出來。兩人麵對著自己坐著。
他的手則是繞到她的背部,輕輕的摩挲著,引她一陣陣的酥麻
水霧氤氳的浴室裏麵,一片旖旎,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時不時夾帶著女人不滿的咽嗚聲以及偶爾情不自的聲。
好久好久,他才一臉饜足的起身,抱著她,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
白月彤羞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見他一臉滿足心情大好的樣子,還裝模作樣地幫自己洗澡,她氣得張口就在他的肩膀處咬下去,段默岩冷不丁被她咬了一下,吃痛地皺眉,謀殺親夫啊你!
討厭!她瞪了他一眼,撅著嘴,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悶悶不樂。
段默岩笑得神采飛揚,一點都不介意她故作惱火的樣子,見她要起身連忙也跟著起身,拿了一塊大浴巾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自己胡亂地擦了擦,同樣圍了一塊浴巾,不由分說打橫一個公主抱就將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哎,你放我下來,我又沒有殘廢,自己能走。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老婆,是我想抱你,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白月彤聽他這麽說,不由抿著唇嗤嗤一笑,哼了一聲,你們男人大概都這樣吧想要的時候寶貝心肝地哄著,要是不想要了,一腳踹了都嫌麻煩。
段默岩將她放在,替她找來睡衣換上,聽到她的話,不由低低一笑,道:我這是要踹誰都不會踹了你,你放心,我肯定一輩子都寶貝心肝地哄著你。
白月彤摳字眼地抓住了他的話柄,那你的意思是你有想要踹的人了沒有踹掉的時候是不是也寶貝心肝地哄著了
天地可鑒!段默岩一本正經地說: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在遇到你之後,我可是清清白白的,還為了你守身如玉那麽多年。再說了,你剛才不是驗過身了麽我多清白啊。
一說起剛才的事情,白月彤頓時臉紅,推了他一下,什麽呀那種事情怎麽驗身啊
怎麽不可以啊段默岩挑著眉說:你看我剛才多饑渴啊。不然你現在再試試我保證時間比剛才要長
白月彤大窘,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裏放,隻能撇開頭去,恨恨道:流氓!